不就仗着四皇叔向着她吗,用得着这么显摆!
还有,四皇叔现在是越来越狂妄了,居然敢摘了楚紫凝的镣铐!
萧恪眼里的温柔迅速退去,抬头看着萧崇时,眼神已冰冷如刀:“殿下试试?”
萧崇越发怒不可遏:“放肆!本宫是太子,谁敢锁本宫!”
“四弟,你如此藐视朕,该当何罪?”文昭帝这话问的软绵绵,毫无威慑力。
因他知道,四弟根本就不害怕。
“臣弟没有藐视朕,是要禀报皇兄抓错人了,昨天动手打了庄华郡主和长公主的是臣弟,和凝儿无关。”萧恪拱了拱手说。
萧崇忙喝道:“四皇叔不必替楚紫凝狡辩,昨天大家都看到了,就是楚紫凝动的手!”
“谁看到了,叫过来。”萧恪冷声说。
萧崇噎了一下,一口咬定:“大家都看到了,就是楚紫凝动的手,四皇叔非要包庇她,是何居心?”
萧恪勾唇,说:“既然太子坚持,臣这就去把昨天到长公主府的宾客全都叫来,与臣当面对质!”
说完拉着楚紫凝就要走。
“你站住!”萧崇急了,把人叫住却又没法子,只能转向文昭帝,“父皇就由着四皇叔任意妄为?”
昨天是怎么回事,他当然清楚。
他就是要找个理由,把楚紫凝弄起来,冷香阁就别想开下去!
“四弟,昨日之事朕就是要问个清楚,才召楚紫凝来问话,你急什么。”文昭帝沉声说。
一言不合就撂挑子走人,这么多年了,四弟这脾气是一点没收敛!
“皇兄既然还没有问清楚,为何要锁了凝儿?”萧恪眼神锐利。
如果他晚来一步,皇兄在萧崇怂恿之下,是不是要对凝儿用刑?
萧崇叫道:“楚紫凝负隅顽抗——”
楚紫凝一脸冤枉地说:“臣女若真要反抗,就殿下派去的那几个菜鸡,能是臣女的对手?”
“你——”萧崇气的头顶冒烟,心肝脾肺肾哪哪都疼!
到底还有没有人记得他是太子,是除了父皇之外,大齐最有权势的人!
楚紫凝凭什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皇兄,昨天长公主对臣弟动刀,臣弟逼不得已才动的手,与任何人无关。”萧恪揽着楚紫凝,冷声说。
文昭帝吃了一惊:“长公主对你动刀?真有此事?”
他这两个弟妹平时虽然不亲近,可也没有深仇大恨,怎么动上刀了?
“千真万确,皇兄不信可去查,所有后果臣弟一人承担。凝儿受了重伤,臣弟先送她回去。”萧恪说完直接抱起楚紫凝出去。
楚紫凝哭笑不得地说:“我腿没受伤!”
“乖乖的,别动。”萧恪此时对她满心疼惜,哪舍得让她多走一步。
楚紫凝也就安然了,抱着他的脖子,头放在他肩膀上。
萧崇牙齿咬的咯咯响!
又浪费了一次收拾楚紫凝的机会!
看来以后不能明着来的,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制住,好好折磨一顿才行!
“皇兄,臣弟不日将聘凝儿为妻,待臣弟大婚之日,还请皇兄赏脸,来喝杯喜酒。”萧恪迈出殿门的刹那,朗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