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萧恪一声怒喝。
他哪有“那些女人”!
凝儿是很大度,但不表示她什么都不计较,她对感情的较真,他最清楚。
若因为谢渊的胡说八道,让凝儿对他心生芥蒂,他会拔了谢渊的舌头!
谢渊“嗖”一下没影了,声音又遥遥传来:“紫凝,咱们说好了啊……”
萧恪气的牙根痒痒。
楚紫凝忍笑道:“你跟谢门主较什么真,我又没信。”
说他别的她都会思量思量是真是假,唯独说他有很多女人,她信才有鬼。
萧恪顿时心花怒放,邪笑道:“不信就好,本王为你守身如玉。”
楚紫凝嘴角一抽:“我该感动吗?”
“你为什么不感动?本王血气方刚,食髓知味,若不是极力克制,你现在还能站着说话?”萧恪振振有词地说。
楚紫凝“腾”一下红了脸,狠狠瞪他:“喝多了你!”
可她此时面若桃花,羞不可抑,发再大的火,也没有威慑力。
反而更让萧恪心痒难搔,拉她的手,厚脸皮地道:“是喝了点,壮胆嘛,不然哪敢一亲芳泽?”
他现在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心猿意马起来了。
“这几包是沐浴用的药,每天一次,煮开后加在水里泡半个时辰。”楚紫凝把几包药塞进他怀里。
萧恪悻悻点头:“好。”
吃不到媳妇固然可惜,但解毒更重要,还是要认真对待。
“服用的药我先配着,你让人找齐我需要的药后我再调整药方,再配合其他治疗,最多一年,保证痊愈。”楚紫凝非常自信地说。
“凝儿,辛苦你了。”萧恪温声说。
“会者不难,不辛苦。”楚紫凝笑笑,又提醒道,“找了情道长的事,别忘了叫我。”
“好。”萧恪答应,眼底闪过杀机。
“王爷最好查一查当年你母妃过世后,近身服侍你母妃的人有谁离开了,或者不明原因死了,或许能有线索。”楚紫凝眼神深邃地说。
“畏罪潜逃,或者被杀人灭口吗?”萧恪森然冷笑。
“对。”楚紫凝点头。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么舒服。
“本王明白,放心吧,如果有什么线索,本王会找你商议。”萧恪像是怕吓到她,接着就温暖了眼神。
“好。”
看看时候不早,楚紫凝回了永宁侯府。
楚湘筠看她没回来,不放心,一直在等她。
尽管雪晴说楚紫凝不会有事,她还是亲眼看到二妹平安归来,这才回房休息。
黄昏时分,楚赫轩从外面回来,就怒气冲冲地把楚紫凝叫去,劈面就骂一句“孽障”。
楚紫凝无趣地说:“二叔是不是找错人发泄了?”
现在二叔的脾气是越来越暴躁了。
每次在外面受了气,回来就逮着柳氏母女一顿骂。
这次二叔是气糊涂了吗,居然拿她当出气筒!
“是不是你让人打伤了兴安侯!”楚赫轩怒声问。
“打伤兴安侯的是他宝贝儿子,关我何事?”楚紫凝悠哉地说。
又是为了兴安侯,二叔这点出息!
二叔是真觉得巴结好了兴安侯,就能平步青云了?
“是不是你搞的鬼!”楚赫轩愤怒且疑惑地看着她。
“你是为了?你主人到底是谁!”楚赫轩立刻想到了缘由,变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