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瞪死我也没用，就是查不到。”梅笙一点不害怕地说。
    没有任何线索能表明楚二小姐跟冷箫吟有来往。
    就连楚二小姐在庄子里那些年，也没有丝毫线索。
    也不知是楚二小姐隐藏的太深，还是她和冷箫吟确实没有任何关系。
    萧恪皱拧了眉。
    “王爷，您觉得有没有可能楚二小姐就是冷箫吟？”梅笙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想法，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仔细想想，这是对这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关系却又如此亲密的唯一合理解释。
    萧恪眸光猛地一寒，缓缓点头：“有可能。”
    若真是这样，他小媳妇儿本事是真不小，一直在牵着他的鼻子走。
    梅笙一下兴奋起来，说：“王爷再给我些时间，我一定能查到！”
    “别查了。”萧恪缓缓喝了一口酒，反而安了心。
    她们是同一个人，反而更好，就看她什么时候肯对他坦诚了。
    梅笙耸了耸肩膀，提醒说：“王爷还是小心点的好，别被楚二小姐给骗财骗色骗感情，我会心疼的。”
    萧恪嗤之以鼻。
    他媳妇要真骗他就好了！
    问题是她不骗啊，就明明白白地说不想嫁给他，愁人。
    楼下的报名还在继续。
    楚紫凝和花如渊一前一后排着队，慢慢往前走。
    “楚二小姐可知道这程序是怎样？”花如渊温声问。
    “和往年一样，先报名，三天之内交一款自己调的香。”楚紫凝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他。
    之后会有大齐最权威的九位调香大师对所有的香进行评定。
    过半数以上调香大师通过即进入第二轮，发给每人一个题目，依此调香，三天后交到鼎香阁。
    再经过九位调香大师评定，胜出者将在明年元宵节宫宴时现场抽题目，当场调香。
    若能调出皇上或者太后、皇后等人喜欢的香，就可成为绝香阁的调香师。
    特别得皇室中人喜欢的，就可留在宫中为官，以后就不用愁了。
    花如渊微笑点，说：“如此过了第一、二关之后，是否能成为绝香阁的调香师，就要看天意了？”
    谁知道皇上等人会喜欢什么样的香，不确定性太大了。
    “不错，所以结果如何，才更不可预知。”楚紫凝对此也很无语。
    其实这样最终胜出的调香师未必就是大齐最好的，只是入了皇室中人的眼而已。
    这样的好处就是，不会把大齐水平最高的调香师都集中在绝香阁或者皇宫。
    他们垄断不了大齐的香料生意，寻常百姓才有了发财的机会。
    “祝楚二小姐好运。”花如渊毫无紧张之意，明显志不在此。
    “彼此。”楚紫凝就更没压力了。
    她的调香术不在任何人之下，总有一款会适合皇上等人的。
    就说她调配的龙涎香，不但更加接近天然龙涎香的味道，还有药理作用，谁能比得过。
    又等了半个多时辰，楚紫凝和花如渊才都报上名。
    领了准许参赛的牌子，两人挤出人群，离开了。
    梅笙问：“让人跟着花如渊？”
    “不必。”萧恪冷声说。
    如果凝儿就是冷箫吟，花如渊找她应该是因为无极盟的事，她有分寸。
    当时为了震住纪修远，他说会接手无极盟，其实也并没有完全掌控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