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禅姊琦陪白爸爸白妈妈聊天,白书寒则是被支去洗碗了。
禅姊琦的性格向来就是活泼开朗的,所以一下子就跟白妈妈混熟了,两人简直是相见恨晚,白妈妈对于禅姊琦更是爱不释手啊。
一直到晚上禅姊琦必须回家了,白妈妈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挽留她:“哎呀呀,小禅啊,你就别走了,阿姨这里多是的房间呢,再不济,你还可以跟白闷骚一起睡……”
白妈妈喋喋不休的。
禅姊琦微微有些窘迫。
现在……就同居?
这个速度,真的是接受不了,饶是淡定的她,也是凌乱了。坚定的拒绝了白妈妈的好意,便是由白书寒送她回家。
出门的时候,白书寒却是蓦然间想起了什么,眉头微蹙,道:“妈,给我钱。”
“咦?之前不是才给了你钱吗?”白妈妈纳闷,她这个儿子,花钱一向很节约,第一次见他主动问钱。
禅姊琦还没来得及开口。
便听白书寒解释道:“我现在是琦琦的男朋友,她没钱了,因此我要负责养她,把我身上的钱全都给她了,所以我现在没钱。”
禅姊琦:“……”你特么的,有必要解释的那么清楚吗?!
她简直是无语扶额,望着白爸爸白妈妈的神色,一脸的窘迫。
噗嗤一声。
白妈妈禁不住笑了笑,目光看向面无表情的白闷骚,打趣般的道:“哟哟哟……白闷骚,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妻管严啊!”
妻管严?
白书寒蹙眉,这是个什么东西?
不明白。
他又是看了一眼白妈妈,声音依旧淡漠,伸出一只宽厚的手掌:“给我钱。”
“好好好。”
而此时的禅姊琦,已经超级超级的面红耳赤了。出了白家,才感觉到一丝清凉的夜风袭来,带走了她的羞涩。
至于白书寒嘛,根本不知道害羞为何物,一直都是声色不动的模样。
不知为何,禅姊琦感到一股股挫败。跟白书寒一比,她的脸皮厚真是小巫见大巫啊,他那才叫脸皮真厚!
回去的路上,禅姊琦想到了一个问题。
她不由得嘱咐白书寒:“对了,书寒,学校里是禁止早恋的,所以我们的男女朋友关系暂时先不要说出去,谁也不要说。”
不然按照他那么实诚的性格,别人一问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估计就会乖乖的说:我们是男女朋友。
一想到那个画面,禅姊琦就无语。
早恋是要被学校枪毙的啊!
“好。”
白书寒应了一声。
禅姊琦终于高兴了,她露出了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握住白书寒的一截手臂,微微还能感受得到他的身体有些僵硬,在轻轻的颤抖。
她不由得好笑,于是乎自己的身子贴得他更近,也更紧了。
璀璨的霓虹灯下,两人倒影在地上的影子相互纠缠在一起,你侬我侬,浓情蜜意。
莫名的,白书寒却觉得有些燥热,他望望四周,明明就还是春天,还没有到夏天,真是奇怪的。
最后,在距离家里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禅姊琦便是道:“你不用继续送我了,就送到这里吧。”
“好。”白书寒没有意见,转身便走。
但是却蓦地被禅姊琦拉住了,白书寒眨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禅姊琦却是倏地踮起脚尖,恶意满满的在白书寒那洁白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温热的嘴唇紧紧的贴在他的额头上,就像是春风吹进了心里一般,痒痒的。
白书寒已经愣住。
禅姊琦笑:“这是吻别。再见哈,下周一见。”
“哦。”
白书寒傻乎乎的应了一声,禅姊琦已经蹦蹦跳跳的离去,而他摸着自己的额头,不知为何却是觉得滚烫一片。
“叮,白书寒对寄体好感度+10,现有好感度30,攻略者继续加油~”禅姊琦高兴的笑,有了男女朋友这一层关系,攻略白书寒,似乎变得容易起来了。
……
时间又是一闪而逝。
转眼间,一个半月的时间过去了。
在禅姊琦的吩咐下,白书寒确实没有把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说出去,这让她感到很欣慰。而白书寒对她的好感度,也涨到了50!
说起来,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禅姊琦真的是煞费苦心啊。
为了提高白书寒的情商,她时不时的就撩拨撩拨白书寒,例如:吻他额头,吻他嘴角,还要求他吻自己的脸颊、额头……
更甚至,她还偷偷的在他的书包里放小黄书,类似于《霸道总裁爱上我》、《狼性总裁轻点吻》《总裁哥哥,你好》等等,都是大宠特宠的宠文,嘎嘎嘎……
嗯,最后被白妈妈发现了,得知是禅姊琦干的,简直是举双手赞同啊。
白妈妈简直是太佩服禅姊琦,丫丫的,她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不然也不会把儿子养成榆木脑袋了。
如果可以的话,白妈妈一定会把白书寒塞回肚子里重造的!
一周后,便是期中考试。
禅姊琦原本就学过高中的知识,再加上白书寒的辅导,想当然,成绩并不差,一下子从班里倒数上升到了第二十五名。
特别是数理化成绩,上升的特别的快。
不仅仅是班主任、老师,就连班里的同学,都是大跌眼镜。不过想想,禅姊琦有白书寒的辅导,也就不足为奇了。
至于白书寒嘛,依旧是班级第一名,还是年级第一名,远远的把第二名甩在了身后。
为此,班主任特意去求白书寒也辅导辅导其他同学,可惜,被他毫不犹豫且神情冷漠的拒绝了,碰了一鼻子灰,最终只能无奈作罢。
为了庆祝禅姊琦的成绩,白爸爸白妈妈又是准备了一桌子的好菜。
嗯,特别是……还准备了酒!
虽然说未成年人的不可以喝酒的,但是嘛,嘎嘎嘎……喝一点点而已,也不会怎么样的,嘿嘿嘿~
“来来来,为了清楚小禅的成绩,我们一起来干一杯。”
禅姊琦望了望手里的红酒,又望了望白妈妈的笑容,不知为何,心里突突突的跳,似乎嗅到了一丝丝阴谋的味道。至于白书寒,那个榆木脑袋,完全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