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空位。
    “特么太火了吧，竟然没有空位。”韩雅还是第一次看见，火锅店这么火的。人满为患，连个位置都没有。
    “你等等，我去问问，二楼三楼应该还有位置。”南诺走向服务台。
    里面太热，她出了一身的汗。
    “请问还有空位吗？两个人。”南诺问道。
    “不好意思，咱们家都被订满了，不管是小位置还是包间，都没有没有空位，您看不然明天过来吧。”服务员也很为难。
    今天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波被拒绝的客人。
    生意太火，加上最近入秋，冷了，位置早早被定出去。
    要想吃，只能预订明天的。
    “真的没有位置吗？就两个人就好，两个人的位置就好，我们要求不多，拼桌也行。”这个时间了，再出去也不知道去哪吃。
    “不好意思，是真的没位置了，不然我们也不会放着生意不做是不是，您可以看一下，都满了。”
    南诺四下看了一眼，确实满满当当。
    不然转了一圈，也不会连个空位置都找不到。
    上次来，还没这么火爆来着。
    韩雅看出为难，走过来。
    “就帮我们找一个位置吧，我们不挑的，随便一个位置就好。”
    “这……”服务员很为难，“不是我不想找，是这个情况你也看见了，实在找不到。”
    “怎么办？不然咱们换一家吃？”韩雅看着南诺。
    她已经饿了。
    “嗯，也只能这样了。”
    “顾夫人。”一个清浅的声音叫住她。
    南诺回头，看到女人正向她走过来，穿着精炼的小西装，扎着马尾，走过来跟南诺打招呼。
    “怎么您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给您准备准备。”
    “你是……”南诺看着女人眼熟，忽然想起来，上次来就是她招待的他们，是这里的经理。
    叫姓什么的她不知道。
    难得人家还记得她。
    “你是这里的经理是不是？不好意思，我们是临时来的，没有预定位置。”
    “您太客气了，叫我小杨就好，我负责这家餐厅的营业和管理，上次您跟顾先生过来，没来得及介绍。”经理还是上次那样，言辞得当，恭恭敬敬。
    “你好，杨经理。”南诺伸出手。
    杨经理赶紧握住，“顾夫人，您不必预定位置，五楼的房间给您留着呢，您什么时候想吃，过来就行，这还是顾先生交代的，那间房间只给您留着。”
    “……”南诺眼睛里有盈盈的光亮在闪烁，喉头哽着，像有一块大石头。
    顾郁琛昏迷的消息，对完是封锁的。
    杨经理也不知道。
    一旁的韩雅发现端倪，拉拉南诺的手，“不然咱们今天不吃了，换一家。”
    她怕南诺触景伤情。
    顾先生向来想的周到，都安排好了。
    “不用。”南诺微微牵起嘴角，笑笑，“就在这吃吧，你不说要吃火锅吗？现在难得有位置。”
    “其实我吃什么都可以。”韩雅不挑食，真的。
    她吃什么都可以，只是不想南诺伤心。
    “正好，我也想吃呢，走吧。”
    南诺拉过韩雅的手，对杨经理微微点头，“我们先上去，剩下的事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