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抵达国君府邸阳太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试问,一个看起来阳光帅气的前辈可以温柔成这样吗?
他形容不出现在的鸣人前辈带给自己的感觉,若硬要说出点什么也就只有包罗万象可以形容了。
他微仰着头悄悄看了眼与管事交涉的鸣人。
今日的鸣人做了伪装,一身白色长衣,金色的长发随意挽在脑后,端庄大气,仿佛能包容一切的温和的容颜隐藏在帷幔之后,若隐若现间竟带着几分出尘的清雅,妙不可言。
很快,鸣人转身朝他们招手,显然已经谈妥了。
鸣人的手轻轻的搭在黎晓肩头,道:“这几位是我的徒弟,还请多多关照。”
四人在管事的带领下一路来到国君寝室,鸣人稍稍欠身,“恕在下冒昧,可否让我单独为国君诊脉?”
管事愣了一下,许久才将侍奉的家奴遣下。
鸣人的唇角轻轻勾起,传音道:“别乱跑,留心观察最先出去和最后出去的几位家奴。”
三人点头,也接连退了出去。鸣人看了管事一眼,宽慰道:“请您放心,在下定当竭尽全力救治国君。”
想到这人在各大国中被各路显贵夸耀,管事的心下稍安,便也退了出来。
鸣人迈步行至床榻前,这位汤之国国君确实老了,一头乌发尽染霜雪,更是因中毒而显得日薄西山,命不久矣。
老国君费力的睁开眼睛,见到鸣人,自嘲一笑,“火之国当真是下血本了,瞬身止水,写轮眼itachi,现在居然连你都派来了。”
鸣人取下帷帽,笑道:“果然满不过您,我还以为这次的变身术已经用得很好了呢。”
老国君被逗笑了,“这可不是我自己认出来的,是紫苑。”他艰难的抬手指向屏风的位置,“她说你会来。”
紫苑从屏风后走出,老国君喘着粗气,道:“我的毒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先聊。”
鸣人却不赞同,道:“您怎么说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更何况什么事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我先救您吧。”
老国君不在反驳,任着鸣人将自己扶起往自己身上施针用药,不知过了多久,老国君感觉自己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鸣人与紫苑已不在屋内。
”你为什么会在这?”
鸣人懒得拐弯抹角的试探,直接单刀直入说出自己的疑惑。
对于鸣人这一略带敌意的问话紫苑只是淡淡一笑,解释道:“我的先祖曾蒙一位神明相救。数月前,我梦见这位神明将重现于汤之国,所以我便来了。”
“神明?”
鸣人一脸的狐疑,他怎么不知世有神明?再说了,就是有神明不也该像自己尼桑那般,美丽强大、温柔睿智吗?
所有神明该拥有的尼桑一分不少,而神明能做到的,尼桑他只会做到更好!
“不过那个地点有些奇怪。”
紫苑的声音略带迟疑,显然她也对自己此次的预言产生了怀疑。
“在我的梦中,神明现身的地方是一片血红,我也不知道那红色是血还是些别的什么。”
“除此之外呢?”听完紫苑的话,鸣人没来由的紧张起来,似乎有什么重要之事正一点一点浮出水面,紧张而又兴奋。
“还有……山顶,”紫苑向左下方看去,“那里好像有一颗树,但那里不属于汤之国任何一处。”
鸣人点了点头心中已有计较,在他的意识深处有一个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越清晰,不断重复着,尼桑他,要回来了!
很奇怪,明明没有任何可以代表因陀罗的东西,但他就是知道,他的哥哥,大筒木因陀罗,回来了!
另一边,昨夜制定的计划已经执行过半,止水顺利对老顽固们施展别天神,现在,他们将以守护王城为己任,与邪神教抗战到底!
佐助透过空间来到王城时已是深夜,但鸣人的房间仍有一盏烛火,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耀眼,照亮晚归人的归途。
知道佐助已经到了的鸣人温茶一盏,关切道:“进行得还顺利吗?”
“嗯。”佐助轻轻颔首,将鸣人圈入怀中。他又想起了黎晓和他说过的鸣人差点身陨汤之国,再度患得患失起来。
荒野,大漠,山隘,幽谷,他不敢想又不得不想,他的白痴吊车尾到底经历了多少的生死一线。
“好啦~”鸣人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都过去了,现在我就在这儿,在你身边,只要你不嫌我烦我将永远在你身旁。”
“这可是你说的。”
佐助埋首在他颈间,撒娇一样的蹭了蹭,闷声道:“就算宇智波佐助不仅仅是宇智波佐助,就算我不仅仅是我你也不许离开。否则……”
鸣人拉起他,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笑问:“否则什么?”
佐助笑了一下,随后用极郑重的口吻说:“否则我就把你关起来,把手脚通通打断再用链子把你锁起来,一辈子锁在身边,死了也别想逃开。”
鸣人笑不出来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佐助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我……你们宇智波家的人都这么霸道的吗?”
佐助压低了声音反问:“你说呢?”
别的宇智波他不知道,但他确实如此,从意识到自己喜欢鸣人开始,从知道自己爱上了自己的弟弟开始,他便不止一次的想把这人锁在身边,藏起来,不许任何人窥伺。
沉默悠然而至,但鸣人并未让沉默存在太久,他很快便打破沉寂,玩笑般回应,“那也没办法了,毕竟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
鸣人的表白是那么的突如其来,让佐助反应了好久才紧紧抱住他,冷冽的嗓音微微颤抖着,“这可是你说的,要记住了,一定一定要记住了。”
他不能这里耽搁太久,但在确定这边的情况后,他还是使了些小把戏小小的调1戏了鸣人一番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阿修罗,很快,很快就能结束了。但是……阿修罗,来时我们是一路同行,待回去时,我们还能如现在这般相伴相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