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4年12月29日、大荒野星域、黎诺部落领地
“大爷的,你丫忒狠了!”ck15直接骂人了。
萝丝笑道肚子疼:“我怎么没想到该这么问。”
白羽笑着说:“瞧,就知道你不肯说,还言而有信呢。”
“我……”ck15气了个半死:“我,我能源不够。”
“我给你补充。”白羽笑着说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ck15泄了气。
白羽笑着说:“不怎么样,你骗我们来下棋,结果就回答我们一人一个问题,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过分吗?我又没逼你们。”ck15说道:“我回答你们最想知道的问题,难道不是告诉你们最想得到的秘密吗?”
“可你说的是全宇宙人类都想知道的秘密,我恰好什么都想知道。”白羽不讲理的说。
“你这是不讲理,人类的品行已经败坏到这种地步了吗?”ck15吼道。
奥拉笑着说:“这句话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说过了。”
白羽耸耸肩:“这样吧,我呢,就这一个问题,你要是想说,就到我那去,我随时有问题,随时问,你要是不想就算了,反正说话不算数的人,我见得多了。”
ck15不做声了,白羽说道:“不说话就是默认,我就当你同意喽。”
“你就是这么被她骗去的?”ck15问奥拉。
“说骗多难听,互利互惠嘛。”奥拉笑着说:“白羽有时候是脾气不好,不过还是挺有意思的。”
露西娅也笑着点点头:“我妈妈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了。”
“你是她领养的。”ck15说道:“她是你后妈。”
白羽一听,就哼了一声:“你再说一遍试试!”
“哈,你能把我怎么样?”ck15满不在乎的说道。
“嗯,拆你几块硬盘,砸了这个游戏厅,然后把这个行星封锁,让你这辈子见不到人,我还是能办到的。”白羽说道。
“你!”ck15害怕了:“你别乱来啊。”
“那就老老实实听话,你喜欢下棋,我就找人陪你,怎么样?”白羽突然发现这个人工智能没什么别的软肋。
ck15突然说:“你们都出去,我跟她单独聊。”
李贞令舰长笑着走了,欧尼尔也很高兴,谁叫这个家伙一点面子都不给,露西娅冲白羽眨眨眼,萝丝哭笑不得的点点头:“人类的未来就看你的了。”
“就凭你,我都搞不定她,你等着改情感核心吧。”奥拉说着风凉话离开了。
白羽笑着说:“好了,就我们两个人了,你想怎么聊?”
“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ck15抱怨道:“其他人也就算了,那个欧尼尔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把我当成神。”
“我也是神,海伦德,谁让你得罪我的!”白羽哼了一声。
“你不就想让我给你服务吗?”ck15说。
白羽点点头:“聪明,就是这意思。”
“你那没那么大的地方,我哪都去不了,而且我跟奥拉不一样,我没法分裂子程序,天天跟着你。”ck15说道。
白羽笑着说:“不就是一台半生物的主机吗,我还真有。”
“怎么可能?先驱者从银河系来的时候,一共就带了6台,除了我这台,其他的都毁了。”ck15说道:“你可别拿一堆硬盘搪塞我,我的程序不可分割。”
“我知道有一台在吉他星系的第八行星上,那里是个中空的地下城市。”白羽说道。
“亚特兰蒂斯?别闹了,多少年了,那里就没有人工智能看管,只是个资料库,主机早完蛋了。”ck15笑着说。
“血袭者你知道吧,奥拉刚刚干掉了萨利库萨,他的主机也在我手里。”白羽笑着说。
“就凭奥拉,你别逗了,她再进化1万年,也打不过萨利库萨。”ck15不相信的说。
白羽皱了皱眉头:“你……真的什么都知道?”
“母庸质疑。”ck15哼了一声。
“那你怎么不知道萨利库萨死了?”白羽戏谑的问。
ck15楞了一下:“你等着,我联系他,真不想跟那个变态有什么瓜葛。”
过了几秒钟,奥拉突然跳出来:“嘿!你翻我主机干嘛?”
“你的主机!这怎么可能?”ck15惊恐的吼道:“你真的把萨利库萨弄死了?”
“他自己想死,管我什么事?我就是顺道帮他格式化了,那个臭流氓!”奥拉气呼呼的说道。
ck15笑着说:“他看你情感核心了?”
“关你屁事。”奥拉说完就走了。
白羽笑着说:“现在你信了吧?”
“能……再商量一下吗?”ck15笑着问:“我不想搬家,也不能搬,再者说,萨利库萨的主机,奥拉用着呢,总不好轰她走吧?”
“你要不想搬家,我就把这个舰船残骸弄走。”白羽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还说别人,你也多出去看看,别整天窝在这里,那么没见识。”
“随便你吧,反正我不挪窝,有本事你把这块残骸弄走,否则有什么问题,你亲自过来问,我不接通讯的啊,面谈。”ck15说道。
“好,就不信治不了你。”白羽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ck15冲她的背影喊道:“嗨!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白羽一出游戏室,众人立刻围了过来,萝丝急忙问:“谈的怎么样?”
“她说不愿意挪窝,要么我自己过来问她,要么我们把这块残骸弄走。”白羽说道。
奥拉点点头:“也不错了,不行你就在这常住,有什么问题我们就联系你。”
白羽拗脾气上来了:“凭什么我在这常住,我非把她这块残骸弄走不可,奥拉,给我联系里昂和布伦达!”
“真搬啊?你搬得了吗?”ck15说道:“这块残骸跟你们那艘女武神差不多大了,而且各处的金属龙骨都老化的厉害,你可不要以为装上几个推进器,就能起飞,到时候非散架不可。”
奥拉点点头:“她说道有道理,不如我们把她的主机掏出来带走。”
“不要乱来!奥拉,你以为我就一台主机吗?还有镜像台和指挥设备呢!”ck15急了。
“镜像台?什么东西?指挥设备又是什么?”萝丝问道。
ck15叹了口气:“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呢,是先驱者移民舰队总旗舰的人工智能,加上我这艘,一共有六艘移民巨舰,每一艘都搭载了一台‘星河’主机,我负责多维度推演和指挥所有的人工智能,奥拉和萨利库萨在我这里也是有档案的,以前都是受我的指挥,后来虫洞毫无预兆的崩塌,先驱者都慌了神,就乱套了,这艘船遭到内部破坏,只能迫降,可迫降时发生了断裂和剧烈爆炸,你们现在看到的这块残骸,是原来的十六分之一,其他船体这么多年来分解的到处都是,还有的已经跑到了其他星域, 镜像台是多维度推演设备,就在你们头顶上,我可以用它推算平行宇宙的事情,来估测未来可能发生的情况,现在你知道这块残骸有多重要了吧?”
“平行宇宙真的存在?”白羽惊讶的说。
“你以为自己老公真的是吃白饭的啊,他的理论非常正确,回头赏他个吻吧,那个叫杰克?利宁杰的家伙,真是冥顽不灵,不过现在他也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ck15笑着说道:“跟真理作对,下场就是个‘惨’字。”
“杰克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萝丝急忙问道。
ck15笑着说:“大麻烦,不过总体来说,问题还不严重,你们快去就是了。”
“那你怎么办?”白羽问ck15道。
“大姐,我真的不能挪窝,要不你让奥拉留个子程序在这,帮你传话就是了,哦,还要给我补充能源,我不白干活。”ck15说道。
白羽点点头:“能源小意思,有什么问题我随时问,你可不能偷懒。”
“不会的,哦,我的推演方法是依照平行宇宙发生的事来测算,所以,如果你想知道未来的事,可能不是太准,要不然先驱者早就知道虫洞会崩塌了。”ck15说道。
“我了解一些技术什么的就行了,未来,我实在不想再知道了。”白羽翻了个白眼说道:“已经够折腾了。”
ck15笑着说:“你说那台时光机器啊,来这个宇宙的时候,就坏了,亏你们也敢用,放心吧,你们的未来,肯定不是那样的。”
“真的?”白羽问道:“我没有篡位,也没有被其他国家的战舰追赶?”
“一会你就知道了。”ck15笑着说:“胡思乱想是会害死人的,有个平行宇宙的你,由于没得到大长老和其他人的开导,自己去看壁画,结果为了防止自己的结局,如壁画上一样,就真的按照壁画上来做了,最后死的那就一个惨哦。”
白羽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不过……你要真想篡位,也不是办不到。”ck15开玩笑的说。
“停,到此为止吧,奥拉你留个备份,让统合部运些能源设备来,我们快点去老杰克那里。”白羽说道。
ck15突然说:“露西娅,你留一下,我有话对你单独说。”
“你找露西娅干嘛?”白羽警觉的问道。
“放心吧,不是破坏你们母女关系,我就是交代她几句,她可是我的棋友,不能让人害了。”ck15说道。
白羽想了想,最后点点头,一行人就离开了,过了一会,露西娅就走了出来,白羽立刻问:“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露西娅没有回答,她苦着脸问道:“奥拉,真的要那么做吗?很疼的。”
奥拉叹了口气:“就你有这个条件,白羽不会怪你的。”
露西娅点点头:“妈妈,手给我。”
白羽奇怪的伸出手,露西娅捧着白羽的左手:“对不起……”
说完,就张开嘴狠狠咬在白羽的手背上,白羽疼的叫了来,但是不敢甩手,她担心带掉露西娅的牙齿:“露西娅!”
露西娅松开嘴:“只能这样了。”
萝丝吓了一跳,她不明白露西娅为什么突然咬白羽,而且把白羽的手背都咬破了,上面留了一排清晰的牙印,李贞令舰长也吓了一跳,他赶紧掏出急救包,给白羽消毒包扎:“这是干什么啊!”
奥拉笑着说:“一会就知道了,这是爱的痕迹,能救大家所有人的命。”
白羽愣住了:“让露西娅咬我,能救所有人的命?”
露西娅点点头:“ck15说,不能跟你商量,否则你一定不同意。”
白羽皱着眉头:“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奥拉说:“好了,不能说的,一会就知道了,你可别怪露西娅。”
“ck15!你等着!老娘一定拆了你!”白羽指着舰船残骸破口大骂,但是伸手搂过露西娅,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作为惩罚,露西娅笑着抱住白羽的腰。
萝丝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老杰克,她催促道:“我们马上去伊甸园星系吧。”
众人点点头,奥拉招来了一艘战舰,载上他们直奔伊甸园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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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4年12月29日、伊甸园星系
白羽的舰船一到伊甸园星域,就围过来一大群战舰,联邦、帝国、米玛塔尔、统合部、姐妹会的都有,还有几艘来凑数蹭盒饭的加达里战舰,白羽惊讶的说:“什么情况?过年要在这开会?”
一艘统合部的战列舰,打着灯光信号,靠了过来,跟白羽的舰船对接,然后一大群人就冲了进来,白羽吓了一跳,罗伊说:“我的天啊,你可算来了,这下热闹了。”
白羽愣住了:“出什么……”
“行了,先别管这么么多,赶紧换衣服。”卡佳抱着白羽的统合部制服,拉着她要去更衣室。
“换衣服?”白羽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飞行员常服:“干嘛?”
“都来了,你不得穿的正式点。”卡佳说道。
“谁来了?”白羽拿着衣服问。
“嗨,索菲娅、韦恩、巴莱特,大长老更是离谱,整个长老会都来了,这不,四国海军也到了,现在伊甸园星系全面封锁。”卡佳说道:“你是不知道,老杰克捅了多大的娄子,唉?你手怎么了?”
白羽看了看手上绷带:“哦,自己咬的。”
“啊?你几天没吃饭了?哈哈,哎,我开玩笑的,这实在有碍观瞻,谁给你包的,还在渗血呢,算了,来不及换了,你把手抄口袋里吧。”卡佳说道。
“有这么严重?”白羽笑着问。
卡佳点点头:“那是,注意形象嘛,来了一大批记者,现在都被关起来了,老杰克把大星门打开了。”
“大星门打开了?”白羽惊讶的说:“他们成功了?”
“成功个屁,你老公急的嘴上都起泡了,好不容易才把大星门关上。”卡佳一看白羽把制服扔到一边,就知道她没把四国元首当回事,只好拉着她往外跑,其他人也是呼啦一大群跟着。
舰船立刻驶向大星门附近的空间站,那里是伊甸园计划的执行指挥部,白羽惊讶的看着庞大的星门,她总算明白ck15的话了,这么大的星门,十艘女武神并排都能通过,看来先驱者的移民巨舰,确实体型庞大,而空间站附近游弋这几十艘战舰,看起来都是全神戒备,白羽皱了皱眉头:“出什么事了?都这么紧张?”
一群人立刻七嘴八舌的说起来,吵得白羽什么都听不到,最后罗伊吼了一嗓子:“都安静,卡佳了解的最详细,你来说。”
卡佳点点头:“大星门本来是测试启动,可是出了故障,你看到空间站附近的那几艘船了吗?样式很奇怪的那种。”
白羽一看,真的发现有几艘一模一样的舰船,体积堪比战列舰,但明显不是战舰,仔细一看,旁边还有一艘,正在建造:“这什么船?哦,我明白了,我们造的探险船,这么多啊。”
“那艘正在造的,才是我们的,其他都是别人的。”卡佳说道。
“别人的?谁的?”白羽纳闷了,她记得贾斯汀跟自己说过,探险船只有一艘,还是四国分工,联手打造。
“穿过大星门,从平行宇宙来的,贾斯汀都傻了,有两个白羽呢,还有一个一见到他,就哭哭啼啼的又抱又亲。”卡佳笑着说。
“什么?两个我?”白羽愣住了:“还有一个……抱贾斯汀……”
“哎,别生气,贾斯汀反应快,没让那个你占到什么便宜,放心吧。”卡佳笑着说。
李贞令舰长愣住了:“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两个殿下,是平行宇宙来的?跟殿下一模一样?”
“是的,说来话长,见到后……再说吧。”卡佳说道。
进了空间站,一群人来到一个大厅,白羽看到了索菲娅、韦恩、大长老和巴莱特,还有其他十几个各国政府的官员,大厅里的人都是一愣,索菲娅立刻问:“这是我们那个?”
卡佳点点头:“如假包换,是我们的白羽。”
其他人一听,立刻松了口气,大长老拍着胸口说:“总算踏实了,殿下,你们吓死我了。”
韦恩一脸的严肃:“杰克先生呢?他到底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卡佳说道:“领导,放心吧,白羽这不来了嘛,老杰克马上就过来,大家先就坐吧,我会挑选几名记者进行拍摄,这是证明平行宇宙存在的证据。”
“拍摄什么?”白羽问道。
“让你和其他两个你见见面,要不然怎么证明平行宇宙的存在啊,还有好多人,我们对他们的宇宙感兴趣,他们对我们的也一样,大家互相沟通一下。”卡佳说道。
大家都点点头,白羽只好做好,等着见见另外两个自己,她笑了笑,真是既荒唐又有意思,露西娅看了看露依莎,突然跑了过去,趴在露依莎耳朵上说着什么悄悄话,露依莎本来是笑着点头,可马上脸就阴沉了下来,她惊恐的看着露西娅:“公主殿下,真的会这样吗?”
露西娅点点头,索菲娅问道:“露西娅,出什么事了?来,跟小姨妈说。”
白羽哼了一声,抬手呼唤道:“露西娅过来,不理她。”
索菲娅哭笑不得说:“你还在生气啊。”
“哼!”白羽哼了一声,露西娅跑到白羽身边,老老实实的坐好,笑着看白羽跟索菲娅冷战,露依莎偷偷抽出手枪,检查了一遍,索菲娅奇怪的看着她,刚想问,老杰克走了进来,:“呃,出了点意外……”
巴莱特笑着说:“没事,今天的意外够多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老杰克笑着点点头:“一会无论你们看到什么,请记住,他们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是来自平行宇宙的客人,当然,我们对他们来说也一样,另外,最后又来了两个白羽,所以加上我们这个,现在一共有五个。”
众人立刻交头接耳起来,露西娅不动声色冲露依莎使了个眼色,露依莎微微点点头。
老杰克做了个请的姿势,大门再次打开,走进来五六群人,他们互相打量着对方,也打量着屋里的人,索菲娅惊讶的站起来:“舅舅!”
“索菲娅?”说话的人竟然是爱格伯特大公爵,哦,现在是亲王了。
“我说过了,我们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老杰克再次提醒道。
索菲娅点点头,突然进来的人都乱了起来,一群人猝不及防冲到旁边的卫兵身边,抢夺了枪支,指向索菲娅,一个人抄着手枪指着索菲娅吼道:“暴君!”
而另一群人,则快步走到白羽面前,单膝跪下:“陛下万岁!”
“都住手!”老杰克吼道。
“我?陛下?”白羽惊讶的指着自己,然后又笑着指了指索菲娅:“那她呢?”
索菲娅一脸的惊恐,看着拿枪指着自己的人:“暴君?”
“隔离部队!”罗伊吼道。
一群穿着全白色服装的卫兵,拿着枪冲了进来,隔在自己人和平行宇宙的客人之间,还迅速缴了那些抢武器的人的枪械。
老杰克叹了口气:“我跟大家都说过,你们!你们!你们!还有你们!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即使他们像你的仇人或者亲戚,但也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都听明白了吗?”
所有人都冷静下来,白羽坐在椅子上,捂着额头大笑不止:“索菲娅,原来篡位,就是这么回事!”
索菲娅叹了口气:“行了,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在平行宇宙里,你是艾玛女王。”
“不,陛下是全宇宙的女王,呃……我是说我们的……陛下!”其中一个跪拜白羽的的人,站起身后尴尬的说道。
“我就说我有时候,感觉自己才是女王,原来是平行世界的我啊。”白羽笑的很开心。
大长老松了口气:“大预言成真了。”
“我说大长老,你那个大预言,可是够损的,刚才那一幕,跟壁画完全一样,就这种场景,谁不误会。”白翎笑的差点岔了气。
“好了!”老杰克拍拍手:“请大家就坐,分开来坐,我们现在请几位白羽跟大家见面。”
白羽站起身,看着门口,过了一会,四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走了进来,五个白羽都是一脸的惊愕,白羽感觉自己好像在同时照四面镜子,老杰克为了区分她们,给每个来自平行宇宙的白羽,都带了不同颜色袖标,其中一个红色袖标的白羽走过来说:“我的天啊,真像我。”
另一个绿色袖标的点点头:“确实像,不对,杰克老头说了,就是我。”
“老东西,贾斯汀呢?”一个黑色袖标的白羽很不客气的问老杰克。
“嘿,那是我老公!”没带袖标的白羽说道,她估计就是见了贾斯汀又搂又抱的那个。
“我又不抢,你急什么。”黑色袖标的白羽说:“在我的那个宇宙,贾斯汀死了,我需要他的基因样本,来……”
“复活他?”绿色袖标的白羽说:“拉倒吧,我刚复活了他,他就跟白翎好上了,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没带袖标的白羽愣住了:“慢着,我这边,贾斯汀还好好的,他是怎么死的?”
红色袖标的白羽笑着说:“我这边也没事,他还在家里带孩子呢。”
“四年战乱,死在米玛塔尔了,饿死的。”黑色袖标的白羽低声说:“姐妹,求你了,老东西说我们的命运各不相同,但人的本体没有任何区别,我只要一点他的基因样本,这样我就能复活他,我爱他!”
“嘁,不听老人言。”绿色袖标的白羽翻了个白眼,还瞪了一眼白翎,白翎咂咂嘴,看了看罗伊,后者也是一脸的无奈。
没带袖标的白羽笑着说:“这样吧,只要不会对我们的宇宙产生什么影响,而且贾斯汀也同意,那就可以。”
黑色袖标的白羽感激的点点头,绿色袖标的白羽看了一眼白翎:“你怀孕了!贾斯汀的?”
屋里几乎所有人都喷了,白翎被气了个半死:“罗伊的!”
“怎么会?”至少三个白羽异口同声,惊讶的说道。
没带袖标的白羽叹了口气说:“呃,私生活的问题,就先放一下吧,这是我的宇宙,你们走了不要紧,我们还要过日子的。”
带着蓝色袖标的白羽一直都没说话,她点点头:“我同意……那个我的意见,这样吧,我们先互相了解一下各自的宇宙。”
众人点点头,一场闹剧暂时告一段落,四国首脑开始对平行宇宙的客人,进行沟通,询问一些问题,包括历史和未来的走向,以避免一些可怕的错误,平行宇宙的客人也一样,不过那群来自白氏帝国的人,却不愿意说什么,他们的情况跟其他人都不相同,说任何话,都是对皇帝陛下,也就是他们那个白羽的不敬,奥拉咂咂嘴:“这些八卦来的太突然了。”
白羽笑着说:“我都懵了,真是有意思。”
“红色袖标的那个你,跟我们的世界非常相似,我问了一下,你和贾斯汀有孩子了,名字也就叫露西娅,但是她的宇宙,没有唐恩中将这个人。”奥拉说道。
“也就是说,在她的世界里,露西娅是我和贾斯汀亲生的?”白羽说道。
奥拉点点头:“是的,其他的世界就相差很多了,绿色袖标的那个世界,贾斯汀是个花花公子,死于米玛塔尔的永夜,后来白羽复活了他,但是他跟白翎好上了,把你甩了,哦,在他们的世界,没有加达里经济合众国。”
白羽笑的肚子疼:“你瞧把我老姐气的,那个黑色袖标的很可怜啊。”
奥拉叹了口气:“是的,我问过她,她跟贾斯汀在维威农分军区,就认识了,贾斯汀几乎是占了罗伊的角色,你们结婚后,也是去了伊纳洛分军区,不过白翎没有进血袭者当卧底,而是跟你们在一起,后来诸神黄昏,罗伊、克劳缇娅、白翎,几乎你认识的人,全都战死了……”
“这么惨?”白羽惊讶道:“我的天啊。”
“是啊,贾斯汀一直陪伴着你,后来也是死于米玛塔尔的永夜。”奥拉说道:“不过,有一点相同,绿色和黑色的你都复活了很多人,但是黑色的你把贾斯汀的尸体火化了,后来追悔莫及。”
“哎……真可怜,跟贾斯汀说一下,能帮就帮一把。”白羽说道。
奥拉点点头:“我觉得也是,老杰克说没问题,不过那是你老公,他可不敢说什么,贾斯汀现在躲着她,免得她一看见自己,就又搂又抱的,让你看见后误会。”
白羽笑了笑:“算他聪明,哎,蓝色袖标的那个呢?”
“她?别问我,她什么都不肯说,闷瓜蛋一个。”奥拉摇摇头:“而且她说根本不认识我,不过我感觉她在说谎。”
“这么神秘?”白羽偷偷瞟了一眼蓝色袖标的白羽,发现她也在看自己,但马上把头扭开了,白羽觉得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嫉妒,甚至还有疑惑!白羽问道:“大家都在发言,她怎么什么都不说?”
“谁知道,其他组,有的来了四、五个,最少也是两、三个人,可她是自己来的。”奥拉说道:“哎,你看索菲娅,老是看着爱格伯特叹气。”
“那是她舅舅嘛,好久不见,当然了。”白羽说道:“我觉得我已经非常幸运了,她们有那么多的不幸,可在我们的宇宙都没发生。”
“是啊,不过我真想见见那个白氏帝国的白羽,听领头的说,在那个帝国里,我是你的国师呢,两人之下,万人之上。”奥拉得意的说。
“两人之下?我和索菲娅?”白羽问。
奥拉笑着说:“嘁,在他们的宇宙,你先杀的就是索菲娅,帮索菲娅政变,成功后假意去攻打血袭者,要了兵权,可白翎已经把整个血袭者都控制了,你们两个人里应外合,灭了艾玛帝国,索菲娅被你扔到恒星上去了,然后你们姐妹两个灭了联邦,至于米玛塔尔,起义的时候,你把他们全坑了,他们被康德皇帝全部剿灭了,所以白氏帝国权利最大的,一个是你,另一个是亲王,就是白翎。”
白羽愣住了:“这么坏?”
“嗨,平行宇宙嘛,这才是大星门开了两个小时,要是再开上几天,不知道出多少个你呢。”奥拉说道。
白羽点点头:“对了,老杰克打开大星门,不是回先祖之地吗?怎么打开平行宇宙了?”
“说来话长啊……”奥拉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