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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预言
    4693年7月14日、米玛塔尔、西玛特尔星域、赫德基维特星系、神殿
    白羽在爱丽艾米瑞达的神庙里换好粗布制成的白袍,司祭们还为她准备了一双毛皮靴,白羽拎着下摆缓缓走出神殿,不是她故意走得慢,而是瘫痪期还没有过,奥拉则控制着那套空空如也的圣甲,蹦蹦跳跳的去了德里安元帅的位置,大祭司看到白羽的面容,先是一楞,然后哆嗦起来,最后激动地跪倒在白羽的面前,司祭们也是如此,白羽吓了一跳,立刻把他们拉起来,谁想到大祭司一把年纪了,竟然热泪盈眶的喊道:“大预言成真了,海伦德向世人展露她的面貌了。”
    白羽楞了一下:“大预言?”
    那名爱丽艾米瑞达的司祭也点着头,泪水划过满是尘土的脸上:“帕多尔神殿刻画的预言,终于成真了。”
    白羽看向李贞令元帅,这位元帅也是认真的点点头:“在共和国首都星的大神殿里,也就是您的那间神庙下面,刻画着无数的壁画,有过去,也有未来,在描绘过去的壁画中,海伦德是始终穿着圣甲,手持圣枪,怀抱圣言的形象,而关于未来的壁画中,海伦德则不再如此,穿着普通的白色神袍,我记得第一幅就是您从天河降下甘露,滋润了米玛塔尔274个沙漠行星,大雨下了7天7夜,然后您又将黄色的沙漠变成绿色的平原,三代之后,米玛塔尔将不再有沙漠,亦不再有饥荒。”
    白羽苦笑着小声问奥拉:“大长老是有多离谱,我不是早就在他面前露脸了吗?”
    奥拉的机械手臂,捂着手臂上的摄像头说:“这种事情都敢拿来胡编乱造,他就不怕被信徒们打破头吗?”
    李贞令元帅听到了他们的话,突然间也哆嗦了一下,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液:“殿下,或许大预言即将成真。”
    “别逗了,李贞令元帅,黄色的沙漠变成绿色的平原,还从天河降下甘露,我也很想,可那时不可能的。”白羽摇了摇头说。
    “但是……但是,物资中确实有一批树苗,那不是您命令带来的吗?都装在保鲜箱中。”
    “树苗?”白羽看向奥拉,奥拉笑了一声,指着神殿门口:“你自己问她好了。”
    萝丝刚进入神殿,就发现奥拉正指着自己,她奇怪的问道:“问我什么?”
    “你运送物资来就好了,为什么运树苗啊?”白羽奇怪的问。
    “我的天,白羽,你穿着一身,可真是有点海伦德的模样了。”萝丝这才发现一群穿着白色神袍的人中,竟然还有白羽,她笑着说。
    白羽摆摆手:“装甲服送给帕多尔的神殿了,奥拉又没给我带衣服,我就只能借了一身。”
    “送给帕多尔的神殿?哦,那套圣甲啊。”萝丝点点头,听到这句话的司祭们立刻又要跪,白羽立刻连忙制止,这些神职人员下跪有瘾吗?
    白羽再次问道:“那些树苗是怎么回事?”
    “那些是果树树苗,纯属意外,不光有树苗,还有一吨的种子,姐妹会现在办事越来越死板了,让他们给米玛塔尔送救济物资,他们也不管是救济哪里,照着标准清单直接运上船,刚才卸船的时候我才发现,运回去也是枯死了,先说明啊,概不退货。”萝丝开玩笑的说道。
    白羽冲李贞令元帅耸耸肩:“听到了?只是个意外。”
    李贞令元帅惋惜的点点头,大祭司却微笑着,一句话都没说。
    “老杰克呢?”白羽问道。
    “在牧民的营地,有几个身体不好的,他正在派发药品。”萝丝说道:“我先过来,问问你什么时候离开,德里安元帅的舰队都走了。”
    “都走了?”白羽愣住了。
    “对啊,哦,我明白了,应该是护送圣甲回帕多尔大神殿了,等老杰克忙完,我就离开,姐妹会的货船还有其他事情,最多等一个晚上。”萝丝说道。
    “我跟你们一起走。”白羽叹了口气,指着李贞令元帅,还有他:“介绍一下,这位是萝丝,姐妹共济会的会长,这位是李贞令元帅,他负责指挥米玛塔尔的统合舰队。”
    “幸会,以后一个锅里吃饭,请多指教。”萝丝笑着说道。
    “幸会,呃……一个锅里?”李贞令元帅不解的问。
    白羽摆摆手:“那什么,姐妹会全体加入统合部了。”
    “哦,能跟您共事,是我的荣幸。”李贞令元帅认真的说道。
    这时候,奥拉问大祭司:“物资运来了,就在神殿门口,放到哪里?”
    大祭司想了想:“请堆放到各个神殿吧,地下入口太小,挪来挪去不方便。”
    这时候,一名穿着飞行员制服的小个子女飞行员跑进来,递给萝丝一张表格,汇报道:“会长,东西都卸完了,神殿这边是10吨罐头,50吨饼干,2台淡水净化器,以及一些药品,其他的都送到营地了,嗯……还有那些……果树树苗和种子。”
    萝丝拿表格拍了拍她的头顶:“下次装货走点心,种子还好,至少能吃,树苗呢?”
    “抱歉,我会注意的。”飞行员嬉皮笑脸的笑着说,看起来萝丝不会惩罚她。
    “解散吧,明天早上准时返航。”萝丝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飞行员点点头,跑回去了。
    大祭司向萝丝鞠躬道:“感谢您的慷慨,今年我们可以平安度过了。”
    萝丝笑着摆了摆手,指着白羽说:“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找这位。”
    白羽耸了耸肩,笑着点了点头,奥拉喊道:“不行,我算了一下,这些东西根本就放不开,有没有更宽敞的地方?”
    大祭司看着搬进来的箱子说:“食物就放在神殿内吧,放不开的拆散了和药品一起囤放到避难所里面,淡水净化器……只能放在神殿外面了。”
    “知道了。”奥拉倒是没用人帮忙,几十吨东西,自己就能搞的定,大祭司想了想,对爱丽艾米瑞达的司祭说:“避难所里是不是有几张篷布?你去找来,淡水进化器一定要盖起来,那些设备不能招风沙。”
    年轻的司祭点点头:“是有,昨天我拿那些榴弹枪的时候看见过。”
    “榴弹枪?”白羽听到后瞥了一眼李贞令元帅身上的‘绷带’:“神殿不是不能有武器吗?”
    “那些不是武器,只是艾玛人的凝胶榴弹发射器,空降兵用的,绝对伤不了人,也幸亏他们有两支榴弹枪,不然我昨晚上死定了。”李贞令元帅笑着说。
    “对付野兽用的?”白羽问道。
    “是的,只能吓唬吓唬它们而已,如果它们伤人,我们可以打几枪,把它们困到凝胶里,既不用怕伤到人,也能很好的驱赶它们。”大祭司说道。
    白羽玩心大起,跟帝国皇家海军接触了那么长时间,除了用巴尔克元帅的配枪,维持会场秩序,还真没碰过他们的武器:“能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大祭司笑着说道。
    很快,司祭就将几张篷布带了上来,还递给白羽一支榴弹发射器,白羽把玩一会,就明白了,这种榴弹发射器结构很简单,就像米玛塔尔用的射弹武器一样,一个大号的弹匣,一次可以填装20枚榴弹,单手就能操作,奥拉看到这武器后,就笑着说:“米玛塔尔卫国战争的时候,艾玛空降兵就是用这玩意困住了你几秒钟,然后呼叫舰船,用激光炮攻击你,可惜一点效果都没有,只是把圣甲外面的伪装漆烧灼掉了,你当时还很享受的说:‘暖和多了’,呵呵呵呵。”
    白羽退出了一枚凝胶榴弹,拿在手里仔细看着,弹头是透明的晶状石英核岩外壳,里面是绿色的液体:“这玩意真有意思。”
    “用处也不大,弹头爆破后,里面的液体就会散发出来,很短时间就能形成胶装固体,再过几秒,就会溶解成液体,无毒无公害,也只能空降的时候用来抵消重力加速度了,不过用来驱赶野兽,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奥拉说道。
    白羽想了想:“万一卡壳怎么办?”
    奥拉笑着摇摇头:“结构这么简单,卡壳的可能很小,不过,行星轨道空降嘛,总要有伤亡的,就是米玛塔尔,也只是安全系数高一些而已,不过他们被地面炮火直接命中的概率也很高,空降舱个头太大了,我记得联军的空降兵们都这么说,米玛塔尔算概率,联邦算温度,艾玛算高度。”
    “加达里呢?”白羽笑着问。
    “嘿,人家的空降兵都是用重装甲登陆舰接运,所以大家管他们叫装甲空运兵,而不是空降兵,哎,你不是见过吗?”奥拉说道。
    “说起来,空降加达里首都星那天,那个拉吉准将带人下去的时候,好像真的是乘坐舰船下去的。”白羽点点头。
    这时候,老杰克走了进来:“萝丝,还得运点驱蚊药,这里的蚊虫太多了,会造成传染病。”
    萝丝点点头:“知道了亲爱的,我发信息给总部,过两天就运到。”
    “牧民们怎么样?”白羽笑着问。
    “营养不良,其他还不错,哦……我的天啊,大预言成真了,哈哈哈。”老杰克一看到白羽的装束,就笑着鼓起了掌。
    “你也知道那预言?行了,别起哄了,你有本事把沙漠变成绿洲吗?还是能让这个连水都没有的星球下雨?”白羽冲老杰克翻了个白眼说。
    “当然可以。”
    “不行吧,我就说……”白羽愣住了:“你说什么?”
    “可以。”老杰克点点头重复道。
    萝丝立刻抱着老杰克的手臂:“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
    “可以?”白羽眼珠瞪得都凸出来了。
    “可以啊。”老杰克笑着说。
    白羽摇摇头:“我是说下雨,把这里变成绿洲。”
    “绿洲?哈,森林都行。”老杰克笑着说。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萝丝的笑容甜的发腻。
    老杰克笑着说:“我也是看到白羽,才刚刚想到办法的。”
    “我?”白羽看到老杰克和萝丝旁若无人的在那里秀恩爱,突然很想用手里的凝胶榴弹发射器打他们。
    “下雨不成问题,你把舰队叫来,再找上一批采矿器,我立刻办到,别说下上七天七夜,就是下上七年都行。”老杰克笑着说。
    “怎么做?”白羽觉得心跳加速。
    “大预言上不是都告诉你了吗?”老杰克笑的很开心。
    白羽愣住了:“大预言?”
    “从天河降下甘露。”大祭司声音悠长的说道。
    “天河,甘露,舰队,采矿器,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白羽激动地喊叫了起来。
    老杰克点点头:“远离恒星的星球或者小行星带上,都有大量的冰,切割下来,用舰船在轨道上抛进大气层就行了。”
    “等下,那不是会砸死人吗?”李贞令元帅吓了一跳。
    “冰块的个头小一点不就行了?抛掷轨道也可以倾斜一下,让冰块在大气层充分融化。”奥拉笑着说:“嗯,就是融化了,水蒸气也会留在大气层,这里风沙又大,很容易形成大规模降雨。”
    “太好了,只要有水,这里就能变成一片绿色。”白羽高兴地说道:“奥拉,联系大长老,让米玛塔尔舰队集结。”
    “等一下,光有水还不行。”老杰克摇了摇。
    “那还需要什么?”
    “沙子泡在水里,那是土壤吗?”老杰克反问道。
    白羽想了想,摇了摇头:“不是。”
    老杰克说:“所以,还需要你手里的东西。”
    白羽手里只有凝胶榴弹发射器:“这个?”
    “对,我刚才看到你拿着那个才想到的,用凝胶固定潮湿的沙子,就能临时充当土壤,等几年后,绿化完成,这些沙子就能慢慢被植物的根聚集,再过上十几年,自然环境就能形成一个良性循环。”老杰克说道。
    “这东西?可是凝胶几秒钟就消散了。”白羽看着手里的凝胶榴弹说。
    老杰克搂着萝丝的蛮腰,得意的问:“我是干什么的?”
    白羽笑着点点头:“那咱们怎么做?”
    “得好好筹划一下,降雨也不是个简单的事情,那些冰块里天知道封冻了什么病毒和细菌,还需要播撒一些净化空气的药剂,诚如李贞令元帅所说,冰块要是控制不好大小,真的会砸死人的,所以地表的居民必须迁徙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那种凝胶的快速分解,应该是人工所为,我需要艾玛提供配方,把它长时间固定成一个稳定的胶状,胶状的形成还不能太早,要等它们渗透进沙子中,才开始反应,否则沉积在表面,就没什么用了……”老杰克低头盘算着。
    “停,我们现在做什么?”白羽问。
    “你找索菲娅要凝胶榴弹的配方,奥拉,给我联系大长老,这么大的行动,总得长老会批准,另外,就是资金。”老杰克说道。
    “要多少?”
    “空气净化药剂不便宜,凝胶估计不贵,但数量太庞大,我得计算一下,你通知李德士准备钱就行了。”老杰克笑着说道。
    萝丝想了想:“这么说,明天早上不走了?”
    “不走了!这么庞大的行星改造计划,一说起来,就让我热血沸腾。”老杰克享受的说道。
    白羽笑了起来:“奥拉,联系索菲娅,顺便给罗伊说一声,统合部成立后的第一项壮举。”
    奥拉兴奋地点着头:“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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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93年7月14日 裁决号 女王寝室
    “我那个亲爱的妹妹,终于走了。”索菲娅看着被打扫的焕然一新的寝室,欣慰的松了一口气。
    露依莎笑着说:“是啊,统合部还没正式成立,就跑去救援了。”
    索菲娅点点头:“全宇宙数她跑得快,昨天还在这边,今天已经跑到米玛塔尔了,对了,给她的舰队安排好了吗?”
    “是的,从四支皇家中抽调,不过您真的打算给她最好的飞行员和战舰?”露依莎问道。
    “没办法,米玛塔尔的战力不强,后勤压力太大,加达里的舰队数量不足,联邦更是离谱,竟然打算用老旧战舰和一大批学员来充数。”索菲娅卧在软塌上:“要是帝国再乱来,统合舰队还想清缴海盗?就白羽那脾气,不被海盗清缴就是万幸了,再说了,白羽的资金全是我出,要是舰队打光了,你觉得她找谁要?”
    “陛下圣明。”露依莎笑着说道,突然她腰间的通讯器震动了一下,露依莎看了一眼,立刻就说:“陛下,亲王殿下的通讯请求。”
    “哎,接过来吧,真是说白羽,白羽到。”索菲娅笑着说道。
    通讯接通后,索菲娅看到白羽穿着一身粗布的白袍子,立刻捂着嘴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入乡随俗,怎么样?人救了没?”
    白羽点点头,声音甜美的说道:“皇姐……”
    露依莎一听,就起了一身疹子,难道殿下又是来要钱的?
    索菲娅注意到了露依莎的表情,笑着摇摇头:“声音那么甜,准没好事,说吧,想要什么?”
    “这个。”白羽拿起手里凝胶榴弹,索菲娅看了一眼:“这是什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陛下,这是帝国装甲空降兵用的凝胶榴弹。”露依莎说道。
    “凝胶……榴弹?”索菲娅还是没搞明白:“你要这那个干什么?”
    白羽笑着说:“变魔术,我要把一整颗沙漠行星,变成森林行星。”
    “哦,听起来挺有意思。”索菲娅笑了笑,几秒种后,她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你,你说什么?”
    “不要这个表情嘛,嘿嘿,把沙漠行星变森林行星啊。”白羽看到索菲娅瞬间花容失色,笑的很开心。
    索菲娅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
    “正在做,成算颇大,你要不要来看看?”白羽问道。
    “你在哪?”
    “米玛塔尔啊,你要来?”白羽再次问道。
    索菲娅低头盘算了一下,然后严肃的说:“我过不去,我马上派观察团去你那里,帝国也有几十颗沙漠行星,是不是也可以……”
    “应该差不多吧?老杰克说这次改造活动如果成功,那全宇宙的沙漠行星就没有了,他刚才还跟大长老开玩笑,说要不要留下一颗沙漠行星,不然以后见不到了,哦,不管你派谁来,可要快点,我们很快就开始了,另外,我需要这种凝胶榴弹的成分配方。”白羽说完,就一脸讨好的说:“还需要大笔的资金。”
    索菲娅点点头:“没问题,不过配方你不能透漏,至于资金,我会让财政大臣立刻拨给你,你让奥拉报个数字上来,不过改造的方法,你要全部给我。”
    “成交!”白羽惊喜的说道。
    索菲娅点点头,切断了通讯,露依莎觉得像是听天书:“亲王殿下真的能把沙漠变成森林?”
    “米玛塔尔的大预言,看来要成真了,我本以为那就是个荒唐而可怕的玩笑。”索菲娅皱着眉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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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93年7月14日、米玛塔尔、西玛特尔星域、赫德基维特星系、神殿
    “怎么样?”老杰克笑着问。
    “费用帝国报销,配方也会给我们,但不能外传。”白羽满意的说。
    “是不是还要派人来学?”
    “对,你猜的真准,说是帝国也有几十颗沙漠行星。”白羽点点头。
    老杰克摸着下巴说:“果不出我所料。”
    “大长老那边同意了?”
    “那是,咱们要是能成功,米玛塔尔能多出多少鱼米之乡,哦,一支高速舰队正在舾装冰矿切割设备,今天晚上就能启程。”老杰克说道。
    奥拉这时候插了一句:“配方收到了,你们绝对想不到,这玩意的主要原材料是什么。”
    “纯化水?”老杰克猜道。
    “嗯,厉害,再有就是些琼脂粉末和几种催化剂,索菲娅这小算盘打的,这次她赚大了,花不了多少钱,就能把方法学到手。”奥拉说道。
    “没事,还有联邦和加达里,我们可以卖给他们。”老杰克笑着说。
    奥拉小声问:“米玛塔尔呢?他们沙漠行星更多,一定会出高价买的。”
    老杰克摇摇头,看着白羽说:“白羽是海伦德,米玛塔尔就算了。”
    “嗯,我同意,联邦和加达里,一个饿不着,一个撑不死,收点钱无所谓,其实这种方法一看就会,主要是卖改良的凝胶是吧?”白羽说道。
    “聪明,李德士没白教你那么多生意经。”老杰克翘起大拇指:“你出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