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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熟悉逐渐侵蚀
    脚步声逐渐的清晰,我探了探脑袋,却发现身影格外熟悉,我微微蹙眉,心里飘来一阵欣喜暗自想道:“嘿嘿嘿,肯定是秦时,他知道我被困在这里,肯定是来救我的。太好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果不其然,就是我心头挂念那人。当我扬起笑容,准备去迎接他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嘴角失了那种熟悉的暖意,变得格外冰冷,格外陌生,让不敢相认。
    我有点意识到,便很快收敛了笑容,等待着他的回复。
    他穿一身惨黑罗衣,头发中的残留着几抹醉人的缩影,面色有些暗黑却还透着些许白皙的元素,勾摄心魄的魅眼,失去了以往的光泽,变的十分黯然,轻薄的嘴唇透露出些许的薄情,总体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我对于他今天反常的举动,有些愕然了,所以也失去往日举止轻浮的念头,干咳了几声,声音却莫名的被压的很低道:“咳咳咳,秦时,你…”
    秦时微微斜头,像是等着我要说什么话似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就一直低着头,感觉瞬间被压制了一般。
    等了许久,我小脸涨了通红,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秦时似乎很有耐心在等待似的,一直沉默不语。
    随后,还是他开了口道:“念念…”
    “嗯?”似乎有些熟悉的称呼,但还是参透着陌生,我心里微微有些触动,抬起眉目,呆呆的盯着他冷然的面孔。心里的温度骤降。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窖,无法喘息。
    这窒息的温度一直维持了好久好久,我觉得我快要被这逼人的冷意侵蚀。
    “念念,难道你一点点也想不起来我了吗?”冷然的话语从漠然的薄唇中,一字一句的倾吐出来。
    我对他说的话一头雾水,虽然我心里知道我前世与他定有什么渊源,但是今生我真的是记不起来了。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是真的一点点也记不起来了。
    秦时脸色骤变,面庞上的颜色一点点被惨白侵蚀,他那双利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让我不由得毛骨悚然,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眼神也有点不由自主的四处飘散。
    秦时突然用力的抓住我的两只肩膀,我心中微微一惊,很快疼痛感蔓延全身。我不自在地挣扎着。嘴中念叨着:“秦时,你怎么…”
    我话还没有说完,我的嘴唇被那瓣冰冷的双唇包围,我对这突如起来的感觉有些惊愕,不同往日,这吻的毫无感觉,甚至满含冰冷。
    我没有抵抗,这种感觉维持没有很久,他便松了口,一把撕开我的衣裳,将我拉扯到床上。那还算白皙的肌肤在太阳的照射下让人蠢蠢欲动。他使劲在胸口的那个部位猛的一吸。寒意依旧贯穿着我的整个身体。
    我有点不堪重负,紧闭着双眼,强行的忍着那抹刺痛。我就是一个玩偶,被他肆意的蹂躏,践踏,糟践。我毫无还手之力,身体只能任由他来摆布。
    多过多久,这种疼痛感便停了下来,他慢慢的起了身穿上衣服便丢下冷冷的一句话道:“这真没意思!”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衣杉褴褛的坐在床上,眼神迷离且呆滞,一抹骇人冷意从我的嘴角划过,我微微启动唇角道:“没意思,难道,他一直只是玩玩我吗?简直荒谬,亏我还把他放在心上,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
    眼角的泪不经意的滑落在地,只听“啪嗒”一声,居然让我清清楚楚的听见这声悲惨的声音,我微微上扬嘴唇,皆是对自己的嘲笑。
    突然觉得这一切好假,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为何才过几天,他对我的态度就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翻转。
    “那个叫木苒的女孩?”我小声的嘀咕,不知为何,心里竟扬起一抹醋意,尖锐的手指,使劲的扣住掌心,心中的冷意,将手掌中的痛感消匿。
    突然不知哪里传来一阵清晰的声音,原来是自己内心深处的呼喊道:“张小斐,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只鬼啊,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的好不好,值得你为他这样吗?付出了一切却换来如今的自己,那么颓废,根本就不是自己,根本就不是原来的自己,因为他失去了本色,你觉得值吗?”这种声音呼喊的很强烈,但却句句戳中我的心脏。
    我的眼泪戛然而止,我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在屋里寻出一件可以穿的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活力又回来了。
    秦时走时,并没有把房门锁住所以我现在随时可以出去,我毅然决然的走了出去,虽然在外面厉鬼缠绕,但是我觉得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为何现在还把生命看的那么重要,我现在失去了一切,什么都没有了,我觉得我这个人就是顾虑太多,总是怕死,其实生亦何欢,死亦何苦。
    我嘴上牵强挂起一抹笑容,不停的在脑海里提醒自己,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以后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的独木桥,就再也不会有过多的交集,我也不想再和他们有过多的交集,本来人鬼殊途,我竟然会妄想着与他可以长长久久。现在想来简直是笑话。
    可能他就像现在的人吧,只是觉得一时兴起,只是玩玩罢了,怎么会上心呢?我也是单纯,为何会信他的话,在生活中,我拒绝过无数个富家子弟,因为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他们对我肯定都不是真心的,为何这次我就看不出来了呢,感觉双眼被蒙蔽。
    箫寒突然出现在我旁边,敛去了从前的放荡不羁,压低了声线道:“额…刚刚的那一切我都看到了,你没事吧,可能他只是一时心情不好,也别放在心上。”
    我冷冷一笑,出现从未有过的严肃道:“笑话,他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为他伤心难过?你简直多虑了,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所以才会做出那样错误的举动。”
    说罢我便要起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