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你知道我当年是怎么逃到北境战域的,你也知道我身上背负的血仇,这次来找你,就是想找你打探一些情况。”
聂东开门见山。
夏江作为夏氏集团的接班人,这几年应该会经常与叶振华有生意上的接触。
“东哥!咱们俩的关系还跟我客气什么,我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你想知道什么情况尽管直说。”
夏江看着聂东的眼神中充满了敬意,因为早在几年前,聂东在北境战域的一次战斗中救过夏江的性命。
那时候夏江不过只是北境战域一名普通的黑甲战士,对于聂东而言,一名普通的黑甲战士根本不足以让聂东出手相救,但他是夏江,一个从小就跟聂东认识并且熟悉的朋友。
“你回东江市应该也有好几年了,我想知道你有没有我姐姐的消息。”
聂东知道,当年姐姐被人掳走至今下落不明,但根据属下汇报的消息,姐姐还活着,而且就在东江。
“没有,自从上次回东江,我便听你的话着手调查八年前的血案,但至今都没有你姐姐任何消息。”
夏江继续说道:“不过据我调查,当年聂氏集团并没有陷入危机,所谓的危机,不过是你大伯聂赵阳和你舅舅叶振华合谋策划,欺骗你父亲,才导致你父亲承受不住压力,最后跳楼自杀。”
夏江的话让聂东又是为之一惊,这与他心里的猜测不谋而合。
“这么说来,我父亲真是跳楼自杀了,只不过这一切都是聂赵阳和叶振华策划的一场阴谋。”
“没错!你这次回东江,可得千万小心他们。”夏江微微的点了点头,又道:“你随手在东江市撒下十亿,看来你现在在北境战域应该混成了一名绿甲战王了吧!”
听到夏江的话,聂东笑而不语。
夏江做梦都没有想到,几年前聂东在北境战域出手救他一命的时候,聂东就已经是北境战域的一名战帝了。
“多谢兄弟提醒,我会小心的。”聂东嘴上说道,心里却是愤怒交织。
因为所有的消息都明确在告诉他,当年父母的死因,就只因为家族争斗。
“东哥,你打算怎么办?”夏江看着聂东关心的问道。
“如果换作是你,你会如何?”聂东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如果是我,父母之仇,不同戴天,当然是要血刃凶手了!”夏江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斯文终于是不见了,取而换之的是一种霸道的杀伐之气。
“杀掉他们又能如何?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也尝尝痛失一切的滋味。”
聂东咬了咬牙,双眼通红。
想到这八年以来所遭遇的经历,想到惨死在血泊中母亲痛苦的模样,再看看现在的聂赵阳春风得意的表情,他就难以平复自己的内心。
“东哥,要让他们身败名裂恐怕很难,以他们现在的势力,就算是我夏氏一族也只能避其锋芒,更别说你现在只是一名北境的绿甲战王。”
夏江自是不知道聂东现在的身份,如今的聂东在北境战域奋战八年,已经成为了全人类所仰望的一号战神。
“无论多困难,我都不会放弃!”
聂东也很清楚,要杀掉聂赵阳和叶振华很简单,但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却并不容易。
现在的聂赵阳和叶振华在东江,已经成为了只手遮天的人物。
“东哥,还有几天时间,东三省将在东江市举行招商大会,聂氏集团是最有力的竞争者,一旦让聂赵阳拿到东三省的商业项目合作,只怕整个东江都得是他的天下了。”
夏江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在告诉聂东,想要从聂赵阳手中夺回聂氏集团,并且让他身败名裂,完全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
“噢!东三省要在东江市举行招商大会?”
听到这个消息,聂东转念一想,如果聂赵阳真要是拿下这次招商大会,那么他的势力将不再止步于东江。
“没错,而且据我所知,叶氏集团应该会和聂氏集团联手,这次招商大会,聂赵阳有很大的胜算。”
夏江作为夏氏集团的接班人,自是清楚整个东江市的商业势力分布。
想到如今聂氏集团如日中天,只怕连他的夏氏集团也会遭受危机。
“有我在,他休想得逞!”
聂东冷笑一声,想到聂赵阳和叶振华的所作所为,他又怎么会给聂赵阳发展壮大的机会。
“东哥,你也是聂氏家族的人,你真要和聂氏家族的人为敌吗?”
“实不相瞒,聂氏家族早已没有把我当成是家族的人了。”
聂东表示十分无奈,因为这次他回东江,并没有感受到聂氏家族对他有半点的关怀,有的只是冷漠无情。
“东哥,你要阻挡聂赵阳拿下招商大会的商业合同,你用什么去阻挡?”
夏江的心里很清楚,如今连慕容世家都不是聂氏集团的对手,更何况聂东孤身一人。
“很简单,拿下招商大会的商业项目合同,抢走他们的生意。”
聂东笑了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而这也是他替父母报仇血恨走的第一步。
“你要拿下招商大会的商业合同?你没给我开玩笑吧?”
夏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聂东,虽然他知道聂东在北境战域至少也是一名绿甲战王,但要对付聂赵阳和叶振华,同时拿下东三省的商业合同,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见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我既然敢说这样的话,自是有这个信心跟实力。”
聂东并不在意聂氏集团的产业,但他也绝不允许父亲打下的江山落入别人的手中,所以他一定要夺回属于父亲的聂氏集团。
“东哥,这次东三省在东江市举办的招商大会,最低门槛都得上百亿的大公司才行,你有这个实力吗?”
“区区百亿算什么,我有多少实力,你根本无法想象。”
聂东站起身来,转身走出了餐厅,只留给了夏江一个极为霸气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