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绿琼来了之后,便开始一边打探你的情况,一边拉拢人手,上至酒神,下至城主都被他拉拢过,边界的林苍等几位府主都传来消息,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都不知道作何解释,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酒神,酒神找她谈了谈,她虽然是有所收敛了,但是开始对古神族十五大家族的人出手。”
“重靓琼就是被她拉拢的人之一,我从花牌楼侍女口中问出消息,私下里重靓琼尊称生命主神为姑姑呢。”
听公羊傅说完这些,罗段明把眉头皱的很深。
“扯淡,古神族跟她有一毛钱关系吗,还叫她姑姑。”我道。
“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得告诉你。”公羊傅将玉简递给我。
里面记载着几十桩被十五大家族压下来的案子,全是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犯下的。
紫慕辰强*暴良家少女,事后放火烧死一家子人,邻居目睹了整个过程,告诉了城主,后来十五大家族联手施加压力,城主无可奈何,只好将紫慕辰无罪释放。
紫慕辰与旁系叔母通奸,被叔父捉奸在床,情急之下竟然将叔父乱剑砍死。随后两人将叔父尸体偷偷掩埋。这件事也被下人看到,以寄无名信的方式告诉了城主。
紫慕辰跟人对赌,为了赢得赌局,绑架对方妻子女儿,逼迫对方认输。事后还把别人的妻女给奸淫了。这是赌坊中大部分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大家都忌惮紫慕辰的身份,心照不宣。
单单是紫慕辰一个人的就多达十三桩,每一桩罪责都足以定他死罪。
可是这家伙竟然还逍遥自在的在歌姬楼听小曲,我一气之下差点吧玉简捏碎。
公羊傅道:“这些公子哥基本上都有犯罪记录在身,就在你带兵打仗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了,每年我处理的有关十五大家族的案件就有上百起,其中八成都关联到人命,我本想是追查到底,可是十五大家族威逼利诱,那些人拿了元晶,自己改口,我也是无可奈何。”
我听他说着,然后继续往下看。
重靓琼嫉妒强烈,所以凡是被她看到有年轻女子容貌比她好看,只要是没背景的,都会被她收为侍女,然后虐待致死。
就这么一个连*战场都没上过的千金大小姐,手上竟然沾染了上百条花季少女的鲜血。
下面还有勾轩羽等各大公子哥所犯的罪行,这些都是城主处理不了的。
身为一城之主,竟然没办法为城民主持公道,这是失职吗?
不,公羊傅想帮他们住持公道,可是这些人一张口搬出元老会的人。尤其是那几名新晋元老,亲自出面,给公羊傅施加压力。
公羊傅虽然是一城之主,但是比起元老,地位还稍微低一点。
这是我的失职,因为最初的三位元老勾羽、紫阳、重雄在我看来是不可能徇私舞弊的人,所以就附于了元老相当大的权利,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管他们。
至于城主,他们手下虽然又相当的兵力,但是面对元老,还是略逊一筹。
“另外有几位元老已经开始倒向生命主神那一边了,如果放任不管的话,肯定会生出很多麻烦事。”罗段明道。
罗段明说的麻烦事我已经想到了,在星盟的时候,各大元老、星王自成一派,整日跟你唱反调,最后不就打起来了吗。
为了防止这种事情的发生,必须将这苗头扼杀。
我问道:“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
“我们的法律都是沿袭土神统治时的法律,对于目前的古神族有点不使用,我建议修改法律,约束那些家族。”罗段明道。
“是个不错的提议,这件事交给你全权办理。”我道。
公羊傅道:“我觉得应该裁掉几名元老会的人,让他们那种当元老,是误人子弟。”
我点了点头,“我会去神院看看。”
冷小双道:“我来也没几天,你就不要问我了。”
我道:“那你们回去再想想。”
两人起身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冷小双。
冷小双头歪在我肩膀上,“你应该学学我父亲,不去建造什么神院,也不当什么古神王,就找一块地方隐居起来,和一家人过上安稳的生活。”
“我也想啊,可是事实不允许啊。”我叹道,“你父亲怎么说也是空间主神,连神王都忌惮的存在,他自然可以逍遥自在。”
而且烛候把初始神格交给我,就是让我重现古神族的辉煌。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总不能放任着这群人不管吧。
“那你还不快点成为主神。”冷小双道。
我道:“哪有那么容易。”
“我跟你分别了那么久,你的实力都没有太大的进步,我现在都快要进阶上位神了,而你还是下位神,为什么会这样?”冷小双奇怪道。
我呵呵一笑,普通神格只要专注一道法则,天赋可以的话,花百年时间就能提升一个境界,进阶上位神可能难一点,但是千年也够了。如果千年还突破不了,就说明本身不是那快料,没有成为上位神的天赋。
可是初始神格就不一样了,就算是你天赋再强,它也需要吞噬大量的神格来提升自身的品阶,这样才能突破。
我自从突破天神以后,吞噬的神格虚魔石得有上万了,可是距离中位神还是差一些。
加上这个时候有没有仗可以打,我总不能杀自己的人来获取神格吧?
不过冷小双说起了这个问题,我也得重视了,身为古神族的族长,仅仅是下位神怎么够,现在或许有勾羽他们站在背后支持我,但是未来族中强者越来越多,我还是一名下位神的话,怎么服众?
所以得想办法搞到神格,或者虚魔石。
但是用什么办法呢,难不成带着山海军团和日月军团去攻打相邻主神的疆土?
这不是找事吗,要是被神王知道,估计会直接将我抹杀。
冷小双道:“是不是修行上遇到什么困难了?你可以问我啊,父亲教了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