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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九十三章再生变故
    “你的身上有这么多的伤口,不如就在这个时候先去歇息一下,当你冷静下来的时候再来好好想想要不要说,应不应说。……王,累么?是否要回去歇息。”韩承打断了我的话,看着一旁的新王。
    新王侧着头问道:“韩卿说,他的身上有…伤?”
    “他身上的伤并不碍事,也是为了保护王,这本来就是他的分内之事。”
    新王即使是一个小男孩子,但也不是一个善茬。听了韩承的话也就转过身,准备走:“韩卿说的有理,只是平常的时候,很少见到你会这么说。不知下跪者是谁?韩式子弟?”
    “是我的一位学生而已。”韩承冲着我使了个颜色,我假装没看到一样将头撇到一旁,‘焦明’珠是所有的灵力之首的一个撑用的东西,在他的周围会感觉到源源不断的灵力。我不知是不是方才的时候用的灵力太多,导致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灵力在我周身萦绕,反正就好像有什么想要将我身体灵力给吸出去一样。
    “既然是韩卿的学生,那就有赏,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年轻的王挣脱开了韩承的手,他自己一点一点的走向那个柱子围绕的圈子中间。一旁的光柱尽数熄灭。
    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早在很久以前,就一位同伴深受黑符咒尽数迫害,也没有想到那些人就会明目张胆的会在王城之中行凶杀人,可是这些事情对于旁人来说,确实无辜,就连我的好友也在刚刚到战斗之中死去……王阿,请您用你那耳朵去倾听旁人的哀嚎和求饶声,宽恕他们的错误,请您释放那些没有做错事情的人,他们也不想这样,只是无奈之中遇见了而已。”
    “哦?”新王抬起头,他空洞的眼睛之中看不到那些,“不过那些人真的得逞的时候,他们也会像我这样把我按倒在地上,他们也会将我杀死…你可曾想过这些?你、到底想要什么?”
    韩承知道他已经在恼怒的边缘了,跪倒在一旁:“其实根本没有做什么事情而已,刚才的话已经简直是说笑。”
    “我想要‘焦明’,我此行就是为了那一颗‘焦明’而已,那些人来到这里也是因为‘焦明’而已。”这是我第一次打断韩承的话,韩承手下的灵印已经裹在了我的身边,估计是估计我身上的伤口。怕我身上的经脉再次断开,所以并没有什么强烈的动作。
    “所有的人都想要焦明,不仅仅是你。你看那些在栅栏里面应该死去的人,他们也想要焦明,可是我并没有察觉到你身上的伤口。我们没有察觉到你身上的任何灵印需要用焦明借开的。…哈哈哈,你且随我过来。”新王笑道,他往前走了几步,韩承站起身又被他给拒绝,只说这是我二人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跪的太久,还是我整个人的身体早就已经麻木,等我站起身的时候就想要倒下,胸口之上涌入的只是一些疼痛。但是眼睛里面的印不为平静,梦魇兽又想要挣脱我给她的禁锢,只在我脑中重复着,‘他在骗你,你看看你们的王,一脸虚伪的模样。’我不语,在之前与阿丽塔交战,梦魇兽还是存了一点私心,强制我的灵力,把灵力从我的身体经脉里面泄出去。
    想要阿丽塔活下去,却要在关键时刻将我的生命付出,为此不惜牺牲自己的灵异契约,当真是走的一步好棋,我想杀死阿丽塔,阿丽塔想杀死我,甚至都以为我们两个会同归于尽,到最后阿丽塔却是为赵毅所杀…当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韩承被命令待在原地,新王不喜欢有人靠在他的前面,所以走了不远就停下来,他将手高向上高高的举起,最上方一直亮着的‘焦明’的盒子扯开,当所有的柱子全部熄灭,‘焦明’珠的盒子也就缓缓落下,在这之前能够感受的一股强大的压迫力,想要驱赶我,新王却对此丝毫不受影响。
    “你们都以为你们十分的聪明隐瞒着我,说不知我虽然是一个瞎子,但是这些事情。还是能够看的透彻。在我还未继位之时,我的王兄就拉着我来到这里,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眼睛也就再也不能够视物。你懂我么?…你懂我罢。”
    “…王?”我试着问了问他,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盒子。那个盒子落在他的手中的时候,竟然在慢慢的生锈。一旁能够看到的花纹。也是在他的手指。随便扭转几下,花纹打乱了盒子的顺序,“这个盒子,有十二道工序,隐族的匠人们最聪明了,王兄还说,是我出生之时,那位大人送我的礼物,愿我此一生此一世都如同着十二道工序的盒子一样,层层叠叠,走一步转一层,最后在回到原点,周而复始的继续做我的事情。”
    盒子的上面出现了三四个小转轮,他试着扭转几下,前几次对了的时候,转轮就会发出‘呵——’的声音,错误的时候就会卡死,必须要用原来的路子转回去才行。他试了一遍,两遍,三遍,可是哪个该死的盒子就是打不开,生锈的速度越来越快,估计在这样下去就会连着上边的锁都给绣住。
    新王看着那些铁锈沾染了他的衣服,脸上露出一脸嫌恶:“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告诉你呀。你看这个盒子,你看这个盒子,生锈的速度,还有这灰,是不是已经过的年代久远。你是问天学院的人,你可有感受到灵力?‘放着焦明’的盒子怎会生锈,又怎会…感受不到灵力。”
    新王笑了笑,将那盒子向我砸过来,‘咚’的一声咋盗我的额头,而我小心翼翼的捧着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