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灵儿随后奔过来直接朝我来了一记飞踢,我想后边忙闪躲:“别……别啊,灵儿,我是时哼啊!”我闪身躲过古灵儿的飞踢,然而我身后的胖子可没那么幸运了,闪身蹲到了地上,古灵儿可没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俩来。
古灵儿迅速捡起来锤子,又闪过身来用手肘朝着我的后背顶了一下,力气之大让我向后退了几步才站稳:“死胖子。时哼哥哥!你们两个好啊!说着一起的,竟然还在这儿跟我慢慢悠悠的?!”
“嗷!灵儿姐姐……诶诶!你这样是干嘛?你没看到我和时大哥身上都还有伤呢么……啊!嘶~疼疼疼啊,灵儿姐姐你老是这么暴力不好的啊!”胖子憋屈道,有揉了揉他自己的屁股来,古灵儿也没再去打他而又转身朝我大了去,我朝着身后赶紧闪着去。
“时哼哥哥!你也陪着死胖子瞎胡闹?!”
又是一记锤子,我话出盾牌低身子阻挡:“诶,不是,你听我们说啊,刚刚也就是觉得好玩而已,所以才过来的,也就这么个一小会儿,你也不至于如此啊……错了,错了,我错了!”
“哼。你们两个盗号,看着我们三个走到前头,也不知道说一声就跑到这儿来,高高如果不是释子提醒……瞧瞧你们两个的样子…这都整得什么……呀!时哼哥哥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难道……难道…”
“不是,不是你给踹的,我俩在那山洞里面遇到‘黄金虫’了,嘶~哎呀释子七和赵毅呢?”我接着自己的疼劲儿,装得很严重一般博取古灵儿的同情,古灵儿也不再开始‘殴打’我二人,上前来仔细瞅了瞅我的脖子,也没再斤斤计较了:“行了行了,释子和练符的都在前边儿等你们俩,我看你们两个久久都不过来,这才来找你们的……走吧。”
……
根据上次谈话来看,我们一行人现在真心不想去打什么‘蛇王’鱼‘鳄鱼’妖兽,给它个称谓也是方便叫唤它的名字,一些妖兽也是看着他们的外形来分析,特点突出就以它的特点来称,能力突出就以他的能力来称,说来说去也不过就是这么些个道理来。
像我和小胖子与古灵儿三人本来就是一队之人,现在突然多出来两个陌生的人,难免也会产生分歧来,走有一些歌人,你说往东他就往西,你说走她就留,变着法儿的来跟你唱反调,队伍里的人差不多想法也都是这个样子。
就这一片的山脉来,单单就这小路,崎岖不平,山脉四通八达,面朝东南方向太阳升起之时这几就会阴森一片,植物竟然长得一片茂盛。恰恰与此地相反的还不但但是如此,就我和胖子在采矿石的拿出来说,这两个地方完全成了对比之态。
释子七则是在一旁絮絮叨叨开始瞎扯,但就这地方而言,对于寻常的妖兽来说是比较难以生存,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这地儿怕是有个大家伙在等着我们几个,我笑释子七胆子小,释子七也没理会我。
“时大哥你也还别就不信,靠山是山,靠水是水,东南之分,背向西北,有些话我虽然说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以时大哥的聪明才智来看,这些道理也不会参不透彻额吧?”释子七这小丫头片子也开始打趣我来,我嘿嘿笑了笑不再说话,招招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哼哼,时大哥你也不必自行惭秽来,你不知道这点的话也很正常,小胖哥哥也可以学学的,咱们走了这么会儿了,先休息休息也无妨,且听我一一说来。“”释子七也没在客气的,找了一旁的大树,就地而坐,
猎兽的这块场地,其实是真的存在于大陆的某一处,然而问天学院则是一处‘境界’,猎兽场地地方险峻,这处有高山、峡谷、荒原、平原、深海等多种地方也都说不一定,就我们几个所待的地方也是走了几天才遇见的。
就我们现在所待的地方,是在深山那处,我们几个这一路也没见到几只小妖兽,说明这深山藏着一个好东西,盘踞着蛟龙也说不一定来,妖兽这个东西我之前也有介绍过,如果妖兽吃了妖兽就会变成为凶兽,只是这深山这出的妖兽的姚丹与凶手的妖丹无无异甚至更甚于凶兽的妖丹。这么些个东西,释子七说得也到是不清不出来,搞得东西也是够神神秘秘,
“释子,你就说说会在哪儿找到就行了。”古灵儿摆弄着他的锤子道。我想想古灵儿其实也说在了点儿上:“对啊,难不成这妖兽还跟这座山体有关不成吗,那这山这么大,那玩意儿……啧啧啧,一觉都能把咱们踩个稀巴烂……”
“其实吧,妖兽的体型大小不代表体型越大越厉害啊,你还记得‘月影’么,也不就正常人那么一般大小,不过不也是很难缠。”
“呵……就那玩意儿还不够啊?”我反问道,释子七瞅了我一眼也没回答我,看着赵毅还在鼓捣他的灵符,赵毅好像也发觉了释子七在看他:“恩……就我所知道的妖兽来说吧,见到的也就那么几只,你们所说的‘月影’吧,我也就听过名号而已,就说这名号,也还都是你们给我提的,我见识短浅,小释子妹妹诶你来继续说,这会儿不打断了。”
“哼。”释子七也没再为难,继续道:“有些个妖兽,体型与常人无异,有些个妖兽就像兔子那么些个大小来,这些妖兽的智商也莫要小瞧来,他们还最擅长‘扮猪吃老虎’,当然,妖兽也有好坏之分,时大哥,赵毅,我不知道该如何说,如果我们遇见一些‘好’妖兽来,可以放过的话就放过吧,它们也不会攻击我们。”
“妖兽就是妖兽,真正的好与坏谁也是说不清,如果它攻击我们,我们也不会忍着任它欺负不是,释子你的眼界还是有些窄,我们来此也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已,就对我们来说,谁的手上没有沾过血?只有真正没有沾过血的人才有资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