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我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最开始的时候,他是在大医院里诊断出来的问题,可是,那医疗费用实在是太昂贵了,他的家庭根本就负担不起。
所以他就去找那些民间偏方,结果可好,竟然找了一个骗子,病情虽然遏制了下来,但是却始终没有好。
等他在去医院的询问的时候,却被告知,他的这个并且已经无法挽回,现在之所以并没有继续恶化下去,是因为病毒进入了潜伏期,不过,他们是无能无力了,只能期待着他的这个病晚点爆发。
今天,混混头子见到我的实力这么强悍,然后又看见了这个店铺上面写着的,所以就想要碰碰运气。
毕竟有句话说的非常正确,高手在人间。
“大哥,只要您可以把我的病给治好了,从此,您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混混头子立即就激动的对着我说。
我大吃一惊,这是要卖身吗?我可是正经人,怎么可以买卖人口呢。
我赶紧摇了摇头。
混混头子一看我摇头,顿时懵了,他不明白,他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还不行啊。
想着,他就有些失落,看来他的这个病,是真的没有办法医治了。
也对,当初他就是因为交不起医疗费用,现在,他还是没有钱,并且并且还严重了,就更加的交不起费用了。
“你先别着急,我要的钱真的不多,要不这样吧,我就多收你三千块钱的辛苦费,怎么样!”看那混混头子的样子,很显然是不想在这里看病了,这么好的一个单子,怎么能跑了。
雷一涵每一个月都会向三清观交在这里的收入,每一个月也就三千块钱左右。
我想,只要这三千块钱到手里了,我这个月的考核,绝对就稳了。
结果混混头子一听,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我。
“大哥,您说真的,只要我三千块就行?”
“药费还是得你自己出的!”我补充道。
“药费,药费多少?”混混头子一听,顿时就有些担心的问我。
“应该不多吧,除了血参我这里没有,其余的加起来大约也就九十块钱吧!”我说道。
别的我不清楚,但是药材的钱我非常清楚,因为无论是我师父这间店铺,还是蒋迎瑕那间店铺都有中医,药材的价格我们三清观的人都清楚。
只不过,有一些不怎么常用的药材,我们就不怎么确定了,药材这种东西,什么价位的都有可能。
混混头子一听我的话,完全懵了。
我一看他这样,这是还不满意的样子,应该是他不知道我需要给他看多久的病。
于是,我就仔细的给他解释,“那个谁,我这可不是讹你的钱,因为你的这个病有些特殊,我至少得连续一个周还不能间断的给你观察,并且指导你吃药,所以服务费才会这么高!”
说完,我就看着那混混头子。
谁知那混混头子听见我这话,立即就蹦了起来,感激的看着我说:“不少,不少,一点都不少,您等我,我这就回去取钱!”
顿时,我在他的心里就成为了一个好人的象形。
“哎,别急啊,等着我跟你们一块回去,我也想早点见到那个人。”我急忙拉住他,让他带着我一起去。
“哦,对,您的事情要紧,我这就带着您一起去!”混混头子这才想起来,他们来这里可不是看病的。
“放心好了,你的这个病,这一两个月之内都不会有问题,这是你这个病需要的药材,等你凑齐了之后,就来这里找我就行!”我看混混头子的样子,安慰他道。
“谢谢大哥!”混混头子一听,立即把药方接了过去,然后对我感谢。
“别大哥大哥的叫我了,要是被我师父知道了可就不好了,我叫时亨,你就叫我的名字就行!”我对着那混混头子说道。
“时亨大哥!”然后,他看向他的一众手下,“还不快点喊时亨大哥!”
“时亨大哥!”
顿时,这些混混们都喊我叫大哥。
哎,大哥就大哥吧,我不做大哥已经很多年了,也怪想念的。
于是我们边走边聊,这一路上,我也知道了这个混混头子的名字,他叫宿泽瀚,还有一个非常机灵的混混,是他最好的手下,叫做郝云凯。
一般如果是小事,都是交给郝云凯去完成的。
这一次,对方出的钱很多,所以宿泽瀚他们才会出动这么多的人。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他们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房子旁边。
“到了,这里就是我们的常驻地址!”宿泽瀚对我说道。
“怎么没有看见你们的雇主呢?”我看着这周围,半个人影都没有。
“应该不可能吧,或许是他去上厕所了呢,我这就那边看一看!”宿泽瀚不确定的说道。
明明说好的是在这里交易的,要是对方人没有了,这岂不是在说他和我说谎了?
我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虽然我很好说话,并且也非常的善良,但是,有些事情,是绝对不会忍耐的。
于是,他领着两个小弟,就去那边的厕所去了。
“原来你在这里啊,赶紧出来,我们有事想要和你说一下!”
看见季子健,宿泽瀚立即就愤怒了。
要不是季子健鼓动他们,他们怎么可能会去我这里,不来我这里,怎么会被我暴打一顿。
不过,转瞬间,宿泽瀚又不怎么怨恨季子健了。
宿泽瀚一直都无法治愈的病,竟然在我这里有了头绪。
虽然他也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能够把他的病情治好,但是,看着我的样子,他感觉还是靠谱的。
“什么事情啊,你们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季子健本来正准备出来呢,看见过来催他,立即就有些不悦。
他好歹也是他们的雇主,就算是事情办完了,也不用这样对他吧。
“等会咱们过去了你就知道了!”宿泽瀚并没有把事情说出来,而是等季子健一起过去再说。
听着宿泽瀚的话,季子健立即就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