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男孩遗留在那里,我拖着重伤的身体向着远处走去,我不知道我要走到哪里去,但是,我必须要带上我的东西。
一直走到中午时分,我来到了老人的院子里,老人的坟墓完好无损,我走进屋子里,将我的背包,还有我的一切全都收拾好。
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我拖着所有的行李向城市走去。
身上的麻药已经过了,我已经感受到了胳膊承受的痛苦。
我的半个手臂不见了,我现在跟残疾人没有什么区别。
我的心里几乎是崩溃的,因为,我现在已经是残疾人。
我所面对的,和我健康的时候我的后半生,应该怎么过?
我已经对这个城市无能为力了,看着手中的四颗宝玉,还有金匕首。
不是说,他们可以实现愿望吗?我应不应该许愿呢?
拖着沉重不堪的身躯,我走在城市,路上的行人都看着我,我胳膊依旧在流血,他们都躲避着我,路上的车辆,一辆一辆的从我的面前经过。
车辆似乎也在躲避着我,我想他们可能,以为我是碰瓷儿的吧,我拉着厚重的行李箱,找到了一个宾馆,里面的老板娘,却叫我赶了出来。
我想了想,可能因为我没有了手臂,他认为,我肯定是被人打的他害怕,可想而知,现在的我无家可归,我面色惨白笑了笑。
我将自己的手臂封住,害怕自己流血而死,我想死,但是心中总有一股执念,绝不让自己死,我想要,活下来,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向着大桥走去。
喝了口水,缓解了一下疼痛感,我突然想起,我不是无家可归呀,我还有自己的城堡。
我这就回城堡去,于是,我拉起行李箱,草草地将自己的胳膊包扎了一下,就带着行李箱向着城堡走去。
我知道路途遥远我的身体现在疲惫不堪,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才能够到城堡,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能走多少走多少。
于是,我踏上了前往城堡的路,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我一直在做,知道我口干舌燥的时候,我才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瓶水将水灌进我的口中,我顿时感觉我轻松了不少。
喝了口水之后,沿着小道,拖着行李箱,又开始行走了起来,在行走的过程中,伤口有几次都流出了脓血,那不是一般的疼,那疼痛感简直撕裂心扉。
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我漫无目的的走着,那简直太远了,可我心中的那一股执念一直让我坚持着,我有时会想起男孩,不知道男孩儿现在还好吗?
也许,我不应该将她一个人丢在那里,我有时会后悔,后悔将她一个人留下来,但是,当时的情况已经由不得我考虑他了。
一想起男孩,我的眼角就会漫出两滴热泪,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是,我总感觉,我离开他对他有好处,我感觉,他肯定会活得比我好。
我又开始了我的旅途,在这期间,我的伤口慢慢的回复了伤口慢慢的恢复了,肉的形状,但是,那半条手臂却依旧没有长出来。
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已经走了,我自己知道的就有五天五夜,第六天中午,我隐约的看见远处,一座黑色的城堡。
我都是高兴的起来,我知道,不远啦,我加快了步伐,向着城堡感觉,我来到城堡狮,整个城堡被冠上了一层黑色的物质。
这里也感觉黑蒙蒙的,透露着一丝诡异的感觉,我只知道那一次不知是梦还是什么,那一次,我来到了城堡的时候,那几个姑娘都惨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面。
不知道那个梦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的手颤抖着,将城堡的大门推开,城堡的大门,上的尘土落了下来,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使劲儿地咳嗽着,我带着行李箱走了进去,点燃蜡烛整个城堡亮了起来。
整个城堡被蜡烛的光照亮了没有了,刚才的诡异女友黑暗。
将行李丢在了客厅,我已经很累了,我模糊着,摸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走了进去,躺在床上。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想起以前和那几个妹子在一起欢快的日子但是嘴皮去发跟的疼。
看着天花板,我昏昏的睡了过去。我感觉我睡了好久,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在窗户边看着我。
太阳的光线十分的强烈我不由得伸出手,当拿到太阳的光线,我疲惫地穿起了衣服,来到了客厅,整个城堡显得空荡荡的,没有了人烟,却少了几分生气。
我将行李全部拆开,摆制好之后,将内四颗宝玉,还有金匕首放进了保险柜里面。
我又来到了小花的房间,我一直不敢推开门,我站在小花的房间门口,沉默着,我生怕我一推开门,就会看到小花的尸骨。
终于,我鼓起了勇气推开门,一看,整个人,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整个房间里面也空荡荡的,没有了人物,没有了一切,收拾的很干净,被尘土覆盖了,一切。
这一次我被白头翁给重创,失去了半条手臂的我犹如废人一般,我不知道我的后半生,应该干什么,而不该干什么,我犹豫着我来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思考着。
我回忆着在这座城堡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忽然我想起了那个心理医生,那个男孩曾经说过他在老人的家的时候看见过,心理医生我想去见见他,只是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那个坟地呢。
说走就走,我收拾了一下,带了点水,我没有了专人的司机,我只有步行到那座坟地去,顺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那片坟地。
我站在坟地的边缘,看着这里都长草的坟头,我似乎忘记了,心理医生的坟头,我只能,一个坟头一个山头的寻找,我不知道找了多久。
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小角找到了心理医生的坟头,他的坟头似乎很整洁,貌似被人清理过。
他的坟头,没有其他牲口的草,整个坟地就他一个的坟头没有草,我怀疑也他的坟头是不是刚埋下去的?
我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压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