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繁华的城市里,这时已经是傍晚。两侧的一排排路灯在闪烁着,这里到处都是人群,隔着窗户都能看见不少一座座高楼大厦。
曹九州在车上告诉我,说他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新闻。就在咱们村的附近,有一个小镇被洪水给淹没了,还问我有没有看见。
我告诉他看见了,而且镇子上的人都莫名消失了,村里的人也都找不到了。
曹九州听了后,叹了口气,安慰道:“兄弟,没事,不论花多大的代价,我都会帮你把村里的人找回来的,你们村的人,那就是我的兄弟。”
我跟着微笑点头,这车里的空调还挺爽快的。
不久,车开到了一家豪华的饭店里。下车后,走进玻璃门,里面都铺就满了厚厚的大理石,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华丽装饰。
我们来到了一个包间,点了些酒菜,吃了点东西。
曹九州坐在桌前后,突然从袋子里拿出了那本古老的书籍,打开后,递在了我身前,问道:“兄弟,来帮我看看,这本书为什么上面没有字啊?”
当我一看到那本书籍里面的纸张,跟之前的一样,第一页染红了鸡血,封面还粘着一根鸡毛。可匪夷所思的是,这根鸡毛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它取下。
于是,我就对曹九州实话实说了。因为之前在父亲的棺材里没有发现尸体,仅仅只是发现了这一本古老的书籍,打开的时候里面就没有任何字迹。
曹九州明白后,立即又问:“你看有没有什么方法出现上面的字迹。”
我回道:“之前王勉不是把那只黑手卖给你了吗?你只需要按照他告诉你的方法去做,就可以了。”
曹九州立刻让保镖将客房的门都关上,将之前那酒坛子里面的东西都取了出来。取出来的时候,曹九州惊讶的察觉到,里面装的根本就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坛子酸菜萝卜。
我一看,立马也被惊到了。因为自己之前明明看得一清二楚,白头翁亲手将人皮和黑手都装进了坛子里。究竟是什么时候狸猫换的太子,也没发现。
曹九州一下子就怒了,把坛子直接狠狠的摔倒了桌子脚,“娘的,这王八孙子居然敢骗我,酒坛子里怎么全是萝卜。”
我知道王勉这小子平时喜欢耍花招,但却没发现白头翁这老头才是真的老奸巨猾。为了拿到剩下的那笔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曹九州气得把桌上的盘子水果都打翻得一地,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王勉的电话,却发现王勉的手机是关机的状态。
我立刻上去安慰道:“曹大哥,您也别生气了,其实这本书不一定非得要黑手才能完全打开,用鸡血应该能打开其中的一部分。”
曹九州一听,这才把气给慢慢的压了下来。又把那本书拿到手里,翻开后观察会问道:“是吗?用鸡血就可以?那我赶紧叫人去菜市场买些回来。”
我上去拿手指了指其中的一页,说:“您看,第一页被鸡血给染红了,正张纸只出现了一半的字迹,那就足以证明剩下的几页同样也可以用鸡血打开,只不过字迹只能出现一半而已。”
曹九州又问:“只能呈现一半?那有什么用,我需要的是把上面的字都显示出来。”
看着曹九州那么心急,脸都快气炸了。虽然自己心里把握不是很大,但还是鼓着勇气继续说道:“如果这真的是一本神书,那我想只要理解其中的一半意思,就能带来大量的好运。”
曹九州觉得我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才沉了下来。立刻让保镖去菜市场买公鸡的血。
随后,服务员进了客房,把菜都给上齐了。我跟曹九州边喝着酒边聊着书籍的事情。曹九州似乎满脑子里都是这本古书。
期间我试图转移话题,可他聊了没两句,又把事情扯回了古书上。
大约过了十分钟,保镖拿着好几碗鸡血走进了房间里。曹九州便迫不及待的把鸡血给摆放在了玻璃桌子上,排成了一列。
让我想办法将书的字迹给呈现。
我拿着一碗鸡血,洒在了第二页的纸张上,起初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页面被染红了而已。
过了两分钟以后,页面上缓缓出现了透明的字迹,但是模模糊糊的,根本就无法用肉眼去仔细观察清楚。
曹九州急心又变得更重,一直不停的在问字迹怎么还没有完全呈现出来。
我没有办法,因为之前用鸡血洒在书页上时,里面的字迹是完全呈现出来的。可这一次却只呈现了一半。
如果这时跟曹九州直言相告,搞不好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无奈下,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将书籍直接放在蜡烛上烤,烤了一会后,字迹完全呈现了出来。
字迹大约有两排左右,是用毛笔写下来的。看着是从上往下念的,就知道写得有些年头了。
可上面都是纂书,曹九州也看不明白,只好问让我来翻译。
看着上面的纂体,好像是秦朝末留下来的小纂文。可书的封面设计看着又像清朝时代的。
当然,像我们这种专门帮别人看风水的,自然与古董接触得不少。很多古董上面都刻着不少各各朝代的纂文,如果仔细去研究,还是不难分辨出上面的每一个字。
前排的四个字,看着有些扭曲,应该是“正门朝西”,也就是说门需要安放到西处,这可是风水法门之中的大忌啊。
西就代表着上西天的意思,月色落下也是在正西方。“月”是用一个胡同口罩着的,正面朝下看去就是一口棺材,棺材里面有两杠,代表着有两个死人藏在里面。
而第二排的四个字是:“内房无窗”
意思就是说,在房间里面不允许安装一扇窗户。这也是风水之中的大忌。如果一个房间里面,没有了窗户,那就成了一个坟墓。
只有死人住的地方才没有窗户。
当我看到第二排字的时候,心中已经开始有些寒掺,想着这本书到底是谁写下来的,这么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