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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狗屎运
    我踮起脚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我很喜欢,谢谢你。”
    林少棠也弯腰吻了吻我的额头,从未有过的自然。
    没人想着再去吃饭了,他们在沙发上坐下,我出神的看花。
    “你见过吗?你还记得别墅后面那个小花园吗,小花园里有个不到一米的小土丘,那个小土丘上长满了碎米荠,碎米荠其实是一种野菜,它会开出白色的小花,没有味道,但是很美很坚强。”
    我笑笑,是说给林少棠听,但声音轻的更像喃喃自语。
    “小时候我在福利院里,不喜欢跟别的小朋友玩儿,老师们更不喜欢我,所以我一直都很孤独,大多时候我们出去踏青的时候,别的小朋友玩儿在一起,而我总是一个人坐在树脚下跟树脚下的野花玩儿,”
    我是第一次和林少棠说起从前那些根本没人能调查的出来的事,没有太多痛苦抑或感伤,心平气和的追忆。
    “其实随医生不知道,我那次在早点店见到他的时候就想起他了,我对他有印象,是因为碎米荠这个名字就是他告诉我的,那时候院里唯一愿意跟我说话的小朋友就是他,不过那时候他还不叫随月生,但是可能时间太久了,我也忘记他那个时候叫什么名字了,想想,这么多年,只有我没改过名字。”
    我垂了眸,睫毛颤的像蝴蝶的一侧残翼。
    “那时候我为了保住我的名字,也同时不想去叫别人爸爸妈妈,所以我很害怕那些过来领养孩子的叔叔阿姨们看上我,可有一次还是不幸被一对医生夫妇看上了,尽管我表现的再不好,他们也认定了我,可就在我被领走的前天,院长突然通知我人家不要我了,其实当时说真的我是松了口气的。”
    “直到见到随月生我才知道,原来当年就是他顶替我被带走了,但是可能他误会了什么,以为是自己抢走了我改变命运的机会,所以总是看我过的不如意就自责,才屡屡对我发脾气,其实我明白,他不是针对我,而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儿,”
    我的眼神柔和下来,声音中化不开的情感:“后来上了大学,我才彻底离开了那个没有什么温度的福利院,我不想作为一个异类,于是在大学里参加各种活动,跟各种人交往,想让自己跟这个世界融为一体,不在那么脱离,显然,我做到了,并且被这个世界紧紧缠住,无法脱身。”
    林少棠把我拥进怀里,轻轻摸我柔软的卷发和纤细的腰肢,安慰的姿态。
    “说实话,程坤是第一个走进我心里的人,如果不是这样,我可能当初也不会上你的当费劲心机的想要去报复他,爱恨从来都是站在对立面的,恨多深,就代表我多放不下之前的爱,那之后到现在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谢谢你,”我的音调轻的发飘:“谢谢你为我遮风挡雨,谢谢你为我挡住强光。”
    “我也要谢谢自己,积攒了几辈子的运气才能遇到你。”林少棠吻了吻我的眼睫:“我永远……爱你。”
    我突然一笑,挑眉调笑着睨他:“怕不是狗屎运。”
    他一时没说出话来,因为他看到我笑起来的时候嘴角竟然多出了两个浅浅的坑,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一下,软糯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你干嘛?”
    “诶,这两天没称体重是吗?”他伸着手指在我软软的脸颊上戳来戳去,戳到最后忍不住嘬了一口,“小棉花精。”
    “小棉花精”的咬字充满笑意,声线诱人,调子里都是藏不住的喜悦。
    我笑着着剜了他一眼,偏头轻的不能再轻的哼了声。
    我有点儿害羞,白嫩的脸颊透出了点儿粉,上面还有一些肉眼可见的细小绒毛,好像真的是一朵成精了的小棉花,可爱极了,让人看着就觉得亲一口摸一下都是舒服的。
    他脑子突然里就忍不住浮现出了早晨我对他说的那些直白又暧昧的话和我在他身下时意乱情迷的一声声“少棠”的画面。
    印象太深刻,刺激太大。
    汹涌澎湃的谷欠念上头的那一刹那根本来不及抵挡。
    他觉得嘴巴里有一点干涸,喉结忍不住滑动了一下,整个人顿时心浮气躁的不得了。
    忍不住想再次亲吻我的嘴唇和酒窝。
    太诱人,太诱人。
    我看着他突然温度升高的眼神,脸蛋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想到直到现在还紧绷绷的腰腿,我连忙伸手抵住他的手臂,幽幽地看他:“有完没完了?我腰还酸呢。”
    “那我给你按按?”
    林少棠神色一刹那间恢复正常,好像刚才我看到的是错觉一样。
    他将我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拨弄下来,手腕微微一转握住了我的手掌,紧紧的将我的手握在了手心。
    整串动作自然无比。
    他目光十分诚恳关切。
    想起他曾经确实十分专业的按摩手法,我犹疑了会儿就点了点头。
    林少棠的手很热,隔着裙子落在我的后腰上轻轻按捏,他的手法和力度弄的我很舒服,一直紧绷的神经感觉都放松了很多。
    天气并不算热,而且现在外头下雨,屋内还有些凉丝丝的,但林少棠觉得现在自己好热,浑身就要冒出汗水来。
    他是真的耐心和毅力足够,专心致志地给我揉腰,一点儿油没揩。
    “好点儿了吗?”
    过了很久,他才哑着嗓子问道。
    “好多了。”我趴在柔软的沙发里,微眯着眼几乎要睡着了,看样子完全放下了防备。
    “真的?”男人心头鼓噪,嘴角微微牵动。
    我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眼神有些癔症迷茫。
    “真的啊。”
    结果话音刚落,林少棠就扑了过来,是真的“扑”了过来。
    扑的我一个踉跄往后仰进了沙发里,然后又被他伸出长臂紧紧揽进怀里,毫无预兆的摁住我的后颈给了我一个极其缠/绵的深吻。
    柔软的舌进来的太过突然,猛地被刺激到的我下意识地想要把他推出去,可是拙劣的动作在对方看来却是青涩的回应,男人的汲取顿时变得更加猛烈,吻的我感觉像溺了水,只顾着见缝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