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少言就真的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里,转身回到了楼上。
听见他远走的脚步声,直到消失不见,我才悄悄的起身,走到门边晃了一下门把手,既然真的没有锁。
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可是眼下我是真的再也睡不着了。
天色还不算晚,我静静的等着林少言出门之后,我就趁这个机会逃走。
可是一直等到天彻底黑了下来,他也没有再出门。
晚上喊我一起下楼吃饭,吃饭的时候他的神色也一直如常,并看不出什么特别来,好像下午发生的那一切都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可偏偏越是这样,越是让我心惊胆战,待在林少爷身边实在是太危险了。
吃完饭我正要跟他说声上楼去,因为我实在是不想在他身边多呆,却突然听到他接到一个电话。
似乎是有人邀请他出去赴一个饭局,我暗暗欣喜着以为机会就要来了,可是林少言犹豫了一下,竟然拒绝了对方。
但是对方似乎是一个比较熟悉的人,过了没多会儿两人讨论了一下,竟说要拿着酒来家里做客,我原以为林少言不会同意,可是他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见状我就只能赶紧把碗里的饭喝完,对他说道:“那少言哥你们聚会,我就先上去了,不打扰你们了,今天实在是有些没精神。”
林少言点了点头,似乎他也不是很想让我见到他的这些朋友们,把我送上楼,也没有做出什么多余让我不安心的动作来。
好像一切都跟平常的每一个日日夜夜一模一样,如果没有发生今天下午的事情,我恐怕以为日子真的就还是像以前那般。
可是我心中已经清楚的知道日子再也回不过去从前那样了,林少言走后没多久,门口就传来了声响。
楼下顿时变得很热闹,我从没有见过林少言和朋友之间聚过会,更何况是来家里,我住在这两个多月都没有听他说过他有什么朋友,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亲密的可以来家里做客的朋友。
但是有客人在,他们一直在楼下,我更是找不到机会逃跑,只能暂且将行李箱的东西全部收拾了出来,以营造出自己不会跑的假象出来,省着再让林少言多心,万一他要再将我锁起来,那可就太不好了。
坐立不安间,我其实根本无法顺利入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换,穿着一身便利宽松的衣服准备随时可以逃走。
那些其余的用品我也全部不打算要了,只将自己的钱包和卡都装在了身上,以及身份证和护照,打算待会儿直接去机场买票离开。
可是楼下热闹的声音始终没有停住,一直快到凌晨,那声音才慢慢平复下来,好不容易听见他们走了却没过一会儿就又听到了林少言晃晃悠悠的脚步声往楼上过来,我屏住呼吸等着他上楼去。
既然他喝了这么多酒,那应该今天晚上应该睡得很沉。
找到这个机会离开也不失一个好机会,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那脚步声竟然慢慢的向我的门口靠近了过来。
我心惊胆战的听着那脚步声最终落在了我的门口,连忙将床头灯关掉,把自己整个人裹在被子里面,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背对着门口,可是让我最不安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门响了一下,那拖拖拉拉的脚步便走了进来。
屋子里瞬间便充满了冲天的酒气,也将我的心提了起来,我十分的紧张颤抖着看着乌云密布的窗外,紧紧的握着身上的被子。
我不知道醉酒的林少言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因为我从来没有见他喝多过。
然而今天我刚把他惹怒了,他又喝了酒,如果他要是对我动手的话,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最令我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没过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他坐在了我的床边,我佯装从睡梦中刚醒的样子,睁开轻松的眼睛。
转头看着他问道:“少言哥,你喝酒了?怎么喝这么多?赶紧上去休息吧,需要我扶你上去吗?”
林少言久久的盯着我,一直没有说话,我强按住心中的不安,缓缓的撑着身子,坐起身扔就把被子紧紧的捏在身下面对着他。
黑暗中我看着他的眼睛十分的精亮,像是潜伏在深夜中的狼一般危险十足。
我轻轻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少言哥你怎么了?我有些困了,我先睡了,你就自己上去吧。”
可是我说完这句话,他仍旧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
没有办法我只能下床准备去扶他,可是手刚挨到他的胳膊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传来!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被他死死地按压在了床上,他的两只手撑在我的肩头的床上,俯身在我的身上,眼神紧紧的盯着我,那瞬间我连呼吸似乎都忘了。
心如鼓擂一般在耳边响个不停,我强按住心中的不安压抑住颤抖,尽量保持呼吸平稳的问他:“少言哥,你这是怎么了?”
林少言的目光紧紧地抓着我,带着酒气缓缓的吐出两个字:“要你。”
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我连忙伸手去推他,可是醉酒后的林少言身子沉的要命,根本推不开,我有些着急了,慌忙对他说道:“不行的,少言哥,现在我怀着孕根本不可以的!”
我不知道要怎么拒绝他,只能拿这个当挡箭牌,可是林少言却丝毫不在乎,他摸着我的肚子将嘴巴贴近了我的耳边:“我问过医生了,5个月已经不打紧了。”
心乱如麻,难道他早就已经做好打算了吗?
我惊慌的有些结巴起来:“可是……你知道我最近的状态一直都不是很好……真的不行的……”
林少言却丝毫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他软糯的唇已经贴在了我的脸颊,顺着脖子向下游过去。
我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可是挣扎过后却换来的是他更加力气大的一只手干脆按住了我的手,强举着在了头顶,根本丝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