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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蛇哥你改行算了
    小雌性当了村长,天天忙村里的事,本以为小雌性忙得开心,某条蛇也会跟着开心,谁知他被晾得更加理所当然。
    正后悔,不料时来运转!
    小雌性非但不计前嫌,愿和好,还主动告白了一回。
    大喜之日,岂能不开荤庆祝一下?
    夜黑风高,正是生蛋好时机!
    “小雌性,你欠我的几枚蛇蛋今日可否还我……”
    某蛇话说一半,余光扫到门口的阿娓,瞬间石化。
    为什么家里还有这只雌性?!
    为了她,日子都不用过了是吧!
    艾冉没听懂某蛇的交合暗示,一提蛋就联系到吃,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话说来了兽世以后还真没吃过蛋。
    艾冉嘟囔道,“我啥时候吃过你蛇蛋了?”
    就因为顾虑这些蛇兽人,弄得她艾冉现在连蛋都不敢随便吃了,一枚蛋就是一条性命啊!
    以前觉得和尚不吃鸡蛋是矫情,鸡蛋哪能算荤菜的,何来罪过一说,现在身临其境,完全理解。
    “没事。”
    某蛇兴致全无。
    大灯泡一闪一闪亮晶晶。
    阿娓后知后觉,根本不是挤一挤的问题,是直接影响了人家小两口的性福生活!
    “小冉,我还是去阿六婆那住吧。”
    阿娓低声道。
    艾冉闻声才知阿娓已醒,转头之际,某蛇疾风般掠过,抢在艾冉视线之前,正好挡在俩雌性之间。
    好一个非人类的急闪!
    “我送你!”
    某蛇秒变快递小哥。
    打包发货,运输投递,一气呵成,兽世大陆唯淅某蛇独家专揽~
    “啊——”
    随着阿娓惊恐落地,阿六婆一窝瞬间炸了。
    三只雌性同时遭到惊扰,从睡梦中惊醒,她们下意识地以为是野兽闯进了屋子,弹跳而起,四处逃窜。
    房子再怎么宽敞也有限,没跑几步就撞墙。
    除了破开的窗户漏着一点月光,其余地方都乌漆墨黑,根本看不清门在哪一边,就跟无头苍蝇一样乱跑。
    窗户边有野兽,正在缓缓地起身,蓄势攻击她们,她们哪敢往窗户逃,就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喜婆一边抱头逃离窗户,一边大声喊道,“别吃我!我年纪大了,我的肉不好吃!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闻此,奼莜急了。
    三只雌性,就属她年纪最轻,肉质最佳。
    姹莜连忙道,“我年纪虽然最小,但我肉最不好吃!我皮厚!我不要脸!还是吃老的吧!”
    “当然是年纪小的好吃啊!”
    喜婆反驳道。
    生死攸关,喜婆跟姹莜开始争辩老小问题。
    姹莜崩溃,吼道,“喜婆,你疯了吗?你怼我干啥?明明是你拉我跟着你来同住的,要不是你,我现在也不会遇到野兽,你还攻击我?!”
    对哦!
    喜婆反应过来,一把拉过阿六婆,一边用力地往窗户边推,一边道,“这事赖阿六婆!闯列崸村的野兽就是来吃列崸村的兽民的,我们是淮村的,不管我们淮村的事,得由列崸村的挡!”
    “死老婆子你够狠的,亏我还不计前嫌收留你!”
    阿六婆后悔不已。
    小便宜哪能跟性命相提并论,如果被野兽吃,那她喜婆宁可受冻,冻又冻不死,她才不要被野兽吃呢。
    “死老婆子,你推我,那我也拉你!”
    阿六婆反抓喜婆,两人拉扯,互相推搡,共进退,谁也不占优势。
    “姹莜,快,快帮忙!”
    喜婆一人吃力,便怂恿姹莜一起把阿六婆推出去,“姹莜,快来,野兽吃了阿六婆,说不定就饱了,不吃我们俩了!”
    姹莜才不傻,帮喜婆就意味着加入三雌战斗,只会把自己卷进去,还不如趁乱找门逃跑。
    “啊——”
    姹莜吃了一痛,一不小心踢到了烤火用的石碓,篝火烧了半宿,柴禾早已熄灭,连火星子都不剩一粒。
    “火……”
    姹莜恍然大悟,想到了火光。
    喜婆和阿六婆拉扯推搡,相互牵制,吸引野兽,她可以趁此机会点火,有了光就能看到门在哪里了。
    “啊——”
    姹莜是个客人,才来了不到一天,对屋子的布局十分陌生,没走几步又给绊倒了,还摔了个狗吃屎。
    就在姹莜想着点火找门的时候,阿六婆却想到野兽是怕火的,只要点火,野兽看到火光就会逃跑。
    阿六婆一边掰着喜婆的手指,一边对着喜婆吼道,“放开我!我去点火!我对屋子熟悉!”
    “我不放!”
    喜婆死活不肯,非要拉个垫背的,同时扭头对着姹莜,鼓励道,“姹莜,快起来!我牵制阿六婆,你赶紧点火!”
    “完……完了……来不及了……”
    奼莜看着地上一团黑影缓缓地起身,背对着窗外的月光,绝望道,“起……起来了!野兽起来了!它要攻击我们了!我们谁也逃不掉了……”
    “是,是我……”
    阿娓澄清道。
    “阿娓?!”
    三只雌性瞬间石化,齐刷刷地瞪着眼睛,吃惊地看那团起身的黑影。
    “嗯……”
    阿娓知道淅大人嫌弃她,但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拎着她就往阿六婆这里丢,结果还害得这里的雌性还以为她是野兽。
    “死丫头你不是野兽那你早不出声?!”
    喜婆吼道。
    阿娓解释道,“我说话了,但你们一直在吵,根本听不见我在说话……”
    “你胡说八道!你根本没有出声!你就是故意的,你假扮野兽来吓唬我们!你这死丫头,部落就属你心眼最坏了!”
    喜婆明明心存感激,好在虚惊一场,不是野兽而是阿娓,但嘴巴却不肯饶人,非要骂一骂阿娓,以平缓方才的情绪。
    “呼……”
    危险解除,奼莜也瘫软坐地,大松一口气。
    “部落就属你这死老婆子最坏!”
    阿六婆反驳了喜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阿娓,继续道,“你也是,你干啥啊大半夜的不睡觉,整这么一出,吓死人了!”
    “我……”
    阿娓支支吾吾,解释不清。
    误会一场,危险没了,但尴尬的气氛却逐渐浓郁。
    喜婆怕阿六婆秋后算账,为了脱身,又开始甩锅,抢话道,“行了行了,阿六婆你就别骂阿娓了,别演戏了,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