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想去,我特别想去。”明清越赶紧抱住了男人的手臂,“大哥对我最好了。”
虽然有时候大哥也很霸道,很专制,但是大多数他对自己还是很好的。
明冽晟不知怎么的,不想看见明清越失望的样子,许是在荒岛上看到过明清越那轻松愉悦的一面,现在的他,不想把她当做是笼子里的鸟儿。
笼子里的鸟儿不会快乐,而他,不想看见明清越不快乐。
眯了眯眼,“这次真的不逃?”
其实他看得出来她没有在说谎,没有了所谓的逼婚,她当然不会逃离。
明清越眨巴着眼睛,狡黠道:“大哥你信我说的话?如果我骗你呢?”
“你自己也说了,你是不可能逃出你的手掌心的。”
“当然,我才不敢逃了呢。”
要是再遇见一次暗杀,再连累了大哥一次,她就真的要切腹了。
“大哥我走啦。”
“嗯,注意安全。”男人语气淡然,但眼神却夹杂着几分明清越都没有见到过的温柔。
“好嘞。”
明清越乐呵呵的走了,明冽晟安排凌遇暗中保护她。
和杨蒙蒙去看电影,是明清越得到放松的最好机会,她还有许多问题想问杨蒙蒙呢,两人也好久没有见面了。
杨蒙蒙的真实目的,不是要请明清越看电影,而是要找她道歉。
“清越,我们先去隔壁的咖啡厅坐一会儿吧。”
明清越何等聪明,看到杨蒙蒙的第一眼,她就知道杨蒙蒙肯定有话要对自己说。
她之所以这么犹豫,应该是什么很艰难的话吧。
各自点了一杯咖啡之后,明清越看到杨蒙蒙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得轻声道:“蒙蒙,我们俩是好朋友,这么多年了,有什么话都是直说的,你……”
“清越,就是因为我们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我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这一次真的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没有办法。”
在家族和好友之间,她到底是自私了。
明清越眼神流转之间,已然明白了杨蒙蒙的意思,“是因为我大哥找你问我的消息吗?”
“我……”
“从你告诉我,不要把我的真实行踪告诉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怕这一天到来,我很清楚的,蒙蒙,如果你真心想要出卖我,就不会提醒我这个了。我大哥是为了我好,才要把我抓回来,而你是为了我好,才选择不问我的行踪,这些我都能明白,我也从不放在心上,你不要这么纠结,你没错,真的!”
“清越,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居然能够这么信我,理解我,清越,我……”
“好啦。”明清越弯起眸子,握住了杨蒙蒙的手,“我很喜欢你做我的朋友,我也很喜欢你对我这么好,我这个人的要求很简单的,我只是想要一点简简单单的朋友、生活。”
“清越,你真好。”
“现在不用这么内疚了吧?咱们把话说明白了,一切就都过去了,我问你哦,超七有没有联系过你?自从我们在欧洲分开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收到过他的信息了,他这是玩失踪?”
说起超七,杨蒙蒙也是十分无奈的,“清越,你也知道的,超七一直都是神神秘秘的,不管是他的来历,还是他的一些行为,都不是我们所了解的,虽然我们都是朋友,可我还是担心他……”
“你怕有朝一日初七会连累了我们?”
“不是我们,而是你。”杨蒙蒙一本正经道,“清越,你是超七喜欢的女孩儿,在他的世界里,也许你就是他的软肋,如果他有什么仇家的话,那么你就是最有可能被他连累的人。”
闻言,明清越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中。
她在想,超七的失踪,以及她和大哥在飞机上遇到的杀手,甚至是现在蒙蒙对超七身份的怀疑,是不是都是她一直以来最担心的那种情况?
“蒙蒙,不管超七来自哪里,他是做什么的,既然我把他当做了我的朋友,在他向我坦诚之前,我都选择相信他,就像我相信你一样,也许是因为我的朋友太少,总之,我特别珍惜你和超七。”
说完,明清越缓缓起身,“我去个卫生间。”
“好的。”杨蒙蒙若有所思道。
明清越前脚才去了卫生间,后脚就有一个人进去了。
杨蒙蒙觉得有所不对劲,立刻跟了过去。
明清越隐约觉得不对劲,目光一闪,回头便看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她眯了眯眼,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请明二小姐和我走一趟吧。”
“走一趟?”明清越冷笑,“你让我走,我就跟着你走,岂不是很没骨气?”
话落,明清越先出手,一脚踢在了男人的下面,只听见男人尖叫了一声,明清越趁着他剧痛之际没法儿追着自己,飞快的跑了出去。
“清越,怎么了?”杨蒙蒙刚好到了洗手间的门口。
“有坏人,蒙蒙快走。”
明清越拉着杨蒙蒙一直往外跑,跑到转角处,突然冲出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明清越暗道不好,她和蒙蒙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哪里打得过这些人?
“蒙蒙,你赶紧走,去找我大哥!”
在这个时候,明清越能够想到的人也只有明冽晟了。
“不行,清越,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你别傻,他们要找的人明显是我,如果你跟着我留下,那谁去告诉我大哥,让他来救我?快走。”
明清越一把将杨蒙蒙推开,自己往前走过去,“你们不是想抓我吗?动手吧。”
杨蒙蒙知道明清越是跑不掉了,明清越说得对,现在只有她可以去找明冽晟来救明清越了。
“清越,你等我。”
明清越知道杨蒙蒙安全后,深吸口气,跟着黑衣西装男们上了最近的一辆黑色商务车。
“你们绑架我是早有准备?”明清越打量着这车里的人,语气莫名道。
在车子的最后面,一直坐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气质卓尔的男人,尽管他没有开口,但明清越还是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威严,这些黑衣西装男对他的态度……可以说是恭敬了。
他一定是要绑架自己的那个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