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人看着，陆宁和方端云想走也走不了，母女俩只能干站在那儿。
    方端云眉头紧锁，脸沉着，看着念采薇这边，也不知在思考什么。
    陆宁脸就更臭了，整张脸扭曲着，精致的妆容也花了，头发有些凌乱，一手叉着腰，怒瞪着小屁孩跟念采薇。
    气呼呼的喘着气，“妈，你说那孩子是谁的？”
    五年前的事情陆宁多少清楚一点，正因为清楚，在念采薇说出把事情抖露出来时，才会有些忌惮害怕。
    “妈，问你话呢！”伸手准备去碰方端云，胳膊一阵抽痛，龇牙咧嘴的。
    看着胳膊肘乌黑的淤青，怒骂了句：“贱种！”
    方端云终于把视线移开，看着陆宁胳膊肘上的伤口，皱眉，“以后要沉稳一点，遇事不要大喊大叫，不仅丢人还失份。还有，以后看到她，就当没看到，不要理便是，犯得着和她那样的人生气吗？”
    “我们陆家也是有身份的人，而且你哥哥也谈了女朋友，你瞎担心什么？”
    “我…。我这不是担心吗？妈，你是不知道，我哥到现在还藏着她的照片呢，好几次我去找他，都看到他拿着照片在看，见我一进去，就把照片藏起来，还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偷偷看过了。”
    撇了撇嘴，看着远处笑意满满的三人，火气愈发浓重，“妈，五年前，你们把她送给了哪个男人啊？那个顾总这么维护她们母女，会不会就是……”
    “不要胡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以后少在别人面前说。就算是程林也不行，听到没？”方端云厉声打断陆宁的猜测，这件事对于陆家来说是个耻辱，更是个难以抹去的污点，要是让外人知道，那陆家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单单是诚信这一项，就难以在商界立足，辛苦经营这么多年，陆氏集团才有了今天的成绩，她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去破坏的，更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妈，你凶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保证不会说出去的，再说哥不是知道吗？你不说我问哥哥去。”陆宁娇声说道。
    “那你看看，你哥哥会不会跟你说？”冷着脸看着陆宁。
    闻言，陆宁脸立刻瘫了。
    肯定不会告诉的，这么多年，没少逼问他，可愣是没撬开他的口。
    “宁宁，你哥哥跟念采薇肯定是不可能的，刚刚她的话语那么决绝，可见这么多年来，她是恨透了你哥哥，既然以后都没有可能，你以后就少招惹她，这暴躁的脾气也收敛收敛，不然没几个能忍受得了的。”
    “那你刚刚还那么夸我？”
    “那是在程林面前，能一样吗？哪有母亲会在未来女婿面前说自己女儿的缺点？你听妈妈的话，保证能把程林抓的牢牢的。”拉着陆宁的手，拍了拍。
    “知道了，会记住的。”低头埋首，算是答应了。
    “那妈，我们真要去警局吗？”不确定的问道，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不去又能怎么样？你觉得我们走得了吗？”扫了周围的保安人员一眼。
    “可是我不想去警局，要是被人看到，多丢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