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忙也可以，可是我有什么好处？”怕他说自己势利，晃了晃手，“我刚刚都被烫到了。”
    “我可是冒着受伤的风险去救你，你总得拿个理由说服我吧！”努了努嘴，无辜模样。
    那表情，好似在说，我也是好很想帮你，只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自然也没有免费的帮忙。
    这话一出，顾子琛嘴角抽搐的厉害，心里的火也不那么大了。
    将浴袍往外扯了扯，往念采薇旁边一坐，“你想要什么好处？”
    结实强健的胸膛，起伏的肌肉，让念采薇咽了咽口水，眼睛时不溜的就会飘过去。
    感觉腿有点麻，换了个姿势，“好处嘛……最直接的当然是票子了，可是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嘛？”
    这自大的模样，够牛。
    醉前，一本正经，矜矜持持。
    醉后，自吹自擂，放浪形体。
    “那你说你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都能办到。”
    “唔……目前想不出别的，要不还是票子好啦，简单直接！”
    “……”
    想要票子直说不是更好？还绕那么一大弯。
    “行啊，你说多少？”
    眼睛眯着，别的不敢说，钱？哼哼！有的是。
    “这个数！”念采薇伸出两根手指。
    顾子琛嘴角上弯，“二百万？”
    “不是，我是好人，不会趁机勒索的，两百！”弯了弯手指，强调道。
    “……”
    这么便宜？
    顾子琛已经满眼笑意，忍着没笑出声来。
    “要不这样，我亲你一下，五十，我摸你一下，五十，我那啥你一次，一百。这三样加起来正好两百，你不亏，我也不亏。”
    你不亏？明明是赚了好不？
    “好！”还没回味过顾子琛的话，就爽快答应。
    在她歪着头揣摩他说的话的时候，两张面巾纸已经飘到她面前。
    挥开，“我用不着！”
    “你用的着的，我现在身上没钱，得先打欠条欠着，这就是欠条，你看着行，就签字吧！”
    把纸摊开，放在她面前，给她看，其中的一角折叠着，里头还透着黑色的墨水印迹。
    “这里两张，我签一张，你签一张，我是欠债方，你是讨要方。”
    说完，自己刷刷的签上自己的大名，签完后，把笔递到念采薇面前。
    喝酒本就糊涂，对于那样龙飞凤舞的字，更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睁着眼睛，努力了老半天也没看清。
    “看不懂？你可是语文老师啊！”
    “谁？谁看不懂了？我，我只是想看清楚一点。”
    接过笔，刷刷的签上了念采薇的大名。
    “好了！”把纸递给顾子琛，“有了这个你就不能反悔了。”
    嘿嘿嘿得意的笑，还带着那么一点狐假虎威的威胁与嘚瑟。
    顾子琛眼已经笑眯，接过面巾纸，展开那被折叠的一角，上头赫然写着：“如果欠债方随时想要帮助，那么讨要方必须无条件帮助，其中包括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帮助。”
    把纸条细细折好，放在茶几上，拿烟灰缸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