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用余光扫视了一下陈北,在看到陈北将杯中的酒喝完了之后,她的嘴角微微扬起,悄悄凝聚着身体的真气,将自己的手放在了后面,逼出了身体的酒。
陈北看着面前的白雪,突然头晕眼花了起来,手不由自主地接过了白雪给的一杯又一杯酒。
许久之后,陈北摇摇晃晃的坐在了椅子上,神智已经不清。
白雪来到了陈北的身后,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喃喃自语的说道:“放心,只要到了明天,你脑子中回响的都会是我们美妙的一晚。”
说完她把陈北搀扶放在了自己的肩上,往卧房走去。
做好一系列事情之后,白雪看着躺在床边不省人事的陈北,将自己的鲜血滴在了陈北的额头,默念了一会儿咒语,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鲜血已经慢慢渗透到了陈北的身体。
看着陈北身体周围散发出的紫色光芒,她笑了笑,对陈北说道:“今天晚上的你,和白雪正式结为了夫妻,并且有了夫妻之实,每天早上醒来之后,你会记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说完她打了一个响指,将自己的手又放在了陈北的额头,抽回了陈北身体的紫色光芒。
她直接脱掉了陈北的衣服,趴到了床边,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动作。
虽然她现在给陈北种了自己的迷魂咒术,让他将那一瓶拥有迷魂咒术的酒喝了下去,陈北会听命于自己的命令,不过她想要的,不只是陈北的身体,更是他的心。
夜色越来越深,白雪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起身,穿好了一件衣服,来到了镜子面前坐下,将自己的鲜血滴在了镜子中。
不一会儿,从镜子里就飘现出来了浓浓的黑雾,白雪冷冷的问道:“怎么才可以让中了迷魂咒术的人,没有任何发现和异常,别人也不会感应得到。”
只见镜子中缓缓的出现了一排字:咒术解除,便不会记起所发生的任何事情,但是施咒者对中咒者的催眠,会一直印在他的脑中。
看着镜子上的这一排字,白雪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容,用手挥了挥,便将镜子恢复了原状。
转身离开了房间,临走的时候她可以看了一眼镜子,在心里感叹着她师父给她的法宝就是厉害。
颜倾城在房间里焦虑不安,不停的看着手表,她不明白陈北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心中无比担忧。
她拿出了手机拨通着陈北的号码,白雪听到了手机的铃声,嘴角微微扬起,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放着平常夫妻恩爱的娇羞声,接通了颜倾城的电话。
颜倾城并没有听到陈北的声音,她只是听到了陈北跟一个女人的喘气声,她又不笨,想也知道陈北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想到自己最爱的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颜倾城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涌现了出来,直接挂断了电话,将电话重重的扔在了床头,用嘴咬住了枕头失声痛哭着。
她不知道陈北为什么会一直对自己这样,只是现在的她心好痛,仿佛就快要飞出来一般。
白雪看着颜倾城挂断了电话,她也关掉了自己手机中从网上下载的录音,装作若无其事的睡着。
到了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白雪起身,将自己的双手放在了陈北的额头中,默念了一会儿咒语,等到陈北的迷魂咒术解除了之后,她迅速将自己脱了,躺在了陈北的怀中。
虽然没有了迷魂咒术,不过陈北昨天晚上也确实喝了不少酒,躺了好大一会儿,他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猛地感觉到自己的身边有一种异样的味道,这种味道不是颜倾城的发香,他低下了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女人,震惊的愣在了原地。
脑子中回想着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之后,对白雪做出了那种事情的景象,陈北懊恼的摸着自己的头焦虑不安。
昨天晚上他只是无意间多喝了几杯,可是没想到竟然真的酒后不乱性,记忆中的白雪,昨天晚上奋力挣扎,想着自己已经毁掉了白雪的清白,陈北此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白雪隐隐约约感觉到了陈北的动作,她佯装睡的星星松松,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看到陈北时,立刻吓得尖叫了一声。
她紧紧地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身体,失声痛哭着,抽咽的说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陈北看着白雪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满脸的愧疚,只能低下了头说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白雪抬起了头,看着陈北质问道:“你现在说道歉还有什么用,我……”
现在的白雪已经羞愤的说不出任何话。
陈北在心里狠狠地抽了自己大嘴巴子,叹了口气说道:“那你说怎么办?我已经有倾城了,还有个孩子,我是不可能跟你结婚的。”
听着陈北的这句话,白雪一脸的不可置信,直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刀子,异常激动地对陈北说道:“好,既然这样,我的清白已经毁在了你的手里,那我也没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了。”
陈北急忙从白雪的手中夺过了刀子,说道:“你能不能别这样,这样吧,我会对你负责的,以后你的所有资金我全部都会给你,只要你不再寻思。”
对于陈北来说,现在的他已经够对不起白雪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安抚白雪的心情。
白雪的心中暗自窃喜,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微微对陈北点了点头,认同了他的话。
陈北起身揭开了被子,看着床单上的那一抹猩红,他的心就隐隐的痛了起来,穿好衣服之后迅速离开了房间。
白雪满脸的笑意,看着陈北离开的背影,床单上的那一抹猩红,只不过是她将自己的手割破了,抹在上面而已的,不过看来自己的目的好像也已经达到了,但是这远远不够呢,她现在突然想要再变个计划了。
想到这里的白雪,开心的笑出了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