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逢欢肚子里的孩子还在,所以梵醴是被骗了。
认知到这一点的梵醴眸中冰冷莫测,他又把夜逢欢压在床上,带着不满道:“阿叔,你是想骗本尊吧,你想离开本尊,所以就骗本尊,阿叔......你总是这般残忍。”
夜逢欢想说不是的,他只是想骗骗梵醴,报复他算计他的事情。但是看到梵醴那双坚定的眸子,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借口了。
夜逢欢不说话,也不看梵醴。
梵醴在一片沉默中放开了夜逢欢,他似乎妥协了。
夜逢欢这才看向了梵醴。
梵醴摸了摸夜逢欢有些苍白的脸,缓缓道:“不论怎样都不会放开阿叔的,既然孩子没事,一会本尊就带你回人界。”
“我以为你不会放我回去,继续关着我。”夜逢欢散漫道,很平静。
梵醴手指微顿,而后道:“阿叔,本尊并不想你讨厌本尊,且本尊会同你一起回去,本尊相信自己能守住阿叔。”
“你倒是越来越懂我了,一会再回去是什么时候,人界还有事情需要我们做,我希望不要太晚。”夜逢欢缓缓道。
“等我们做完之后。”梵醴坐到床边,伸手解夜逢欢的衣带。
“!!!!!”
夜逢欢一个激灵,他忙道:“梵醴,我怀着孩子!”
夜逢欢说话时的声音带着一丝别扭,身为男子说这话让他觉得羞耻,但又不得不说。
虽然他是男子,但是孕期不适合行房。即便他是男子都应该忌讳吧。
梵醴却是没当回事,夜逢欢腰带直接被扯掉,梵醴道:“正因为阿叔怀着崽子,才需要行房,他需要本尊的力量滋养,不然他会饿。”
“............”夜逢欢很想说不是,但是肚子里那个生命突然就活跃了起来。
甚至是他的身体都开始有些软了,似乎是想让梵醴更进一步。
夜逢欢偏过脑袋,闷声道:“那你轻点。”
夜逢欢话落之后,梵醴就扑了上来。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让梵醴很是神清气爽,而夜逢欢就有些没什么精神了,他是被梵醴抱着离开的。
夜逢欢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并未在妖界掀起什么波澜。
而人界也就过了一天。
夜逢欢离开的这一天,自然有人会替夜逢欢把行踪安排得明明白白。
回去后,夜逢欢开始着手渡霖川的事情,渡霖川是一片水泽,水泽上有一座岛,那座岛属于妖兽的地盘。
一直与夜霖国井水不犯河水。
这次渡霖川岛上的妖兽来袭,定然是岛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只能先去看看再做打算。
夜逢欢找来了城主,跟他要了几个熟悉感霖川地形的人,最后就是说他会带人前去甘霖川的。
城主欣欣喜喜应了下来,然后特别主动去办夜逢欢吩咐的事情。
没多久,夜逢欢就带着人前往了甘霖川。
最后他们需要坐船过去。
夜逢欢上船没多久就开始呕吐,虽然什么都吐不出来,依旧是让夜逢欢看起来极为虚弱。
“肚子里的孩子在闹腾。”夜逢欢是不晕船的,晕船的应该是肚子里这个。
“还真是个娇生惯养的,如此折腾阿叔。”梵醴把夜逢欢抱在怀里,手拍着夜逢欢的后背,声音轻柔。
“梵醴,你最没资格说这句话。”都是梵醴这家伙害的。
梵醴笑笑不说话。
这种为人父的喜悦梵醴第一次感觉到。
新生的生命总是让人欣喜的,就算是内心再冷硬的人。
而京子墨那边,他要复活夜楼吟的阵法已经准备地差不多了,他杀了好多仙门的人,仙门开始重视夜霖国,更多仙族涌入夜霖国。
京子墨知道后只是随意点了点头,仙族和梵醴之间的争斗他没空管,也懒得管。
只有复活他的阿吟才是最要紧的。
京子墨本来要等月食的时候才能复活夜楼吟,但他等不了了,所以他动用术法让月食提前。
夜楼吟浑身赤~裸被放在一个水池中样,他的身旁是很多白色的莲花,莲花的花蕊中央都放着一颗血珠,那血珠就是京子墨屠杀宗师后得到的东西。
水是万物之源,京子墨把灵力注入水中,一个阵法就在水池中闪现,波光粼粼,但也诡异万分,因为那阵法是血红色的。
白色的莲花开始变成红色,摇曳生姿,然后他们缠上夜楼吟苍白的身体。
在那身体上枯萎消散,血红色的力量进入那具躯体,就连零落的花瓣都隐没在皮肤里。
从盛开到腐朽,成就的都是躺在那里的青年。
夜楼吟的睫羽颤动。
京子墨再难按耐自己,他飞身过去,抱住夜楼吟唤道:“阿吟......”
“你是谁......”夜楼吟虚弱的声音响起。
“你的唯一,本座叫京子墨。”京子墨在夜楼吟额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