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颂恩被他抱在怀里,狠狠的吻着。
浪花一点点的卷起来,打在她光洁的小腿上,有一点点的凉意。
好一会儿,薄言才松开了她。
夏颂恩已经是面色红晕了。
“夏颂恩,你只能是我的,你知道吗?”
“今天的事情明天就会上电视,历史上都会记载下来,今天,你夏颂恩的生日,有我薄言。”
“你就算是不答应,你也戴了我的戒指,我不管你爱不爱我,反正你就是要待在我身边,知道了吗?”
他说着,又低头,温柔的吻她的眉毛,额头,眼睛。
夏颂恩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双手却试探性的圈上了他的腰身。
她轻轻的伸出手,想去抱他,想给他一个无声的回应。
可是她伸到了一半,又想缩回来。
“连抱也不会抱?真是蠢!”
薄言说着,已经伸手一把将她的手臂缠上了自己的腰身。
他的体温微热,甚至有些烫。
夏颂恩的睫毛轻轻的抖了抖,才主动的靠在了她的怀里。
身后忽然传来巨响。
夏颂恩急忙转头,就看见几朵烟花瞬间升空。
而后,无数的烟花都在不断的升空。
夜色里,烟花很美。
夏颂恩看着看着,就感觉心里酸酸的。
薄言伸手抱着她,默不作声的陪着她一起看。
夏颂恩想,这或许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了。
之前的那段记忆虽然已经模糊了,却仍然能让她感觉到灰暗。
“薄言,烟花好美。”
夏颂恩笑着说着,微微闭上了眼睛,许了一个愿望。
“我的生日愿望……”
“别说!”
薄言急忙伸手捂着她的嘴,“说了就不灵了。”
夏颂恩轻笑,歪歪头靠着他的胸膛。
薄言有些不耐。
“春伯越来越不会办事了!”
夏颂恩皱眉,不解的看着他。
“这烟花他妈的放了多久,怎么还不停下,我还给你准备蛋糕和牛排……”
说到这,薄言却一下子闭了嘴。
夏颂恩忍不住哈哈大笑。
薄言,好可爱!
“薄言,我也饿了,不如我们进去一边吃一边看吧。”
夏颂恩说着,伸手拉着他进了别墅。
不远处的别墅内,安桐看着这一幕,微微的笑了笑。
“哥,你说颂恩姐是不是骗我们呢?”
安桐接受了眼角膜移植之后,已经恢复了视力。
如今她是荧幕上最受欢迎的新一代清纯女神,揽获了一大票的宅男粉丝。
安虎正在看书,闻言忍不住抬头看着安桐。
“你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冷冽,含着一丝威严。
许是军人的本性吧。
安桐的眼神微微瑟缩,调整了自己之前的语气。
“哥,我的意思是,颂恩姐之前不是说要帮咱们找当年的真相吗?怎么现在还有心思玩呢?”
安桐笑着说着,坐在了安虎的身边。
安虎的脸色立时变了。
他放下书本,抬头看着安桐。
“安桐,夏小姐帮我们的已经很多了,你要记住,如果不是夏小姐,我们根本不可能有现在的生活。”
“她帮我们,是情分,不是她欠我们,她并不欠我们任何东西!”
安虎的语气格外的严肃。
安桐轻蔑的一笑。
“哥,颂恩姐跟你说过她的想法吗?”
“她之前找我说,居然怀疑林律师是罪魁祸首,哥,你说颂恩姐是不是因为自己跟林律师有仇,所以故意的说这样的假设,让我们给她当枪使呢。”
安桐说着,脸上的神色已经是狰狞恐怖了。
安虎皱眉看着她。
安桐有些害怕,“哥……你干嘛这么看我?”
“安桐,你是不是喜欢林远?”
安虎忽然开口。
安桐急忙摇头,“我才没有……”
安虎皱眉,忽然站了起来。
“安桐,夏小姐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不要忘了,没有夏小姐,没有今天的你。”
安虎说着,便大步的转身离开。
安桐冷哼一声,看着窗外还在不断放着的焰火,十分的恼怒。
夏颂恩的事情她都知道了,不过也就是个孤儿罢了,跟自己一样,凭什么她就能被薄言看上。
自己难道不比她长得好看吗?
她帮了自己是没错,可不也是有目的的吗?
安桐越想越不甘心,眼神恶毒十分。
正在这时,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安桐接了电话。
“小桐!”
电话那边,是林远的声音。
安桐一下子激动起来。
“林律师。”
“小桐,我听说你眼睛可以看见了,我很开心,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约你吃个饭呢?”
安桐一愣,十分的激动。
“我时间多的很,林律师您定吧。”
挂了电话,林远随手将手机一扔,捏捏眉心看着电脑屏幕。
林家倒台之后,林远的地位就一落千丈。
医院里林茜的治疗费用让人咋舌,可他就算是变卖家产,也要凑钱让林茜活下来。
所以,当今天那个人找到自己的时候,他没有考虑就答应了下来。
只要能打赢这一场官司,那自己就可以翻身了。
可是……他需要一个人,帮自己找证据。
这个人,只能是安虎。
可是上次的事情之后,安虎那里就很难下手了。
只能从安桐这里下手了。
别墅里。
夏颂恩正跟薄言吃着晚餐。
“shit!”
薄言忽然扔了叉子。
夏颂恩一愣,一口牛排还塞在嘴里嚼的津津有味。
薄言皱眉,看着她,“是谁规定吃个西餐就要隔这么远的?”
“这桌子太长了!”
薄言说着,已经站起了身子来,大步的走到了夏颂恩的身前。
一弯腰,将她整个人连带椅子一起抱了起来。
“薄言……”
这里面站着好多佣人呢,春伯也在啊。
“闭嘴!”
薄言不客气的冷哼,然后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身边。
将自己的盘子拿给她,“吃吧,顺便喂我吃。”
夏颂恩哭笑不得。
薄言有时候真是幼稚的可以。
吃了几口,夏颂恩又喂他几口。
这才哄得薄言脸色慢慢的好了起来。
夏颂恩轻笑,“薄言,你心情好了吗?”
“还不错!”
薄言说着,低头去吃她叉子上的蛋糕。
夏颂恩笑笑,“那你能不能弹钢琴给我听?”
说着夏颂恩指了指一旁的钢琴。
薄言抿唇,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挑眉看着夏颂恩。
“你想听,得付出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