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带着醉醺醺的夏颂恩回了家,一开门,王妈就立刻走了上来,“少爷回来了……”
“嗯!煮一碗醒酒汤给她!”
薄言不悦的皱眉,伸手扶着夏颂恩往前走。
夏颂恩歪歪斜斜着身子,摇摇晃晃的往楼梯上走。
薄言皱眉,伸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
“酒品即人品,我人品可好了!”
夏颂恩笑着说着,扶着薄言的身子上了楼去。
“睡一觉吧……”
薄言把她抱上了床,然后伸手给她盖好了被子。
夏颂恩乖得很,没有闹个不停,而是听话的点点头。
“薄言,你今晚上跟我一起睡吗?”
薄言轻笑,点点头。
“那我没洗澡,你会不会嫌弃我脏?”
夏颂恩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亮晶晶的惹人怜爱。
薄言抿唇,伸手摸摸她的脸颊,“胡说八道,不会的,睡吧。”
夏颂恩这才放心,“我睡了。”
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听着她的呼吸声渐渐的平稳了起来,薄言这才起身走了出去,将卧室里的灯关了只留下一盏。
出了门,薄言下了楼梯。
“少爷,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给您煮点宵夜?”
王妈笑着走上前来。
薄言点点头,“好。”
说着,薄言拿出了电脑来打开,开始工作。
下午被这个女人把时间霸占了,会议的内容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
“嗡——”
手机响了起来。
“喂?”薄言的嗓音淡漠。
“薄少,那女人被击毙了,不过好像没有死,现在已经送去医院了。”
话筒对面,是中年男人的声音。
薄言皱眉,“李队,我不想让她继续出来在我面前晃悠,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懂懂……我懂您的意思,您就放心吧。”
李队说着,语气十分的恭敬。
薄言挂了电话,捏了捏眉心。
如果不是看着夏颂恩那蠢女人对林家有点兴趣,这种loser,他根本不屑于对付。
薄言想了想,又翻了翻邮箱的邮件,上午刚拍出来的广告宣传片静静的躺在邮箱内。
薄言点开。
夏颂恩穿的清凉,白皙的皮肤勾魂摄魄,水珠缓缓的在她的胸前划过,简直想诱人犯罪!
“shit!”
薄言皱眉,立刻拨打了一个号码过去。
“喂?谁啊?”
那边是张导不耐烦的声音。
“蠢货,这条宣传片立刻给我剪了,要是让我发现你还留着什么原版,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张导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这声音,太熟悉了。
这不就是他的大boss薄言吗?
“薄少息怒,薄少息怒啊……”
“还有,这次的宣传片你给我注意点,艺术不是露,你要是只能拍这种垃圾出来,那就给我卷铺盖滚!”
薄言说完,就‘砰’的一声挂了电话。
电脑屏幕上的影像还在不停的闪现,薄言眼神炽热,紧紧的盯着电脑上的人。
他的小猫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勾人了?
好像这个月底,就是她的成人礼了呢。
养了四年,也该由主人检查一下状况了。
薄言如此想着,眼神变得格外的犀利。
医院里,林远和池明夜都焦急的等在外面。
好一会儿,急诊室外的绿灯才亮了起来。
医生和护士走了出来。
“医生,我妹妹怎么样了?”
林远急忙走上前去询问。
“命算是救过来了,不过这位小姐有点精神问题,你们还是赶紧送去精神科吧。”
医生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林远大惊,不可自抑的颤抖着双手。
玻璃门里,林茜已经醒来,正在胡乱的叫喊。
“你们都走……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我才是女主角,我是女主角……”
“你们一群贱人!”
医生皱眉,吩咐身边的护士道:“给她打一针镇定剂。”
护士点头,去拿了针管来,给林茜的手臂上打了一针。
林茜仿佛忽然蔫了一样,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林远皱眉,看着林茜如此,十分的心痛。
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我去办理转院手续,你在这里看着她吧。”
林远说着,又道:“拜托你了。”
池明夜皱眉,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转院手续办完,林茜就被转移到了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刚弄完这边,林远却接了个电话。
“林律师,夫人醒来了之后受不了打击,自己打碎了玻璃杯子,已经走了……”
女佣的声音传来,林远一愣,感觉世界一瞬间天昏地暗。
林远自幼丧父,家里只有林茜和刘芳两个亲人。
现在林茜住院,刘芳却死了。
林远咬紧了牙关,差点晕倒。
“林远,你怎么了?”
池明夜急忙伸手扶住他的身子。
“我妈……我妈死了……”
林远说出这句话,下一瞬已经晕了过去。
林家的倒台,仿佛是一夜之间。
早上的空气十分清新,夏颂恩穿着运动服出去晨跑回来,一张小脸上满是红晕。
“王妈早!”
夏颂恩心情不错,跟沿路的人都打着招呼。
王妈笑着,“小姐,早餐做了小米粥和煎饺,您多吃点吧。”
夏颂恩笑着点头,“薄言起来了吗?”
“少爷正在餐厅呢。”
夏颂恩笑笑,进了客厅,就看见薄言正在椅子上坐着,面前放着电脑。
真是个工作狂。
夏颂恩哼着小曲儿去了厨房自己倒了一杯水,一边喝着一边走到了薄言的身边。
“回来了?”
薄言抬眼看看她。
夏颂恩应声,“我早上出去看了手机上的新闻,林茜被关进精神病院了。”
薄言点头,“林家算是败了,你省点心吧。”
夏颂恩撇撇嘴,在薄言对面坐了下来,道:“可是阿彪的事情还没完……我还想帮阿彪呢,再者说,当年的事情真相可还没揭开……”
“车祸的事情出来了,林远有很大的嫌疑。”
薄言淡薄的启唇,眼睛却没有离开电脑的屏幕。
“林远?是他吗?”
夏颂恩一下子被调动起了情绪来。
“现在还不能证明,当年的事情,还得慢慢查,毕竟是几年前的事儿了。”
薄言不悦的皱眉,“你这女人,满心里都是别人的事儿,还有我的地方吗?”
夏颂恩轻笑,“有啊有啊,我的心里全是你!”
说着,夏颂恩凑过去,轻轻的吻他的唇。
又傲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