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寒错那听到白烨在修炼聚灵灭，应该是一种功法。”
    “聚灵灭？”
    “白烨要那么多的女人应该就是为了修炼这个功法，可是听寒错的意思这个功法白烨仅仅利用女人，是不可能修到第十层。白烨自己应该不知情。”
    七彩凤凰听着，“所以你去找白烨，是想和他合作？”
    北冥玄深思熟虑过了。
    “可是，与虎谋皮不是好事。万一白烨同样留着一手呢？”
    北冥玄知道他是担心他。
    “放心吧。我也有后招。”
    他主要想试探试探白烨，看看他究竟修炼的是不毁灭之力。
    七彩凤凰知道自己是劝不动了。
    “你自己小心。”
    “嗯。”
    北冥玄来到蓝府的时候，正好看到几个侍卫，扛着一个裹着被子的人，想着谷善永说的话。
    跟着侍卫去到之前南幽黎住过的房间，现在白烨在住。
    侍卫将人送进来，放到床上就立刻离开了。
    白烨坐到床边，看着吉尔。
    这晚上看她，又比白日看的时候多了几分美感。
    偏偏她脸上的冷意和眼里的恨意让他更加高兴。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白烨说着，拿起床头的面具，就要给她戴上。
    吉尔晃着脑袋，可还是没逃过。
    给介绍戴上面具，白烨的手伸向裹着吉尔的那床被子。
    北冥玄看着，立刻现身。
    白烨察觉到眼神一瞬间变化成冷冽，嘴角划过一抹笑容。
    转身面对着北冥玄，将床幔放下，走出去。
    “北冥玄，你怎么自己送上门来了，不会是为了这个女人吧？”
    “白烨，我有事跟你谈。”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北冥玄见他不接话，只好提起，“聚灵灭。”
    白烨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不过继而笑道，“什么聚灵灭？我没……”
    “那毁灭之力呢？”北冥玄试探的说道，从白烨眼底捕捉到一丝复杂，看样子他推测的没错。
    白烨修炼的聚灵灭就是毁灭之力。
    “坐吧。”
    北冥玄径直在一旁坐下。
    “寒错约我在李家凤鸣山见面，我不巧撞见你们两个会面，还听到了你走后寒错和涧古齿饕的对话。”
    白烨听着，端起旁边放着的茶盏，眼神骤变。寒错怎么会知道？
    “我来就是和你做个交易。”
    “我告诉你寒错和涧古齿饕说的话，你把吉尔还有李静夏让我带走。”
    北冥玄说着，白烨听进去了。
    不过……
    抬眼看着北冥玄，“我不感兴趣。还是请回吧。”
    “白烨。吉尔和李静夏不过是两个女人，你可以抓来很多的女人。”
    “可是，聚灵灭，难道你不想知道它如何修炼到第十层？或者是有什么危害？”
    白烨听着，心底一沉。
    最近他修炼聚灵灭，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那你说说。”
    “寒错说，修炼聚灵灭单独用这些女人是不行的，而且，言语中说，你要不了多久就会因为聚灵灭受到反噬甚至……”北冥玄故意停下来，不再说。
    却也足够白烨自己联想了。
    白烨看着北冥玄。
    这到底是他听寒错说的，还是他自己……
    北冥玄对上白烨的视线，便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在此前我可不知道这些，不过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事儿寒错怎么就会知道，还比你更了解聚灵灭这个功法。”
    北冥玄说着，白烨忽然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