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寒错强忍着怒气,拂袖而去。
南幽黎和北冥玄扶着历靖遥进屋。
雪邴子在雪院将这里发生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催动何玉片,南幽黎看了眼北冥玄,北冥玄在外守着。
“你们这么做也太冒险了。”
“目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南幽黎说着。
“万一寒错找白烨询问呢?”
“今天发生的一切,在寒错心里已经认定了白烨这个人,而且他只要稍加查探,就知道我和北冥玄的确在白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那么自负,一定容不下白烨。”
雪邴子见她如此笃定,“但愿你说的是对的。”
寒错怒气腾腾的回到敬寒殿,正好白画过来送糕点。
“天主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如同往常一样,白画只是随口一问却不曾想,被寒错擒住脖颈。
“天……天主。”白画抓着寒错的手腕,“我……我做错……什么叫了,天主。”
“饶命。”
看着在自己面前,逐渐刷白扭曲的脸。
寒错才觉得好受了些。
将之扔在地上,“从今天起,没我的命令,不许再踏进这个殿。”
白画虚弱的应着,“是。”
“糕点也拿走。”
白画挺住脚步,将糕点一起端走。
“来人,将今日在白院的那名老者带过来。”
“是。”
白画回到自己屋里,还心有余悸。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准备笔墨。”白画突然抓着丽儿的手,紧张的说道,“我要给大哥写信。”
“小姐,你不是说怕天主……”
“管不了这么多了。”白画下意识的摸着脖子,走到桌案前,给白烨写信。
只是白画不知道,这信还没出敬寒殿,就被寒错给截下来。
吾兄,今日天主盛怒,妹处境堪忧,特书信相问,以望在此能留有活路。
寒错将信销毁,看着底下的大长老。
“你说你之前和东岚陵家联系,去方家找余千轩?”
“是。”大长老看着寒错,今日在白院,明显白烨对此人态度恭敬,他自然知无不言。
“可有说为何?”
“不知。”
“那之后呢?”
“没想到我派的人去方家,南幽黎也派了人去,人是接到了南幽家,可后来,就让我停手了。究竟为何,我也不知。”
寒错把玩着手上的茶盏,东岚陵家是雪邴子的势力,雪邴子让他去找余千轩,却没下一步动作。
“你既然与陵家交好,又为何在白烨院子里?”
“此事是这样,我在南幽家处境势单力薄,家主南幽君有意将我除了,是白大人他救了我。”
白烨和雪邴子!
好啊,他们两个,都知道余千轩,一个救人一个杀人。
“那南幽黎和北冥玄在白院多久了?”
“这个……已有数日。不过好像之前还在白院住过。”大长老想起那晚南幽黎和白烨的对话。
寒错一怒,手中茶盏碎成了粉末,慢慢吹散。
大长老洞悉人心,连忙跪在地上,“天主息怒,白大人可能也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
“这个,我也是猜测。白大人他好像对南幽黎有些想法。我……我为了讨好白大人,还给他寻了许多长的像南幽黎的美人。”
寒错听着,眼里更是升起腾腾杀意。
这白烨,竟然也有这样的念头,简直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