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瞳只是看着大伙的聊天记录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大家正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他若是说话的话,肯定会扰了大家的兴致,所以他只能静静的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有人先画出了自己的构造图,大伙看了都是连连摇头,觉得并不符合主题,也有的画好了线稿和这幅线稿,虽然没有颜色,但看上去的只有悲惨。
甚至有些刻意的去描画悲惨没有自己的想法,主题不是很明确,看的人平平无奇,根本就体会不到画中的意思,更加无法体会画师在画这幅画的心情。
就在这个时候,群里面突然有人发声,似乎是开窍了,一般快速的画出了一幅线稿上传发到了图里,一时间群里又激烈的讨论起来。
这幅线稿画的是一个废墟,废墟中有一朵白色的野菊花,废墟中除了野菊花,在迎着朝阳绽放以外,剩下的并是垃圾碎石块。
这里面没有出现一丝鲜血,也没有出现一个人,但是确确实实的让人感觉到了悲惨和荒凉,因为背景画中隐约可以见到几个正在飞着伤员的军人。
所以这幅画除了悲惨还有人性的温暖,可以说是在其他前面几幅的画中,这幅画是意境最好最能够触动温瞳心的一幅画,而画这幅画的画师是一个很年轻的男生。
这个男孩子平时不怎么说话,在画室里面也是十分安静的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角落独自完成自己的话也不和别人交流,这也是他第一次将自己的话发到群里面,让大家一起讨论。
只是这一次就让大家对他的画工一目了然,对他心悦诚服,这样的画工每个几十年根本就练不出来,和这个小伙子才二十出头,就有如此深厚的画工,画的惟妙惟肖,而且对画的理解很独到,让人眼前一亮。
看着眼前的这幅文化温瞳,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是一时之间脑中闪过的片段,让她来不及抓住,她似乎遗忘了什么事情,可她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有些无奈的放下手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正在一旁看着保镖的陆霆衍听到了他的叹息声转过头,有些疑惑的看着她。
“怎么了?突然的就叹气,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呢?”陆霆依然伸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摩擦她的肩膀,似乎在安慰她。
温瞳也没有什么可以瞒他的,直接就将自己的烦恼告诉了他:“就是这段时间关于美术国际大赛的事情实在是太忙了,再加上这次的题材太难了,画师的画师似乎都没有什么头绪,不过我刚刚看到有一幅画的还不错,可这位画师不一定愿意去参加比赛,因为他这个人实在是太孤僻了。”
温瞳不喜欢强迫别人,如果他愿意的话他自然是高兴的,可是如果他不愿意的话,她也不会去为难人家,虽然他是在自己的画室工作,可他不愿意去强迫人。
“如果你实在没有的话的话不如自己画一幅画参加比赛好了,毕竟你画室的人也鱼龙混杂,不一定能够画的令你满意,好了,不要再为了这种事情烦心了,好好休息,明天你不是还要陪妈去市场上逛一逛的吗?对了,过年你想要邀请谁来家里玩?记得早点给张妈说,张妈好准备这些人喜欢吃的菜。”陆霆衍突然话锋一转,说到了过年上面去了。
果不其然,温瞳也不再纠结画师的事情开始仔细地琢磨起,过年的宾客来。
这次过年他想将自己的父母接过来,他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们了,而且他这次绯闻的事情闹得太大了,想必自己的父母也有所耳闻,他将他们接过来一起过年的话,还可以顺道将这件事情解释一下,虽然这些天她的父母一直有打电话给她,可是都被她拒接了。
因为实在是怕她的父母会问起这件事情来,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所以就干脆不接他们的电话了。
“我想今年过年叫我爸妈接过来,还有想让画师的一些人一起来过年,他们今年可能不会回家,因为画师要参加比赛的事情他们回去,但是总不能让他们孤单单地过年吧,一起叫到我们家里来热闹一下也好,你觉得怎么样?”温瞳突然爬起来,转头看着陆霆衍撒娇道。
陆霆衍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对他点了点头,这些都是小事,只要她喜欢,她想要将谁叫到家里来都无所谓的。
听到陆霆衍的回答,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然后直接一口亲在了陆霆衍的脸上,给了她大大的一个波。
陆霆衍瞬间就愣住了,紧接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一夜缠绵,第二天直到太阳爬上三竿,温瞳才悠悠醒来。
身边早已经空空如也,而甚至没有了余温,看来陆霆衍早就已经起来了,而他因为昨天晚上太累太辛苦,所以一直到陆霆衍离开,她都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想起昨天晚上的激烈,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陆温泽急匆匆的朝着他跑了过来,一把扑倒在她的身上。
“妈咪,奶奶叫我来叫你起床吃饭了。”陆温泽奶声奶气的说道。
温瞳红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就快速起床,穿好衣服一番洗漱后抱着陆温泽下了楼。
刚到楼下的转角处,他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吕雯,听到楼上有脚步声,他便转过头来,朝楼梯一看去,正好看到温瞳下来,脸上就挂起了笑意。
“我本想让你再多睡一会儿的,但是想着你这个时间再不起来的话,就要错过今天去集市的时间了,所以就让温泽来叫你了你先吃点东西收拾一下,我们便准备出门吧。”吕雯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说道。
温瞳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快速的朝饭厅走去,将陆温泽放在了一旁,自己端起饭碗将头埋在碗中,不敢抬起来,因为她知道她脸上已经快要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