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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两悲催男人
    沈汀趴在栏杆上看宏锡,觉得他精神好的出奇:“你坐了半天的飞机来这,不去休息,还喝咖啡?”不想睡觉了?
    宏锡闻言放下了手中的咖啡,认真看着沈汀说:“我想去休息来着,但是听见你的声音,不由自主就走出来了。”
    “我什么声音?”沈汀奇怪,她发出什么声音了?
    “你和露露讲话的声音,拖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宏锡一本正经。
    沈汀瞪大眼睛看他:“你耳朵这么灵敏的。”据她所知,这别墅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耳朵得灵敏成什么样才能听到她踩着的软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事实当然没有沈汀想的这么夸张,但是宏锡耳朵比一般人敏锐那是真的,他听觉异常敏锐跟年轻人混黑道不无关系。
    大家都是惜命的人,在关系错综复杂,人心叵测的黑道里面,上一秒可以是背靠背的关系,下一秒就能下黑枪,稍有松懈,十条命都不够玩的,久而久之,就练就了异常敏锐的感官。
    当然,这一切不能告诉沈汀,宏锡站在自己房间的阳台边上,和沈汀之间只隔了一米的距离,他笑眯眯的问沈汀:“是不是觉得我挺厉害?”
    何止厉害啊,简直牛逼了!
    但这话沈汀是说不出口的,她也不想看到宏锡冲她嘚瑟,就挺勉为其难的一点头,云淡风轻的评了一句:“还可以吧。”
    宏锡一动不动的看着沈汀,觉得她这心口不一的小样特招人喜欢,他心里痒痒的,大致估算了下两个栏杆间的距离,抬起腿爬上了水泥砌就的栏杆。
    沈汀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就在她往后退的过程中,宏锡长腿一迈,已经跃过了中间的空隙,跳到了她这方的阳台上。
    “你干什么?”沈汀压低了声音,朝屋里面看了一眼,方可露正躺在床上玩电脑,并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
    宏锡没说话,伸手在沈汀的脸上捏了一把,看见她横眉直竖的对他射出莫名的视线,心情大好。
    “看你可爱,过来捏捏你的脸。”结果发现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
    沈汀不想让里屋的方可露发现他们凉竟然大半夜的待在阳台上,避免误会产生,她也顾不得生气,去推宏锡。
    “你快点回去,明天早上很早就要上飞机,你要是起迟了,可没人会等你。”
    宏锡抓住沈汀的手,脚下生根似的站着不动,微微弯下腰,扬起一口白牙,他以不符合自己高富帅形象的流氓语气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对沈汀说:“你亲我一下,我就走。”
    沈汀默然的看着他,忽然就笑了:“宏锡,你怎么这么爱耍流氓呢。”其实她更想说,他怎么这么臭不要脸呢。
    “耍流氓的对象只有你。”宏锡深情款款。
    沈汀白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手,掉头就走,“滚蛋!”
    宏锡微微一笑,抓住沈汀的手,将人带着一个转身,圈进自己怀里,低下头,在沈汀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偷香似的,宏锡尝到味道就放开了沈汀,一转身,身手矫捷的跨上栏杆,长腿一跨,落到了自己房间的阳台上。
    沈汀气得脸都红了,指着宏锡想骂,顾虑到屋里的方可露,愤愤的又闭上了嘴。
    “你等着。”沈汀对宏锡做了个口型,气呼呼的回到房里。
    宏锡好奇她要干什么,拿着那杯没动过,已经微微发冷的咖啡回到房间里,没一会,门口想起了敲门声。
    敲门声持续时间不长,只有两声,然后就消失了。
    宏锡走到门口,打开门往外看,外面没人,地上放了一张纸。
    宏锡将纸捡起来,依着门框将纸展开。
    纸上画了一个四格漫画,几根线头勾勒出两个小人,一个男,一个女,男的头上顶着他的名字,女的没写名,但是手上拿着一把巨剑。
    第一格漫画,性别女将一把巨剑戳进他的胸膛,第二格漫画,他的脸上被刻上了流氓两个字,第三格漫画,他被按到地上戳菊花,第四格漫画,性别女一脚踏在他的背上,仰天做豪放大笑状。
    很显然,这个性别女就是沈汀,虽然她除了性别为女,身上没有其他任何信息,但是那股子怒气,跟刚才在对面阳台上气得几乎跳脚的沈汀一模一样。
    他感到有些好笑,同时觉得自己又发现了沈汀一个可爱点,她真是太有趣了。
    一直以来,沈汀看着都比实际年龄要成熟很多,他也把她当作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看,现在看来,她还是有活泼的一面的。
    宏锡没见她在谁面前表现出这样一面,所以这也就代表,自己也许是独一无二见识过她这样一面的人。
    这个想法令宏锡的好心情更上一层楼,他将那张随意朝笔记本上撕下的纸收了起来,关上房间门,心满意足的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下楼吃早饭,沈汀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宏锡一脚,报昨晚他竟敢戏耍她的仇,踩完了人,她若无其事的将果酱抹到面包片上,装作没看到宏锡一瞬扭曲的脸。
    飞机上,郝灼和宏锡坐在一起。
    他一早看出沈汀和宏锡之间的不对劲,挑着眉,贱兮兮的凑到宏锡边上,问:“你跟你们家那位怎么了?甩你一早上脸色了,看样子是昨晚想做什么事没做成,我猜的对不对?”
    宏锡正黑着脸,郝灼不怕死的来撞枪口,就笑眯眯的将火箭筒对准了他:“你哪来的脸嘲笑我?你家那位不是也甩了你一早上白眼了吗?连座位都换了,咱俩半斤八两!”
    最后一句他是咬着牙,一字一顿说出来的,说的郝灼面色调色盘一样,过了好几种颜色,几乎想跟他打一架。
    靠,不就开个玩笑吗?他以前可不是这样开不起玩笑的。
    因为昨天晚上妄图爬上严子琦的床,被一脚踹下床后贼心不死的继续压到严子琦身上,被一记佛山无影脚揣中底下那家伙,疼得差点不能人事,还被撵狗似的赶出房间的郝灼郁闷的几乎想哭。
    他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要不是疼那个小东西,他妈他早霸王硬上弓十八回了,怎么会落到这种差点半身不遂,还一点好处都没捞着的地方,郁闷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