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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激烈的
    门后。
    沈汀的手被拉高,强硬的压在门板上,宏锡的手放在沈汀的脑后,嘴唇压在她的唇上,霸道的攻城略地。
    沈汀已经惊呆了,她还没从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男人身上混杂着体味还有酒气的气味串入鼻间,她浑身轻颤,害怕和愤怒一齐在脑中乱串。
    混蛋,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就是这种熟悉的感觉,宏锡着迷的嗅着鼻间的味道,淡淡的,不是香气,而是某种安定人心的味道。
    身上的躁动神奇般的尘埃入定,宏锡闭上眼,舌头极有技巧的勾着沈汀的,一下一下,撩拨着沈汀的神经。
    不管是前世,还是这辈子,沈汀都****,甚至连跟人接wen的经验都没有。
    这是她的初wen,本来应该美好如樱花般轻柔飘落而下的初wen,却异常的火热,身体泛软,提不起一点力量来反抗。
    沈汀原本挣扎的两只手无力的落下来,摇摆的头也慢慢安静,只是舌头仍然不知投降的反抗者,躲避着。
    她好不乖啊,宏锡的脸上闪过笑意,放开捏住沈汀的手腕的手,改放在她的细腰上,不轻不重的摸着敏感点。
    沈汀死命忍着不呻吟出声,然而这真的很难,她憋死了,终于蜷起脚尖,溢出一声轻轻的,像是猫叫的声音。
    宏锡身体一僵,手上力道有些控制不住的加重,沈汀被弄疼了,哼了一声,宏锡神志清醒了一点,就只是一点而已。
    他感觉沈汀身体越来越软,有种往下坠的趋势,睁开眼,就见沈汀死死皱着眉头,手在拼命抓着他后背的衣服。
    她不会是缺氧了吧,宏锡一惊,离开沈汀。
    沈汀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像只被放回到海里的鱼,大口的呼吸着,宏锡再迟一点放开她,她说不定真的要憋死了。
    宏锡盯着眼前一截白皙的脖颈,咽了口口水,哑着嗓子问:“你没事吧?”怎么都不知道换气?
    沈汀趴在他怀里,等缓过了气,直起身子,狠狠打了宏锡一巴掌,厉声质问:“你是不是疯了?!”莫名其妙,她都被吓坏了。
    宏锡被打的偏过头去,什么都没说,只是一把搂过沈汀,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间。
    沈汀拼命挣扎,奈何男人的力气实在不是女人能比的,她挣的满身是汗,宏锡截然不动,只是鼻息越来越重。
    沈汀渐渐察觉出宏锡的不对劲来,脖子上一热,她身体僵住,宏锡竟然在舔她的脖子。
    宏锡肖想这白嫩的脖颈很久了,唇一贴上去,就有些控制不住的吸yun起来,沈汀浑身轻颤,手指抓进宏锡的后背。
    血液流速加快,身上烫的好像被火烧,宏锡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可还是没忍住,张口细细的咬着唇下细嫩的皮肤。
    没哪那个男人,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忍住自己,如果有,他一定不是个男人。
    沈汀有些绝望扬长脖子,感受着男人发丝扫过脖颈间的刺痒,难道今天她就要在这里交出自己的第一次吗?太悲催了吧。
    大山带着一群人在门外拍门,反锁的门已经被打开,但是还是推不开,很明显,有人抵在门板上,里面在发生什么已经显而易见。
    大山想着答应宫楚的事,既不敢贸然撞门而入,也不能放任宏锡在里面顺利做事,就一边猛力拍门,一边大声呼叫。
    宏锡的手已经伸到了沈汀的里腰,指腹上的薄茧刮弄着细嫩的皮肤,沈汀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她的腰,是仅次于耳朵的敏感点,这个混蛋,不会真的要在这里……
    宏锡的理智在奔溃,药物作用到达顶峰,他也许有那个能力克制,可是对象是沈汀的话,大脑不受动作控制,就想更贴近她一点,想跟她融合在一起,想让她完全属于他。
    “老大!”耳边突然炸开一道声音,宏锡一惊,理智回笼,睁开充满情欲的眼。
    “老大,你别乱来!医生就在外面等着呢,老大,你开门!”大山锲而不舍的在门外拍门大喊。
    宏锡甩了甩脑袋,沈汀找准机会,狠狠推开他,跑到厕所隔间里,一下把门反锁上。
    宏锡:“……”
    拉开门,宏锡喘着粗气望着门外的一群人,走出去,关上门。
    医生有些惊讶,中药这么长时间,居然还能活动自如,这病人可真不简单。
    被带着去洗完胃,宏锡躺在床上,一边养精神,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沈汀。
    意料之中,电话被挂断,宏锡嘴边挂着苦笑,这会真的是做的太过了,她应该一时很难原谅他了吧。
    不过他身上的药,宏锡放下手机,望向门口。
    大山拿着缴费单进来,一抬头,跟宏锡的眼神对上,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自然而然想到,宏锡不会是察觉什么了吧?
    不会,他当时喝的半醉,神志已经不清醒,就算怀疑,也怀疑不到他身上,只会怀疑宫楚。
    想到这,他收起脸上一丝慌乱,走到床边。
    “老大,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大山没事人一样问。
    宏锡盯着看他了半响,见他脸上没露一点端倪,眯起眼,难道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今天下午有谁来家里了?”宏锡问。
    “下午,哦,宫小姐来过,不过没多久就走了。”家里装着摄像头,只能实话实说,但是阳台没有摄像头,就算差监控,也发现不了他。
    宫楚,宏锡眼里闪过寒意,她是不是以为他还像以前那样无条件纵容她的一切,心机居然耍到他头上来,她真是不知死活。
    路家。
    宫老太太带着宫楚上门拜访已经两个小时了,路老爷子对于宫楚的喜爱溢于言表,换着法的夸奖宫楚,宫老太太则一直在谦虚道哪里哪里。
    这场景是多么无聊乏味,路译禾陪在一边,听着两个老人和宫楚就两三个问题讨论了快一下午,再好的耐心也被磨没了。
    “爷爷,时间不早了,我让他们准备晚饭,宫老夫人晚上留下一起吃个便饭如何?”他真的不想再听他们在这讲话了。
    路老夫人朝楼上看了一眼,笑着牵起宫楚的手拍了拍,“小楚啊,你说呢?”
    宫楚从善如流的对老爷子微笑:“晚上没有什么安排,那就叨扰了爷爷。”
    “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就太见外了,我们两家是什么关系,译禾,你去准备。
    路译禾起身,“是,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