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你才下贱
“你闭嘴,我又没有生你,自然是你那个娘是下贱货!”
尉迟英气急败坏的出口辱骂南紫玥。
“母亲,你这样说,是看不起爹爹吗?爹爹何等高贵,竟然和一个下贱货,有了我这个小贱人,您是怪爹不想眼睛,找了下贱货吗?”
南紫玥再次出口,毫不客气的回敬。
果然,狂妄自大就是舒服。
这话一出,南宫焘立马变了脸色。
“你!你!”看着尉迟英,说了两个你,没有再说出其他。
把他捧的越高,失落感就越大,才会更好玩。
“你少在这颠倒黑白!”尉迟英看南宫焘已经生气,赶紧开口。
只不过,为时已晚。
“母亲,您不能靠着母家自大呀,您骂我是下贱货,别忘了,我可是长公主的义女。”南紫玥表情突然惊恐。
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大事一样。
搞得气氛神秘兮兮。
“难道在母亲眼睛里,长公主也是如同莲蓬一般?有眼无珠?”这话一说,尉迟英彻底软了。
长公主可是她母家都得罪不起的人物。
“你就是在转移注意力,说你打了我,为什么又说这么多?”尉迟英一脸傲娇,以为抓住了把柄。
这话一出口,仿佛是提醒了南紫玥一般。
“您不说,我还忘了呢,骂了我,不解气,您抬起来手就要教训我,我看今日风那么大,万一吹折了手臂,女儿心中定是愧疚。”说着就朝南宫焘投去一个我很可怜的眼神。
如此一来,更让南宫焘心理犯嘀咕。
找了两个大夫,手上都没有伤,也都默契十足的说,没有一点问题。
可是却一口咬定手腕受了伤。
“好了,都不要说了,回去吧!”南宫焘已经不想听什么了。
这下让尉迟英一下没了主心骨。
本来是想着给自己撑腰来的,现在竟然要扔下自己走。
尉迟英转过头来看着南紫玥。
“母亲,您该走了,不然一会手要是再疼,女儿可不想担这个责任。”南紫玥一脸笑意。
只是言语里,都是威胁。
哼了一声,尉迟英一脸不服气的离开。
这两天的南紫玥,伶牙俐齿让她害怕。
还想理论一番,可是也只能不甘心离开。
活生生的吃了个哑巴亏。
看着如此吃瘪的尉迟英,南紫玥脸上的笑更深了。
“哼,单薄的骨头架子,还想着端着这副目空一切的架子,也不好好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福分!”南紫玥关上门,回了里屋。
一脸不痛快的尉迟英,回了芳华院,把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的扔了一堆。
而南宫焘也没有回来。
不过眼看皇后娘娘的寿辰将近,南宫芊一定会让她出丑,心中也就平衡了一点。
“夫人,消消气,到时候小姐一定会为您报仇的。”脸上还没有消肿的若风,此时进了屋。
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若风,也没在说什么。
这话说的着实没什么毛病。
“那是自然,只会耍嘴皮子功夫,万万是上不得台面的。”尉迟英瞥了一眼开口。
此时此刻南宫芊着实在院子里抚琴。
一遍又一遍的练习,生怕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
武将军府,这几天,每天都是乱糟糟。
上演着母女大战。
“我说了,我不进宫,到时候我去求姑姑!”武河抹着眼泪,看着武夫人。
生性性子顽劣,又不会勾心斗角。
若是进了宫,还不是被人捏在手里。
“你这孩子,这几天,给你说了那么多,怎么一句都听不到心里?”
武夫人看着武河,恨铁不成刚。
只是,武河志不在此罢了,强人所难,自然不会如愿。
“您说的这么多,我都听了,即便皇后娘娘在宫中,能够袒护我,可是护我一时,能保护我一辈子吗?”武河不在哭泣,同武夫人理论。
此番争论,武河已经伤透了心。
一直心里敬重的母亲,以为不会强迫自己的母亲,竟然……
“你在宫里那么久,多多少少也能有点长进!”武夫人态度坚决,
听在武河耳朵里,自己就像是和物件一般,只是权衡利弊的筹码。
“我看您就是想让我赶紧死在后宫里!”一句话说完,武河把藏在心里的话。
彻底的吼了出来。
一直以为,武河只是性子直,这话也着实听在武夫人耳朵里。
难受异常。
自己只是想要将军府的荣宠,将军府出了两位皇后,传出去是何等光荣。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气的武夫人直哆嗦。
可心中还是坚定不移的想让武河进宫。
只因为皇后娘娘的几句话。
南宫芊若是有这样的机会,恐怕都已经去庙里上香了。
各人有各人的难处罢了。
“我哪里与您说错半分,您不顾我的心思,就要把我送进那百年牢笼!”武河抬起来脚,就要出去。
礼部尚书,张二小姐,自从识破了南宫芊的诡计。
就对南宫芊心中生了隔阂。
“武河?”刚出了府的张雅雅,便看到了迎面而来的武河。
不知道是今天武河的穿着问题,还是如何,
武河面上,很是难看。
快步走过去,拉着武河:“武河,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你了?”
张雅雅依旧一如既往的温柔,鹅黄色襦裙,更衬的优雅。
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张雅雅。
“走,我们回府,我本想着去找你呢。”伸手擦去武河脸上,晶莹剔透的眼泪。
领着武河回了府,张雅雅心中不解,平日里活蹦乱跳的武河,今天这般柔弱。
回了菡萏院,张雅雅禀退了所有的丫鬟。
只留下他们二人。
“武河,你怎么了?”看着武河眼眶通红,张雅雅不禁开口。
两人自幼关系较好,武河看张雅雅如此关心自己,就不在多说。
“你说话呀,你一直哭怎么解决问题。”张雅雅知道,武河既然来找她,就是把她当成知心好友。
说话也没有拐弯抹角。
沉默了半天,武河缓缓开口:“我娘,非要我在皇后娘娘的寿辰上进宫,还让我表演射箭!”
武河吧唧这眼泪,一脸委屈。
她已经挣扎过,换来的只是母亲的怒吼。
既然如此,也已经想明白了。
若是此次皇后娘娘寿辰不去,定然会被后宫之中,心思不善的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