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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做个香囊
    第二十五章 做个香囊
    南宫焘离开以后,尉迟英看自己在哭闹也没什么用,就悻悻的随后离开。
    已经进入七月,天依旧似火的热,南紫玥的纪白阁也不例外,也没有几棵像样的树。
    南紫玥坐在床前鼓捣着买回来的几位草药,就已经热的满头是汗。
    两耳不闻窗外事,乐在其中,清闲自在,把刀磨好了,才能好好的上战场。
    “这鬼天气,可真是热死人!”南紫玥胡乱的抹了一把汗,郁闷的开口。
    一张嘴,就觉得吃下去不少火气。
    纪白阁里什么都没有,一张破木板床,一个桌子,一个只有一扇门的柜子,更不要提降暑的冰块了。
    达官贵人家里都会有冰库,用来储存夏天降温用的冰块,南宫家自然是有的,可是这冰都去了哪,不言而喻罢了。
    实在是待不下去,南紫玥就准备去鸿儒馆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上一世,在承认礼上见到了南漠,可是这一世不知道发声了什么变故,却没有见到他,这让南紫玥也犯了嘀咕。
    南宫芊在家里则是看什么什么不顺心,本来就对南紫玥十分厌恶,现在再加上这桩子事,更确定了想置他于死地心。
    左右坐立不安,也就从明芊阁出来了,想要去找母亲商量商量对策。
    以后的路很长,总要有对策才行。
    三步做两步走,不消片刻,就到了荷塘,刚好看到再树荫下撒气的尉迟英。
    “母亲,所为何事,发这么大的火?”南宫芊立刻换上一副甜甜的样子,人畜无害。
    刚才还指着跪在一旁的若风破口大骂,看到女儿到来,似乎有些好转。
    “没什么,就是这家里的规矩需要好好整顿整顿!”
    尉迟英三十岁出头,生过孩子,看起来也是风韵犹存,倒也雍容华贵,可是一张嘴就不行了。
    尉迟老夫人也说过多次,让尉迟英收敛一点,可是却没有一点改变。
    听罢以后,顺势给了若风一个眼神,狠狠地开口:“还跪在着干什么,竟碍了夫人的脸!”
    若风得了信,赶紧谢过小姐离去,她可不想等着在挨巴掌了。
    南宫芊不光是会说,而且还会做人,她身边的贴身丫鬟,乃是若风的胞妹,此时说几句好话,让若风记在心里,也能上若青记在心里。
    随会南宫芊就扶着尉迟英回了屋里,禀退了若青,南宫芊便原形毕露。
    “母亲,现如今可怎么办才好,这么多年我们的辛苦都白费了!”南宫芊一边给尉迟英倒茶,一边气恼的说着。
    现如今,他的心里不只是南紫玥,更恨南宫敦,如果不是他闯这么大的货,也不会被发现。
    可也不能说些什么!
    “都怪那个砸中,竟然还攀上了长公主,不过,即便她攀上了公主,可是不依旧还是我南宫家的人,等你弟弟从牢里出来,一切好说。”尉迟英拍着女儿的手,安慰道。
    南燕第一美人,可是要嫁给太子爷的,怎么可能就让一个烟花之地的女子抢了风头。
    这么多年,南宫家为了南宫芊出了不少离,结交那么多的官家小姐,平日里从来不显露头角,只有在重要场合才会一鸣惊人。
    一直让南紫玥以男装示人,就是害怕南紫玥出口风头!
    “话是这样说,可是今年的承认礼,你不是没有见到,祁王可是没有正眼看我!”南宫芊一想到这,就一脸的委屈。
    气氛一点点低沉,尉迟英知道现在多说无益,哪怕她也气的咬碎银牙,可是也没有半点法子。
    “不要急,好事多磨,听说祁王走了这么多年,今年回来就不会再走了,皇上有意把皇位传给他,到时候多与他接触接触。”
    事到如今,只能如此。
    这样的话,南宫芊不想听,毫无影响,说了也没什么用,听了也窝心。
    “母亲说的是,是女儿心急了。”
    心中即使有千百万个不满意,可是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一盏茶的功夫,南宫芊就胡乱找个借口回了明芊阁,与其在这耗费时间,不如回去养养精神。
    风一吹,树叶沙沙响,听在尉迟英耳朵里,就像是催命符一样,知道儿子有了一线生机,可没有见到儿子,还是不敢放心。
    毕竟这门亲事,还是要齐王点头。
    而此时此刻的齐王府,一片沉寂,从齐王带回来了皇上有赐婚的意思。
    缨心郡主听到了消息以后,心里犹如刀割一般。
    自己毁了容貌,还失了清白,这一切都是拜南宫敦所赐,可是现在还要嫁给这个害人凶手。
    她做不到原谅南宫敦,更不用提与他朝夕相处。
    曾经的心高气傲,已经化为乌有,现在这副破旧不堪的身子,还谈什么优秀呢。
    不禁嘴角浮起一抹苦笑,直达眼底。
    岁荷也在外屋,守着缨心郡主,生怕有了什么不如意。
    “唉,小姐,你都已经躺在这半个月了,我给你都绣了几个香囊了,你快好起来吧,我给香囊上还挂了银铃铛,还有琥珀珠子,到时候你去哪岁荷都能知道了。”
    岁荷一边忙着手上的活计,一边偷偷的抹眼泪。
    小姐对她犹如亲姐妹,现在郡主躺在床上没有生机,她也不能从自责里走出来。
    固执的以为,如果当时她知道郡主去哪了,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所以她做了不同颜色的香囊,都挂了小铃铛,那样以后郡主去哪,他都能跟着了。
    缨心清清楚楚的听着这些话,更是心酸,
    她知道,不怪岁荷,只怪自己。
    从中午,就这么活生生的躺到了晚上,中间齐王妃来过几次,都被缨心的装睡骗了过去。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亲。
    “岁荷。”
    躺在床上的缨心郡主,毫无表情,可心里却翻江倒海。
    还在那绣香囊的岁荷一听到郡主呼唤,赶紧放下针线,连手被扎破都没有感受到。
    又是泪眼朦胧趴在床榻上。
    “岁荷,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莫要哭了。”
    说着就要去擦岁荷的眼泪,岁荷却摇着头退后跪了下来。
    “郡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连三声对不起,缨心郡主便也万分揪心。
    她听了太多的自责,爹的自责,娘亲的自责,还有岁荷的自责,她已经撑不下去了。
    只能硬撑着开口:“快起来,说什么对不起,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