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进宫请罪
不知怎的突然就想到了还有南紫玥这一出,一时间也改不了口。
阿良得了吩咐就转身去纪白阁,却没有看到突然出现的南宫芊,差一点撞在南宫芊身上。
“滚开,不长眼的狗东西!”南宫芊一个巴掌就打在了阿良脸上。
痛的阿良直捂着脸,跪下来直呼饶命。
明媚的眸子里如同沾了毒的利剑一样,恶狠狠的瞪着阿良,心中一股流年不利的念头涌了出来。
“好了,姑娘家家的,脾气怎么如此暴躁。”南宫焘看着门口的一主一仆,叹着气开口。
堂堂南燕第一美人,怎么脾气如此暴躁,这要是让哪个不要命的下人传出去,可怎么有人敢要。
“滚!”
看了一眼自己的爹,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阿良,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听到南宫芊的这句话,阿良如释重负。
南宫芊则是换下刚才那副恶狠狠的样子,提着裙摆,乖巧的朝南宫焘走去。
“爹,您舟车劳顿辛苦。”脸上如沐春风,加上这嘴就像是在蜜糖罐里浸泡过的一样,同刚才那个发飙的小姐,判若两人。
可南宫焘就吃这一套,所以才会如此忽略不爱说话的南紫玥。
“唉,你看看,你弟弟要是和你一样懂事就好了,也不至于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南宫焘看自己眼前乖巧甜美的南宫芊。
就自然而然的想起来了那个还在天牢里关着的南宫敦,本以为给他起名叫敦,能生性纯良,敦厚朴实,没想到一样都没沾边。
南宫芊急忙开口:“爹,你严重了,弟弟他年纪小,还不懂事,平时也没有和爹有过多的相处时间,犯点错也情有可原。”
这话一听南宫焘更关喜了,自己这女儿不进容貌双绝,还如此圆润会说话,若是换了男儿身,凭着这一张伶牙俐齿,也能混个丰衣足食。
“住口,你一回来说的是什么话!我一个妇道人家,在家保持大大小小的事情,你到好,一去就是一年,现在又怪儿子不争气!”
尉迟英什么都能听,就唯独听到有人说自己儿子不明,那就通通忍不了。
“唉。”看着一旁的妻子,南宫焘仔细一想,尉迟英说的也没什么错,自己成天不在家,家里也没有个男子汉气息。
说着便去拉尉迟英,一脸赔罪的笑。
“夫人这么些年,你也是辛苦了,都是我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
看着过来赔笑的南宫焘就想到了那个一笑起来,眼里都是星辰大海沈稚!
尉迟英就气不打一处来。
便转过身去,不在理会南宫焘,南宫焘也是一脸尴尬,气氛就变了味。
此时阿良从纪白阁回来了:“老爷,小姐不在纪白阁。”
“纪白阁?”我走这半年,怎么又多出来个纪白阁。
听着阿良的话,南宫焘很是不解,不是在冷院吗?怎么活生生的有多出来,一个纪白阁。
投给了尉迟英一个不解的眼神,尉迟英也同样回敬给了南宫焘一个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眼神。
“回老爷,是小姐自己起的名字,让小的这么叫。”阿良生怕南宫焘再一生气,给自己踢出去。
南宫焘再一次摇着头摆手,让阿良下去。
“还有闲工夫管那么多,前几日我回了娘家,求了我爹,让他救救敦儿,昨日有了回信,爹已经去了齐王府赔罪。”尉迟英又换上一脸的担忧。
听到这,南宫焘才开口:“辛苦我这岳父大人了,我现在就去宫里,求皇上开恩。”
毕竟自己儿子是大事,从沈稚死了以后,尉迟英就管的严严实实,也不让出去再找小的。
南宫敦现在就是南宫家唯一的血脉了。
“好,到了宫里一定要好好求求皇上开恩,我已经不敢去齐王府了。”尉迟英双手绞着手帕,一脸难色开口。
这着实惊到了南宫焘:“怎么回事?”
“那天娘去普度寺,齐王骑着马就过来把咱们家府匾给从中间一劈两半了,现在暂时去了齐王府,没准齐王连脑袋都砍了。”
南宫芊先一步开口,给南宫焘重复事情的发生。
南宫焘握紧的拳头又放开,能有什么办法,自己儿子不争气,理亏在先。
便大步朝外头走去。
一路上是心如乱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就算最是无情帝王家,这缨心郡主,好歹也是皇上的亲侄女。
能把南宫敦留到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进宫去求见皇上,就被告知皇上在御花园散心。
“臣,南宫焘请皇上恕罪,恕臣唐突回了京都。”:
这一声请安着实吓坏了正在闭目养神的皇上。
不等找小太监通报。南宫焘就先提前开了口。
“皇上恕罪,犬子糊涂,请皇上恕微臣管束不力。”南宫焘再一次开口。
南宫焘低着头,吓脸上已经冒出来了汗。
出了事没有午时三刻问斩,皇上都已经仁至义尽了,还敢奢求什么!
跪在地上的南宫焘汗水都已经顺着脸滴在了地上,可是皇上却假装没有听到,旁边的公公也无动于衷,跟在皇上身边的人,怎么会这一点眼色都没有,皇上只是单纯的不想理他而已。
一盏茶的功夫以后。
“哦,爱卿怎么现在回来了!”
说完就从摇椅上站了起来,全然不提南宫焘还在地上跪着。
六月份的天气,就算在这通风的御花园,照南宫焘这样,还是止不住浑身冒汗。
“回……回皇上,微臣深知犬子这次闯下滔天大祸,请皇上恕罪,但还是恳请皇上能留他一命,毕竟我南宫家只有这……”
南宫焘就差一点把我“这一个儿子”说出口,就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不想又落一个威胁皇上的借口。
“哼,你也知道?那爱卿你来说说,我该怎么办?”皇上皱着眉头,听完南宫焘的话。
负手而立,给南宫焘出了一个难题。
“这……还请皇上恕罪!”说完就一个响头磕在地上。
“起来吧。”让他跪了这么久,应当是明白什么意思,又不是个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