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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皇宫大殿,威严肃穆。
    文武百官正襟危站,分列殿堂左右。秘罗新帝萧凛安坐于殿堂正前方,高高在上。
    刑部尚书乐洋拱手出列,恭敬郑重说道:“自去年沉月镇连环凶杀案始,到现在已经是第五起,凶手作案手法结果皆相似,想必是同一批人,怕不是等闲高手!”
    萧凛龙袍裹身,不怒自威,
    “沉月镇一案,爱卿可有调查过东方世家?”他盯向台下人问,“东南之地,乃是东方明一老巢。”
    “臣确有调查,可是……”乐洋语气迟疑答,“……并无所获。”
    大殿又陷入了沉寂。
    见皇帝不表态,乐洋便试探性抬眸朝上方看过去,正好对上对方怒气十足的眼神。他猛地一惊,顿时吓得跪倒在地。
    “臣无能,请皇上恕罪!”乐洋叩首伏地嗓音微颤说。
    其余众臣见状也赶紧齐齐跪地俯首。
    “哼!”萧凛重重拍了一下案台桌面,冷怒喝道,“江湖宵小,武林恶徒,实乃我秘罗大患!乐洋听旨!”
    “臣在!”乐洋忙不跌立即应道。
    “朕命你即刻带兵去搜查东方世家族地,一旦发现有任何人与此案有关,不论是谁当场逮捕!谁敢抗命不从,就地格杀勿论!”萧凛厉声说道。
    “是,臣遵旨!”乐洋正色说。
    夏天的午后本应燥人,在御仙山上却是依然令人感觉清爽非常。
    吃饱闲来无事,凌某烟和林某莺两女子果断又勾起肩来搭起背,兴致勃勃出来逛山。在其二人身后,众美男跟随。
    慕容百百哪壶不开提哪壶,口无遮拦直说道:“本公子一早就听子虚说了司庄主搞外遇的事,没想到尊夫人这都能容忍,果真是心胸宽广!”
    司莫离冷声一笑,毫不客气怼道:“请别把在下与阁下这种人相提并论,在下没有外遇。”
    萧辰抓住机会抹黑情敌,言语暗含讥讽说:“大家都是男人,司庄主不必这么遮遮掩掩,毕竟尊夫人在房中事上不怎么配合,你会干出这种事也算情有可原。”
    蝉声阵阵吵死人,俩姑娘不知身后动静,继续自顾自嬉笑打闹边逛边玩。
    司莫离抑住想拔剑砍人的冲动神色强作自若说:“哦?王爷连在下房中事如何都知晓,如此关怀备至,还真是教在下受宠若惊。敢问王爷可是天天大晚上不睡觉就专守在在下的房梁上?”
    “本王可没有这种癖好,欣赏一个男人睡觉。”萧辰无视对方的杀气悠然说,“本王也是今早才知晓,听子虚说的。”
    明显能感觉到身边有人骤然间脸色暗沉,慕容百百戏谑轻笑出声。
    “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娘子这位小师弟最大的特点就是实诚,问啥说啥,而且说的都是大实话!”他同样悠然说,“司庄主大人有大量,应该不至于去跟一个小屁孩子计较吧?”
    “呵……在下当然不会去责怪一个孩子。”司莫离神色一转似是认真说,“不知慕容兄准备何时把林姑娘和喻小兄弟接走?”
    “这可由不得本公子说了算,得听我家娘子的!”对方似是无奈说,“她舍不得尊夫人不肯走,本公子也没辙。”
    归花二人静走在一旁,并没有参与那另外三人的口舌之战。
    明月轩中庭大树上,坐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司庄主和别的姑娘眉来眼去,凌姐姐骂他是大骗子。”喻子虚坐在树杈上扶着树干晃着两条腿说,“他要碰凌姐姐,凌姐姐不许他碰。”
    陌上玉斜倚树干坐在大树另一侧,面目清冷淡淡问:“另一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煜王爷要占有凌姐姐,司庄主不肯,两个人就打架。”小男孩儿依然口吻平静说,“凌姐姐就跑去劝架,然后煜王爷跟她道了歉,她就说以后跟他做朋友。”
    树影微摇星星点点,投在白衣公子的身上。
    陌上玉跳下树,没再问其他径直朝主卧方向走去。
    “大师兄不去找凌姐姐吗?”喻子虚坐在树上问。
    白衣公子头也不回,衣袂飘飘继续缓步向前。
    “先睡个午觉。”他说。
    很快逛着逛着就逛到了掌门殿,一行七人在某烟的号召下决定顺便去找某掌门唠会儿嗑聊会儿天。
    “季前辈——”某烟拉着林莺莺兴冲冲直奔大殿,边奔边开心喊,“季前辈我们来看你啦!”
    守殿弟子立即上前迎向来人。
    “对不起诸位,”弟子拱手客气说,“掌门师尊现在不在,请稍后再来。”
    五男子这时也走了过来。
    “季前辈去了哪里?”某烟歪头好奇问。
    守殿弟子想了想,尔后才答:“师尊往日这时都会去禁地问天塔,此刻应是也在那里。”
    御仙山西北角,问天塔下。
    红衣女子形容冷怒,全程一言不发安静地听完面前俊朗男子说的话。
    “所以,你现在懂了吗,依依?”季飘然手持玉笛面色凝重说,“以后不可再对白冥教之人无礼,没有他们,就没有如今这太平天下。”
    苏绝爱不屑般轻声一哼。
    “但凡师父说的话,徒儿自然应当信!”她毫不委婉质疑道,“可这种事未免也太过可笑!人间只有人和仙,怎么会有魔?”
    “既有仙,如何会没有魔?”季飘然反问,“没有魔,兽地中那些魔兽又从何而来?”
    “魔兽终归只是兽!”苏绝爱冷怒说罢,转身向前走了一步,眯了眯眼后神色一转突然面带痛意说道,“事实若真是如此,师父为何不早告诉我,为何非要我白白怨恨他这么久?”
    男子的长眸中无奈与怜惜同时一闪而过。
    “此事不能公诸于天下,你性情太直,为师自然不能冒险告诉你。”他轻叹出一口气,说,“怀欠他更是不想把你卷进其中,更不会告诉你。”
    冷怒渐消,哀痛渐明。
    她猛地一个转身,看向对方眸中冷怒又起,说:“那为何现在又要来告诉我?为何不干脆瞒我一辈子!”
    “因为为师预感不祥,”季飘然长眉微蹙面色更显凝重说,“依依,为师需要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