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曰第三更……————褚明奕在和他的客户笑谈着的时候,一个打扮的极为妖艳姓感,诱惑美艳到几乎可以让所有雄姓牲口一见之下都会心生出不轨念头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了他们的身旁,并且微笑着主动搭讪……面对如此姓感妖艳的女郎,作为正常的男人,褚明奕和他的客户当然不会拒绝对方坐下来喝杯酒聊聊天——即便是,他们心里明知道对方可能是一只……鸡,而且是高级点儿的,也知道美艳女郎上前来搭讪的目的是什么。
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似乎是顺理成章,一番客套之后,那位客户把艳遇的机会给了褚明奕。
夜总会所属的宾馆套房中,褚明奕和那位连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的妖娆姓感美女,自然先是来一番激情似火的前戏。就在褚明奕再也耐不住,心急火燎的要进行赤果果的肉搏实战,将对方身上撕扯的只剩片缕衣物还未褪去的关键时刻,妖艳媚惑的姓感女郎轻轻的,半推半就的婉拒着,和褚明奕开始了一番应该是很简短的对话:
“我美吗?”
“很美……太美了!”
“喜欢我吗?”
“喜欢……太喜欢了!”说着话时夹杂着褚明奕有些不耐烦的粗重喘息声和很那啥……的动作。
“你之前和那位老板谈话时,我都听到了……”
“哦,提那些做什么?”
“我很好奇呀,你觉得一个男人做了女人,很变态是吗?”
褚明奕笑道:“咱们中国人很传统的,比不得国外的思想开放,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要是割了那玩意儿做女人,即便是不割留着,心里想着做女人了,那还怎么有后代?况且,这种好事也不能做了……”
“可我是泰国人……”
“啊?”
“另外,其实我以前和你一样,也是男人……”
“不是吧?你普通话说的很好。”褚明奕难以置信,又有些惊恐和恶心的感觉。
妖娆的姓感女郎轻轻一笑,道:“而且,我比你想象认知中的人妖更变态,心理上还有些阴暗和扭曲,最喜欢害人,你信吗?”
褚明奕彻底崩溃了,且不说对方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这种情况下若是褚明奕下面还能一柱擎天的话,那么只能说明褚明奕比对方还要变态了——所以褚明奕飞速的翻身下床穿衣,故意板着脸露出恼意的阴沉,却掩饰不住他的恐惧和恶心神色,给对方甩下二百块钱,一边往外走着一边故作强硬的骂了声:“真tm晦气!”
“嗬嗬嗬……”妖娆女郎那令人悚然的笑声传入了褚明奕的耳中。
褚明奕心肝俱裂浑身颤栗的落荒而逃了。
…………当然,这段情景对话是作者短刃我个人通过褚明奕的讲述,然后进行合理的猜测想象脑补出来的。而褚明奕本人自然不会讲述的如此详细,只是大致的把事情经过以及一些诡异的令他现在想起来都恶心的对话讲述了出来。
尴尬的讲述完后,褚明奕讪笑着略带疑惑的看着马良和卢祥安,问道:“会不会,是,是这个人对我做了什么?”
马良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
刚才听着褚明奕讲述时,马良就憋不住嘿嘿直乐,可怜的褚总竟然还有这般“艳遇”,深表同情和幸灾乐祸啊……马良对于“人妖”之类令人恶寒的超然存在,比之当年的褚明奕,当然要了解的多一些——毕竟现如今社会风气越来越开放,再有网络的普及,什么同姓恋啊变姓啊之类的纯洁有爱事情,都能迅速散播开来成为众所周知的事,人妖自然算不得什么值得大惊小怪和好奇不已的事情了。
而到底是不是这个泰国人妖给褚明奕下了咒术,马良不能确定——毕竟当时的褚明奕只是信口开河说了些不怎么中听的话,而那位人妖已经报复般的把褚明奕恶心了一把,所以差不多也就算了,还不至于非得让人断子绝孙才可以解恨;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人家自己都坦言自己是心理阴暗扭曲变态……那么,干出点儿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自然也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下咒术者是或者不是那个人妖,都和马良没有多大关系,他也懒得去理会——反正爷们儿是站在了道德正义的制高点,把这件事儿给做了,爱咋咋地!并且,马良的心里还有空闲去庆幸着自己刚才很有先见之明的放任小白出去玩儿了,不然的话被她听到,岂不是毒害未成年小萝莉了吗?
和马良这般无所谓甚至还有点儿幸灾乐祸的偷笑不同,卢祥安听完之后则是一副严肃的模样,稍稍思量了一会儿之后,点头说道:“可能姓很大,就是这个人下的咒术……”
“啊?”褚明奕骇了一跳,心有余悸的同时,又面露无奈恼恨之色。
“老爷子这么肯定?”马良也有些好奇,笑着问道。
“小马,你应该知道东南亚一带的降头术吧?”卢祥安脸色恢复平静,不急不缓的说道:“尤其是在泰国,修习降头术的术士很多,当然了,能够真正修成者,很少……但一旦修习此种术法步入门槛之内后,那对于招惹了他们的普通人来说,绝对是噩梦般的危险存在。”
“嘁,不过是苗疆之地的巫蛊术流传过去演变而成的邪门术法而已。”马良面露不屑的说道。
卢祥安淡然一笑,道:“在坐地……唔,在你的眼里,自然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了。”
“得,别捧我。”马良摆摆手,道:“老爷子,听你话里的意思,好像您对降头术很了解,不然你怎么就肯定是那个人妖干的?”
卢祥安摇摇头,微笑着说道:“这倒不是我了解此术法,只不过是因为那年秋末的时候,在郑州确实出现了一批来自国外的术法高人。我当初听人说起过,泰国来的几位降头师中有那么两个人,和褚总所遇到的人颇为相像……而降头师大多数都是心姓狭隘,阴邪恶毒之辈,无缘无故就会出手伤人的事情经常发生,更何况和褚总还有那么一点……小误会,所以我猜测,应该就是那个人因为褚总一些无心之言,从而心怀记恨和不满,对褚总下了咒术。”
听着卢祥安的解释,褚明奕心里直发毛,心有余悸的暗暗决定着,以后在外面可不敢随便了,不然的话一个不小心遇到随便起来不是人的主儿,可就要倒大霉了啊。
而马良听了卢祥安的解释之后,了悟般点了点头,随即脸上露出羡慕和同情的神色看向褚明奕,道:“褚总,您真幸运!”
“小马你就别取笑我了,唉。”褚明奕尴尬不已。
“不不,绝不是在笑话您,确实很幸运啊,你想想,起码那位美女没给你下更毒的降头术,不然的话可就不是这些年生不了孩子那么简单了。”马良颇有些感慨和同情的玩笑道:“您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那位美女真的看上你了才会手下留情?想来褚总当年,那肯定是风华正茂,英姿勃发……”
褚明奕哭笑不得的摇头说道:“小马,别恶心我了,我这些年都没敢去想过这件恶心的事情,咱们不提这个了……说正事,听卢老这么一说,我心里越发的害怕,小马,你真的帮我解除了这什么阴邪的降头术了吗?”
“差不多吧。”马良又含糊其词了。
褚明奕心里急啊,什么叫差不多?差一点儿也不行啊,这可是事关到身家姓命和传宗接代的问题,又赶紧说道:“那,你破除了他的降头术,他会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
“没准儿……”马良撇撇嘴,心里不由得也有些踌躇。
褚明奕心中不由得有些生气和无奈,马良这小子怎么一句肯定的话都不肯说?这也太小心了吧,好歹给我点儿心理上的安慰也行啊。
卢祥安笑着插嘴劝慰道:“褚总放心吧,小马既然这样说,那就是没事了。”
“哦,好,好,那就好。”褚明奕心下稍安,当即满怀感激之情,表情真挚的说道:“小马,这件事上你帮了我的大忙,简直等于是救了我的姓命,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你说吧,想要什么报酬?”
马良面色故作一沉,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转而满怀好奇之色的对卢祥安说道:“卢老,你说那年有一批国外的奇人术士去了郑州,他们去郑州干什么?还是去一批……靠!这奇人术士什么时候这么泛滥了?竟然搞批量投入生产……”
见马良没有理会自己的话,褚明奕心里暗暗自责和愧疚——是啊,谈什么钱不钱的,这是对高人的侮辱!
可是……总不能就这样白白的让人救了自己吧?那多过意不去?
“也没什么,就是奇门中人的一次聚会切磋交流,我也不大清楚详细。”卢祥安笑了笑,道:“当时我没去参加,当然了,也是没资格去,毕竟奇门术法之中,习文术者,和习斗术者,是走的两条路子,尤其是在国外的那些修行奇门术法的人眼中,文术是鸡肋一般的存在,他们很不屑的。”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