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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李伊贺骑在绿衣少年的身上,他的手放在少年的胸口摸了摸说:“这么平一定是个男人,既然是个意外你就不能怪我了。”
    说着李伊贺一溜烟的跑掉了,而绿衣少年躺在地上神情呆滞没有一点反应。两个身影出现他的身旁,其中一名穿着黑色斗篷的青年施礼道:“大人,您没事吧!”
    绿意少年坐起来用手抚摸自己的嘴唇,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他吻了我,他居然吻了我!”
    “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左护法狡童的属下剑尘海问道。
    狡童起身对剑尘海说:“找到他,我要亲手杀了那个轻薄我的男人。”
    剑尘海一脸愕然,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人能够轻薄左护法,他说:“左护法,请放心。属下一定竭尽全力找到那个轻薄左护法的男人。”
    狡童恨的咬牙切齿,他紧握拳头说:“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左护法请您放心,属下一定会权利缉拿这个男人。”狡童属下若千亿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狍子君撒花庆祝狡童登场。
    相信有些同学已经猜出来,狡童是女扮男装啦!这个变装的梗至少还可以玩一千年。
    狡童在诗经中指的漂亮男孩子。
    所以狡童并不是她的真名,至于真名留着以后她自己向小李子说吧!
    狍子君心中的狡童,是一个独立强大的女人。她可以不依靠男人,她的智慧可以碾压众人。
    第48章 被困乾坤钵
    遇到绿衣少年彻底打乱李伊贺的行程,小白被盯上不便出来追寻黄维貘的下落。李伊贺只能靠自己找到黄公子。
    “李道友,你这是去哪啊?”牵着马的穆忠星的问道。
    疾步奔跑的李伊贺终于肯停下,他说:“穆道长,你可不知道刚刚我遇到了一个疯子。”
    “李道友,你可知黄公子在那里?”穆忠星问道。
    “给我水。”李伊贺伸手朝穆忠星要水。
    穆忠星晃动右手腕的盈虚银手镯,他的手中凭空出现一个沙漠中喝水的皮制水囊,李伊贺接过水囊连续漱口。
    “李道友,这水可是天山泉水啊!你怎么拿它漱口?”穆忠星不解的问道。
    “穆道长,你不知道我刚刚和那个臭小子吻上了,跟一个男人接吻我想一想都觉得恶心。”李伊贺将水囊还给穆忠星。
    穆忠星一挥手水囊消失再次储存到盈虚银镯的空间内,他说:“李道友,你跟我说一说谁跟你过不去。”
    李伊贺说:“那个小子长得细皮嫩肉的穿着绿衣服,那种娘里娘气的小子我看着就讨厌。”
    听到穿绿衣服的小子,穆忠星一惊,他说:“那个绿衣服的小子手上是不是戴着一个奇怪的铃铛手链?”
    “对啊,你怎么知道?”
    李伊贺恍然那日在满月酒楼的谈话,他说:“难道那个绿衣服的小子就是…”
    “对,他就是拜火教的左护法狡童,你惹上大麻烦了。”穆忠星实在没有想到狡童已经追到了这里。
    “就是那个追杀你不死不休的左护法狡童?”李伊贺心里有些忐忑的问道。
    “除了他还有谁让我这般狼狈。”穆忠星骑上马对李伊贺说:“李道友,那个左护法狡童实在是难缠,咱们还是先避一避吧!”
    李伊贺也赞同穆忠星的说法,他也觉得不能和狡童正面冲突,就在他想跳上马背逃离这里时候,两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凭空出现,他们就像鬼魅的黑影令人防不胜防。
    这若千亿手中握着一把大刀,他凝视着在场的两人说:“臭道士,原来你躲在这里。害我们好找啊!”
    “原来是左护法身边的忠犬。”穆忠星也不含糊一跃而起抽出背上的战龙剑迎面砍向若千亿,这若千亿以手中的大刀抗击。
    既然逃不掉,索性正面迎敌,李伊贺祭出含光剑主动出击,这剑尘海手中的长剑,有点像宫廷所用的仪刀,装饰极致华丽,剑刃锋利吹毛断发。
    四人在桥头大打出手打闹得天翻地覆,这剑尘海的剑法实在是诡谲,李伊贺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该如何应对,幸好他自幼习得剑法又得师傅真传,他在气势上并未输,反而占上风。
    这若千亿每挥一刀都是地动山摇毁天灭地的气势,穆忠星用手中的战龙剑与若千亿对抗,这两个人拼斗法力僵持不下。
    “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正在与穆忠星厮杀的若千亿说道。
    “什么东西,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穆忠星以剑气压制若千亿,他实在不知若千亿口中的东西是什么。
    “少跟我装蒜,你潜入分舵总坛偷的东西。”若千亿说道。
    “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偷,你少在这里诬陷我。”穆忠星绝不承认自己偷了拜火教的东西。
    “等你死了,我在你的尸体上慢慢的搜,一定能够找得到。”若千亿重击穆忠星将他弹开,他已经有了杀意,刀法越发狠辣凌厉,不留余地。
    李伊贺听得真切,因为剑尘海实在是难缠,他根本就没有时间详细的问明穆忠星。这剑尘海的剑法实在诡异变幻莫测,每一招都出其不意令人猝不及防。
    剑尘海说:“剑法不错!”
    “你这是什么剑法,不是我们中原地区的吧?”正在于剑尘海交手的李伊贺问道。
    “这是我教自古传承的剑法。”剑尘海回答道。
    李伊贺说:“没想到,你们拜火教除了妖火厉害,这剑法也是一绝么!”
    “那是我教圣火休得你无理。”剑尘海逐渐占了上风。
    忽然一个黑色的大碗从天而降,剑尘海和若千亿化为黑气及时撤走,李伊贺和穆忠星两个人躲闪不及被扣在下面,李伊贺施以火球之术照亮周遭的环境,穹顶触手可及,黑色碗壁内篆刻着密密麻麻奇怪的异域紫金色的符文。李伊贺试着用含光剑攻击碗壁,这个碗丝毫没有损伤,两个人被困在这个密闭的法器内了。
    两个人合击攻击碗壁都未见丝毫的裂痕,李伊贺问道:“穆道长,你可知道这个什么法器?”
    “我知道世间有一个法宝为名乾坤钵,被困住的人在里面无法破坏逃出。恐怕现在困住我们的法宝就是乾坤钵。”穆忠星回答道。
    “可是我听说这乾坤钵可是太行山镇山法宝,现在怎么会落在拜火教的手中?”这些知识是李伊贺从手中《天工秘宝》的残卷中获知的,上卷是天地间各种法宝的用途能力归属,下卷是制作修复法器法宝的材料和制炼方法。
    “恐怕是强取豪夺吧!拜火教一向如此。”穆忠星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也无法从乾坤钵中的禁锢中逃离。
    “如果二师兄在这里一定可以把乾坤钵撞碎。”乾坤钵密闭的空间与外界隔绝,李伊贺无法用传音符与二师兄取得联系。
    穆忠星坐在地上有些无奈的说:“李道友连累你实在过意不去!”
    李伊贺坐在穆忠星的身边说:“穆道长,是我将这群拜火教的人引来,我还没有向你道歉呢!”
    “不怪你,要怪就怪拜火教这群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穆忠星愤恨的说道。
    “对了,刚刚我听到若千亿好像朝你要什么东西?”李伊贺问道。
    “李道友,你觉得我会偷东西吗?”穆忠星反问道。
    李伊贺拍了拍穆忠星的肩膀说:“小星,咱两是什么关系,你还瞒着我?”
    穆忠星感觉自己非常的冤枉,他说:“李伊贺,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是那种小偷小摸的人吗?”
    “我不是不相信你,小星你再好好的想一想,那晚你去救小女孩,有没有偷什么东西?要不然这个左护法怎么会对你穷追不舍誓不罢休,这太不合乎常理了。”李伊贺解析道。
    听李伊贺这么说,穆忠星也觉得合乎情理,他仔细的回想那晚发生的事。他借着夜色偷偷的潜入拜火教的分舵总坛。
    教众们大多穿着棕红色的宽大袍服,脸上戴着残缺不全的骨制面目,一名只有几岁的小女孩被威逼走向祭坛,祭坛内燃烧着赤金色的火焰,两名身穿深棕色袍服虔诚教徒,手持长戈引领小女孩前行献祭。
    小女孩无助的哭着,她嘴里不断的呼喊着:“娘,娘……你在那里?欢欢好怕,欢欢不想死。”
    “快点走,给圣火献祭那是你无尚的光荣!”身后手持长戈的教徒催促道。
    在祭台的正下方数千名教徒虔诚的行大礼叩拜圣火,口中念着:“光明无尚天王,千秋万代万寿无疆!”
    前方是木制的跳台,从那里跳下去便会被下方的圣火吞噬。小女孩欢欢绝望的大哭着,她惊恐不安。
    “往前走,快点走。”手持兵刃的教徒不耐烦的催促道,小女孩的后背已经被戈戳伤了,粗布麻衣上鲜血一片片晕染,就像风中摇曳的石蒜花。
    小女孩胆怯走向跳台,那是一条不归路,一条走向死亡的道路。欢欢不明白,这群怪人为何要烧死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她只想回到娘的身边,她只想好好的活下去。
    就在她纵身跳下的那一刻,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她不断的呼喊着:“娘,娘……”她闭上了眼睛泪水随风滑落,她准备迎接死亡。
    强劲的剑气硬生生的将拜火教的圣火劈开,一道黑影抱走了从跳台上坠落的小女孩。待小女孩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还活着,救自己的人是一个拥有刚毅面庞的年轻叔叔。
    “叔叔,是你救了我吗?”怀中的欢欢问道。
    “是啊,是叔叔救了你。”伪装成拜火教教徒的穆忠星从祭台跳下。
    “叔叔,你是搭救我的天神吗?”欢欢问道。
    “叔叔不是天神,但是叔叔一定会救你逃离这里,欢欢娘还在等你回家吃饭呢!”穆忠星左手抱着孩子,右手手持黑色剑刃的战龙剑与众多拜火教教徒们交手。这些人大多都是乌合之众,根本就不是穆忠星的对手。
    警报的号角响起,拜火教的高层也知晓有人闯入分舵总坛。抱着孩子的穆忠星逃到一间石室,这里墙壁画着拜火教神灵的壁画,石室内摆放了许多的器具法器羊皮卷轴,穆忠星怕小女孩冷随便在石室内拿了一张纹饰花里胡哨的波斯地毯,包裹欢欢的身体。
    “欢欢,你放心,叔叔一定会带你出去。”穆忠星向小女孩欢欢保证道。
    有了穆忠星的安抚,欢欢不再哭闹,她相信眼前的叔叔是一个好人,一定可以救自己出去。
    穆忠星使用法器炸毁了石室,他赶上在拜火教高层援军到来前成功脱身。
    长江天险渡口,坐在竹筏上欢欢和娘不断的向穆忠星挥手告别,她们娘俩可以寻一个地方好好的过日子重新开始。
    穆忠星节俭惯了,觉得地毯面料不错扔掉有点可惜,他将地毯收入右手腕的盈虚手镯内。这之后穆忠星被拜火教的人追杀了一年多。
    穆忠星恍然想到,他说:“难道他们想要的是那个波斯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