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可能因为这一次的简单的处理,会同样有人将死,用这种方法从协爱讹钱,钱的多少不重要,但是重要的是万一协爱因为这些事情彻底被败坏了名声,那才是最糟糕的。
原本邓萸杫得到协爱时就已经保证过,绝对会让它更上一层楼,如果不出两年的时间,就让米国这条线给破掉,那邓萸杫自己都感觉无颜面对邓族的人。
虽然他们已经认她为少主,但是并不代表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毁掉他们的心血。
因为席苒的失误,这一次的事情后续本就有些麻烦,如果等到有人同样用这个方法的时候,那等待协爱的则是更大的难题。
因为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如果差别待遇的话,很有可能会引起更大的不满的。
“你先去找他们,如果尸体被火化的话,那就签协议,给他们一家十万米金,告诉他们,收了钱之后,不能在任何的麻烦和后续的借口,如果尸体还没有被火化的话,签协议,告诉他们一家二十万米金,这是最大的让步。”邓萸杫冷冷的皱着眉,希望,米国人的人品,不要让他低估了。
席苒听了之后默了默,是她自己思考的不够全面,只能虚心的接受。
至于金滕在黑州的事情。
那是一个不讲道理的民族,邓萸杫对于这种不讲道理的人最无可奈何。
她看了一眼席苒,默了默,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于那种土匪的心思,她知道,自己退让一次,他们就会有第二次的威胁,所以,绝对不可以让步。
镜翊寒看到邓萸杫的思考的样子,有些心疼。
他开口了,却像是不经意一样,“金滕撤出在黑州的分公司。”
邓萸杫猛地抬起头,眼睛发亮一样的看着镜翊寒,不愧是镜翊寒,只需要一句话就让她醍醐灌顶。
而席苒却是愣住了,原本想的就是让金滕能够在黑州立足,但是现在竟然要退出,那不是一切都做了无用功吗?
邓萸杫却是心情很好的看着席苒,说道:“原本黑州的人民之所以想要占据金滕,就是看中了金滕在黑州能够挣到的钱,想要把这些据为己有,面对这种强盗,他强硬,只能比他更加强硬,所以,他胁迫的时候,直接说金滕撤出黑州,这样一来,他们没有了可以威胁的对象,而依靠着金滕的税收的国王也不能坐视不理,如果因此激怒了他们,堵住了离开的路,你直接带着邓族的人过去,把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人,通过传送阵离开。”
席苒听着邓萸杫的话,眼睛越来越亮,到了最后,不得不说,她很佩服镜翊寒,对于常人而言,被人看中了在黑州发展,现在的局势一般人都想要当地的国家的支持,所以,这个时候,那个企业是处于弱势的。
但是现在的做法,直接撤出,不需要等待着国王的处理方式,也不用和那群蛮不讲理的人讲道理,只需要等着黑州的妥协。
毕竟,是黑州离不开他们,而不是他们离不开黑州。
社会上的生存法则就是这样,人不可能一味的退让,商界也是如此,只要有了一次的退让,那第二次,第三次,只会越来越过分,越来越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