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涵淡淡的笑了,“我就知道是他。他的事情让我来处理,种植园的事情都交给你了,还有,那些来种植园里面捣乱的人,是旺城派出所的人,你去料理了他们,事情做得干脆点,别让人发现端倪,至于被拿走的东西,先拿回来,放在树灵空间,等我回来了再收拾他们!”
程子涵说完哼了一声,咬牙说道。
秦可修直觉得后背一凉,似乎有些不太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啊。
他想了想,才说道:“你打算怎么对付韩博尊?”
“你觉得我会怎么对付他?放心,不会让他死的,但是,伤筋动骨却是必须的。”程子涵冷冷的笑着,看向秦可修,目光里面冰冷如水。
秦可修叹气,“那韩奕他们……”
“他们比你还看得开,只要不弄死,他们随便我怎么折腾。”程子涵倒是笑了,只是笑容依旧还是那么的冷。
这次韩博尊真的是惹毛了她了。
先不论这一次种植园的损失如何,单单是他们伤人的这件事情,她就不能原谅!
动了她的人,不流点血,掉点肉,怎么可以原谅?
即使对方是韩博尊,是韩奕的太爷爷,是韩家的当家家主,也不可能例外!
秦可修知道程子涵的脾气,所以什么也不说了,既然韩奕他们都无所谓了,那程子涵肯定不会手软,只要不打死,怎么都无所谓,秦可修听着还是觉得很可笑。
程子涵白天都待在种植园里面,没有去任何的地方,看过了种植园的损失,又让人将最近的订单都拿了过来,一一的对了,看看现在欠了别人多少的货。
最近的生意真的很好,所以居然有几百单的订单,其中有八十多单还是很大的单子。
这次不仅仅的损失惨重,还信誉都丢了。
程子涵深吸了口气,将手中的清单放了下来,从办公室里面走了出去。
这次除了种植园的员工受伤,销售部还有人事部,行政部,财务采购这些部门的人,也都大多数受了些伤势。
一些不太严重的都在宿舍里面休息,其他的多数都住在旺城医院里面。
好在对方打了人也就算了,没有继续追着打,不然的话,只怕这次的损失还不止那么点。
程子涵实在是生气,这个韩博尊,居然动这些手段。
看来那一顿还不只是鸿门宴,没有把他吃的上吐下泻,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现在程子涵要好好的想想,应该怎么收拾他!
秦可修带去派出所的人并不多,而且因为担心被人认出,没有带种植园的任何人,他带的人都是他自己偷偷的背着程子涵培养的一批打手,一个个的功夫了得,却是绝对的忠心。
天刚一黑,秦可修就直接从种植园出发了。
程子涵站在走廊看着那个黑影渐渐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她勾起嘴唇冷冷的笑了笑,也跟着出门了。
她的目的地是旺城酒店,而目标人物,自然就是韩博尊了。
韩博尊这次来,还带了不少的人过来,上次吃饭的时候倒是没有看到几个,只是这会儿旺城酒店的门口就站着四个黑衣的大汉,他们胸口都有韩家的家族标志,所以很容易辨认。
其他家族的人倒是没有那么大张旗鼓的在酒店大门就设下守卫,估计这个韩博尊也是心虚,担心程子涵会上门找麻烦。
程子涵没有傻到用自己的模样去,之前莽苍给她的易容镯子还在,她直接就戴上了。
心念一动,就变成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穿着一身白色性感的v领低胸高叉旗袍,摇曳生姿的走了过去。
到门口的时候,四个保镖都流着哈喇子看她,但是却没有拦下她。
程子涵对着他们抛了个媚眼,才扭着小蛮腰走进了酒店的大门,脸上的冷笑却是怎么也止不住。
进入大堂以后,马上就有人前来询问了,“这位小姐,请问你来找人还是住宿?”
来的人穿着黑色得体的西服,估计是酒店的大堂经理,他礼貌客气的问着问题,眼睛却是止不住的在程子涵的身上流连。
程子涵挑了挑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来找人,不过不需要你来带路,我自己上去就好了。”
程子涵那副冷艳高贵的样子,让大堂经理感觉心里好像有一只猫爪子在挠着一样痒痒的,但是一看程子涵的穿着打扮,再看那份气质,就断定她肯定身份不简单,所以自然不敢上前阻拦,只是觉得有些惊讶,这旺城什么时候有素质那么高的美女了。
惊讶归惊讶,他还是很配合的放程子涵进去了。
程子涵直接上了电梯,直奔六层。
六层的总统套房,一共八间,平时很少有人来住,但是现在却是全部都住满了。
韩博尊就住在其中的一间。
每个房间的门口,都站着几个穿着一身黑衣带着墨镜的男人,好像雕塑一样的守在门口。
程子涵冷冷的一笑,她早就已经预算了会有这样的情况,所以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她摇曳生姿的在众人的面前走过,众人只感觉闻到了一股奇香,然后便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程子涵很顺利的找到了韩博尊所在的房门,拿出了专门开锁的小卡片,轻轻松松的插进去,门就这样被打开了。
韩博尊似乎是在洗澡,偌大的房间里面也没有看到其他人。
韩家的其他人一起来的人都住在楼下的房间,平时没事不会主动上来打扰韩博尊休息,这倒是给了程子涵一个很好的机会。
她看了看浴室的方向,果然听到有水声,而且还可以隐约的透过那磨砂玻璃的浴室墙壁,看到里面有一个赤裸着的身影。
她冷笑着,伸手推开了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程子涵很小心,连手上都带着白色的手套,就是怕会被人发现了指纹什么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她是要教训韩博尊,但是不是用自己的身份,她要让韩博尊吃一个大大的哑巴亏,而且还有苦不敢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