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欧阳锋后,云斓带着杨过又去了活死人墓。
“不孝弟子李莫愁求见。”
喊了一声没反应。
“不孝弟子李莫愁求见。”
喊第二声还是没反应。
云斓继续喊,一直在喊了一百下时,紧闭的墓门终于打开。
“师傅——”
“你已经不是古墓派的人了,不必喊我师傅。”林掌门冷冷打断云斓的话。
“师傅,我还是要喊您师傅。在我心里,您永远都是我李莫愁的师傅。师傅,我能进活死人墓吗?”
林掌门深深看了眼云斓,但在看到她身边的杨过后,眉头一皱,“你可以进去,但是他不可以。古墓派不许男人进入。”
“师傅,你看看杨过才多大,连十岁都不到,他算男人吗?顶多是男孩儿吧。”
杨过瞪大了眼睛,感到非常不服气!他哪里不算男人了!他很男人好嘛!但是鉴于说这话的是云斓,杨过就不反驳了。
林掌门一噎,最后一个转身重新进了活死人墓,但活死人墓的墓门还好好开着,由此可见,林掌门是默许了云斓带杨过进活死人墓。
杨过一进活死人墓就觉得一阵阴气森森,这种感觉真是太不妙了。杨过看了眼身旁的云斓,他真好奇她是怎么在这种地方长大的。
“莫愁你回来了!”
“师姐。”
孙婆婆牵着小龙女的手,一脸惊喜地看着云斓。小龙女因为练功的原因,为人清冷,但是她在见到李莫愁时还是很高兴的,冰冷的眼底难得有了一丝波动。
“哇——莫愁姐这就是你一直跟我说的师妹小龙女吗?她长得好漂亮啊!不过比莫愁姐你要差一点了。”其实小龙女长得比云斓还美丽,但是在杨过心中,世上是不会有人比云斓更好看的!没错就是这样!
小龙女扫了眼杨过,语气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师姐,他是谁?你怎么能带男子进古墓派呢?”
“他啊,他叫杨过。是我认下的弟弟,小龙女,杨过跟你可是同辈哦!还有杨过连十岁都不到,他算哪门子的男人啊。顶多也就是一男孩儿。杨过比你还小三岁,小龙女你要好好照顾他。”李莫愁还是很希望小龙女和杨过这对cp能在一起的。他们俩的柏拉图爱恋让云斓十分感动滴说。
杨过拍着小胸脯保证,“莫愁姐,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龙女的。”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跟她一起玩儿一定很幸福。
这么一想,杨过高兴地都要流口水了。
“你浑说什么!你已经不是古墓派的人了,你以后跟小龙女也不会再有机会见面。”一直沉默的林掌门忽然开口。
“师傅,陆展元的事,徒儿伤了您的心。对此,徒儿感到很抱歉。但是徒儿下山就是想要讨个公道,为什么陆展元要始乱终弃。如今我去找过陆展元,我也得了一个结果。从此,徒儿对陆展元不会再抱有任何的想法。”
孙婆婆一听,连忙为云斓说话,“是啊,掌门你也听到了,莫愁是被那个陆展元欺骗了,她下山就是去讨公道,现在讨了公道,她不就回来了。掌门你就原谅莫愁一次吧。”
“师傅,我觉得我们古墓派的门规很有问题。”林掌门不说话,云斓却有一番话要说。
林掌门骤然瞪大眼睛,眼底怒火燃烧,“你说什么!”
“徒弟说的是实话。就杨过第一次来古墓派都觉得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您说古墓派正常吗?活死人墓,这可真的是一点都没说错,可不就是活死人。虽生犹死吗?可我们是人啊师傅!我知道祖师婆婆是被全真教的王重阳所负,彻底伤透了心,虽然活着但也跟死了一样。
但是我们都是活人啊!我们是活生生的人啊,人是该生活在太阳底下,而不是活在坟墓里。师傅,你看看小龙女,她这样年纪的小姑娘不正是活泼灿烂天真的吗?可是小龙女呢?脸色白得不正常,死气沉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七八十的老妇人,浑身上下一点朝气都没有。小龙女我问你,以后你接管古墓派,你会不会出古墓派?”
小龙女一愣,但还是仔细想了想,“不会。活死人墓很好,我不会离开。况且祖师婆婆有组训,如果不能遇到可以为自己死的男人就不许出古墓派,这话我不会忘记。”
“师傅,你听到小龙女说什么了?这话根本是自相矛盾,遇到为自己死的男人才能出古墓派,而古墓派又不许男人进入。我想请问师傅,那小龙女怎么遇到愿意为她而死的男人?还有小龙女这么沉闷,根本不愿意出古墓派,她以后的弟子呢?咱们古墓派在江湖的名声又不显,你说古墓派是不是要断根了?”
古墓派可不是断根了,除了倚天世界里昙花一现的黄杉女,从此就再也没听说过古墓派传人什么事了。这跟断根是没啥区别。
“你——”林掌门大怒,她有心想反驳云斓的话,但她一向不爱说话,因此一时间找不到话反驳。况且云斓说得的确很有道理,她找不到话反驳。
“还有师傅,祖师婆婆的心愿是要古墓派力压全真教一头,但是现在呢?全真教可以说是名扬天下,但是古墓派呢?随便去江湖抓一个人问,我看他们只知道全真教,而不知道古墓派。”
林掌门内心的触动更大了。
“师傅,古墓派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当然我不是说要放弃活死人墓,这是祖师婆婆的心血,咱们一定不能舍弃。但是咱们可以在外面再建立一个分派,广收门徒,壮大我古墓派的名声人,让古墓派一直流传下去,受人敬仰啊!”
云斓给林掌门画了一个大大的饼,反正她相信自己是能做到的,只要林掌门愿意。
林掌门没有第一时间同意,但是当林掌门将自己关在房间整整三天后,当她再次出现时,她同意了云斓的话。林掌门和孙婆婆仍然驻在古墓派,只有云斓带着小龙女出古墓派。
云斓开始她壮大古墓派的壮举了!有过当灵鹫宫宫主和五毒教教主的经验,再加上云斓手里不差钱,所以云斓很顺当地建立了古墓分派,同时招收了不少徒弟,教导他们武功,并且带着他们一起惩恶扬善。
转眼十年过去了,古墓派已经名扬天下,完全不输给丐帮和全真教这样的大派,而杨过也和小龙女在一起。云斓可没忘记杨过是神雕侠,所以云斓两年前就带杨过去找属于他的大雕和独孤九剑了。
杨过的武艺如今也是属于江湖绝顶。
这一次,云斓收到了武林大会的请帖,云斓决定带杨过和小龙女去见识见识,顺便帮他们提升提升名气。
武林大会,云斓也是第一次见到黄蓉。可能是人到中年,多年的操劳疲惫,让黄蓉看起来很憔悴,比起同龄人黄蓉是出色不少,但是云斓一站在那儿,只要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云斓比黄蓉出色多了。更别提黄蓉此时挺着一个大肚子,看着更显臃肿。
黄蓉也看到了云斓一行人。这几年古墓派在江湖中可以说是名声大噪。特别是古墓派的李莫愁几乎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如今见到真人,黄蓉甚至产生一种自惭形秽之感。要说容貌黄蓉有信心能压过李莫愁,但是她和李莫愁的年纪明明差不多大,可是为什么云斓看着就如同二十岁的少女一般,容颜是那么的精致,岁月一点都没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而她呢?花颜粉退,为了镇守襄阳更是劳心劳力,早已不是当年那无忧无虑的少女了。
“哈哈——老乞丐这些年你武功都没怎么进步啊!”
“老毒物你少得意!我告诉你,我是没出全力,你给我等着!看我老叫花子的这一招亢龙有悔!”武林大会还没开口,倒是先出了两个重量级的人物,西毒欧阳锋和北丐洪七公打得是难解难分。
郭靖和黄蓉看到欧阳锋和洪七公,眼神纷纷一闪。这些年欧阳锋可是找过他们家不少麻烦,闹得他们也头痛不已。
“靖哥哥,七公看着像是力有不逮,你去帮七公——”
“黄帮主,这是七公和欧阳锋的较量,你让郭靖上去帮忙算什么?两个打一个,你觉得很光荣?”云斓幽幽开口。
黄蓉脸一僵,见不少人都往她这里看,于是开口解释,“欧阳锋是邪门歪道,人人得而诛之!就算围攻有些——”
“停下!黄帮主你武功不怎么样,但是这张嘴皮子是真的厉害,活的都能让你说死了。死的也能让你说活了。谁说欧阳锋是邪门歪道?堂堂五绝之一的欧阳锋怎么就成了邪门歪道?你的话我是真的不明白。”
“李莫愁,你别忘了,当初是七公帮你在陆家庄出头,你——”
“黄蓉你少给我戴高帽子,你就这么看不起七公,觉得他一定会被欧阳锋打败?”云斓对黄蓉真心有些无语。黄蓉是绝对的双重标准,她可以在郭靖跟人有婚约时还不顾脸面地凑上去,而杨过和小龙女师徒相恋她就看不过去。这人——哪怕黄蓉再冰雪聪明,云斓对她也没什么好印象。
云斓看向欧阳锋和洪七公两人,洪七公的武功的确是略逊一筹。云斓当即出手,倒不是对欧阳锋出手,而是直接出手分开两人。
这一下,所有人看向云斓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么轻松地分开两个绝世高手,那她的武功能有多高啊!
“哈哈——丫头你的武功倒是愈发精益了!但是终有一天我一定是会超过你的!”欧阳锋这么些年对天下第一已经渐渐放下,专门教导他的一个远房侄子武功,励志好要让白陀山庄名震江湖。
洪七公也大笑开口,“丫头,要是再有华山论剑,你定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七公这话说得好。我倒是盼着再有一次华山论剑,让我也过过当天下第一的瘾!”
“莫愁姐,你肯定是天下第一啊!长得天下第一美,武功天下第一高!”杨过方才带着小龙女在外面玩儿,方才有云斓大显神通他没看到,但是这不妨碍他说好话啊。
“你是——”郭靖死死看着杨过,似乎要将杨过看透。
杨过收起脸上的笑容,他除了对云斓和小龙女外,对其他人他都不愿意太亲近,尤其这人是郭靖了。
“我是杨过!杨康之子杨过!”杨过面色如常地回答。
“你是过儿啊!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你娘怎么样?你们——”
杨过对郭靖的自然熟很不感冒,这些年他早就听云斓将生父杨康的事情都告诉他了,生父杨康和郭靖黄蓉的恩怨也全都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这让杨过对郭靖和黄蓉更不喜欢。
“郭大侠,我们没这么熟悉。听你的话好像很关心我啊?但是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来找我。我就不信了丐帮人多势众,你会不知道我娘和我在哪儿?是黄帮主不愿意见到我们母子吧。我在挨饿受冻时,郭大侠你在哪儿?从我娘去世起,对我最好的就只有莫愁姐和龙儿,其他人我是不认的。”
杨过抓着小龙女的手愈发紧了一点,小龙女会紧紧回握着杨过的手。
“哈哈哈——说得好!郭靖你就是个傻子!成天被黄蓉给耍的团团转!你教杨过什么了?你什么都没教过杨过,凭什么以伯父自居?我欧阳锋最看不上的就是你这个蠢人,想当年我的克儿——”欧阳锋的话戛然而止,再想当年又如何,他的克儿已经死了。
洪七公的脸色也不太好,郭靖心地纯良不知道黄蓉的小心思,他又不是傻子哪里会看不出来。蓉儿啊,这么多年还是一样,这性子是一点都没变过啊。
“放肆!你果然跟你那不忠不孝的父亲杨康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丘处机忽然蹦出来厉声之指责杨过。
杨过的脸倏然沉下,云斓也沉着脸,看向丘处机眼神满是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