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看向宁子月,只见宁子月的裙子全都被鲜血染红。
作为当事人的宁子月居然是最后一个发觉不对的,今日宁子月穿的是浅粉色曳地长裙,鲜血映在长裙上格外触目惊心。
宁子月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难道是月事来了?不对,她的月事向来准时,还有半月她的月事才到呢。如今到底是怎么了?
“大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来人啊,赶紧去请太医啊!”云斓最先回过神,忙对着赵国公府的婢女吩咐。
宁子月的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巴,一个字都蹦不出。脑海中隐隐跳出点东西,但是很快就被一阵的惊呼声打断,一群下人拥着宁子月回了房间,云斓作为亲妹妹自然是陪着了。
躺在床上,换了身衣裳的宁子月总算是发觉不对的地方了,她怎么能让太医把脉呢!她可是服用了五年的避子汤啊!
心慌意乱间,太医到了,来的也不是宁子月熟悉的太医,一时间宁子月的心更慌乱了。
“不用了!我忽然记起是我的小日子到了。也是我自个儿粗心大意,这么大的事情居然半点都不放在心上,就不劳烦太医给我把脉了。”
“大姐姐说错了吧。本王妃记得大姐姐的小日子可不是今日,好像还要半个月吧。大姐姐,女人的身子可不能忽视,小病会拖成大病。太医还不赶紧进来给大姐姐把脉。”云斓抓着宁子月的手,吩咐太医进来。来的太医都五十多岁了,够当宁子月的祖父了,完全不存在什么男女大防。
宁子月没想到云斓这么不客气,直接让人进来把脉,宁子月挣扎地想要挣脱云斓的手,但云斓的手就跟铁箍似的,她怎么都挣脱不了。
很快太医进来了,云斓抓着宁子月的手让太医把脉。当太医干枯瘦弱的手指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时,宁子月只觉得了天都塌下来了。
“赵夫人服用避子汤的时间太久了,导致月事不调,这不是什么大病。”太医把脉后淡淡开口。
“你说什么!什么叫服用避子汤的时间太久了?你给我说清楚!”在太医开口时,赵剑正好进了房间,将太医的话一字不差地听在耳朵里。
“大姐夫你先放开太医啊,你看太医被你抓的都要喘不过气了。”
赵剑的理智虽然被怒火燃烧地几乎不剩,但在听到云斓的话后还是放开了太医。
获得自由的太医连忙退后好几步,离赵剑远远的,免得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
“赵夫人服用避子汤最起码有五年的时间!这才导致月事不调!”
“你胡说!”宁子月冲着太医怒吼,随即楚楚可怜地看向赵剑,“夫君,这太医一定是被人收买了,我怎么可能服用避子汤呢!”
“是啊!大姐姐可是很希望能怀上大姐夫的孩子,这五年里,大姐姐为了能有孩子,可是诚心地求神拜佛呢。”云斓蹙着眉,同样不解道。
太医被质疑了医术很不高兴,“老夫说的都是实话!豫王妃和赵公子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将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请过来给赵夫人把脉!”
“公子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