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歌笑了笑,摸了摸君不醉的脑袋,这种情况太正常了。
凤羽派的代表就是个年轻的不能再年轻的少主,被人排挤是很正常的。
宴席结束之后,君千歌便带着君不醉往自己的住处走。
“姑娘,小公子。”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少年清脆的声音。
君千歌回头望去正是凤浅画。
凤浅画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彬彬有礼道:“今日多谢小公子帮着凤某人说话,明日我想设宴感谢小公子,不知道姑娘是否有空。”
“举手之劳,不必挂记,明日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还不等君千歌说话,君不醉便说道。
“这样啊。”凤浅画的脸上带着一抹失落,随后又道:“来日方长,那凤某人就告辞了。”
君千歌点了点头,随后在凤浅画的注视之下带着君不醉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君千歌就很好奇:“你不是一向喜欢和漂亮哥哥吃饭么?怎么这个哥哥约你你拒绝了?”
“娘亲,这个哥哥根本就不是约我。”君不醉叹了一口气说:“他根本就是向着你来的。”
“可是娘亲我已经有看好的哥哥了,若是没有那个哥哥,这个哥哥虽然年轻了些倒也是不错的。”
君不醉的小嘴巴巴的,一副比大人还要懂的模样。
君千歌顿时觉得好笑的不行,抬手在君不醉的脑袋上面点了一下道:“人小鬼大。”
路过花丛之时,一根花枝挂住了君千歌衣摆上的一个手帕。
手帕随着花枝飘落在了地上。
君千歌牵着君不醉的手也没有注意到。
两个人就缓缓离去了。
等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去了之后,一道人影从黑暗之中冲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捡起来了挂在花枝上面的手帕……
赵宣武酒足饭饱之后回到了房间里面。
美貌的小妾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热水给他洗漱了。
“今日还真是麻烦。”赵宣武说:“切磋大会还没有开始,就差点打起来。”
“那爷是不是累了,我给爷更衣,也好生休息休息。”小妾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根本就不懂赵宣武说话。
赵宣武一听觉得无趣,又浑身累的紧就说:“你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我要休息了。”
“是。”小妾低着头弯着腰走了出去。
赵宣武喝了不少的酒身体已经发软了,他往床上一趟便睡着了。
小妾离去后,窗外潜伏的人,小心翼翼地摸进了赵宣武的房间里面。
一点点小小的花火在赵宣武的床头烧了起来。
一张小小的手绢轻轻落在了地上。
“着火了。”
“着火了,快来人啊。”
一阵阵大喊声将君千歌吵醒,她捂着有点发疼的脑袋叹了一口气:“就不该来这里住,吵死了。”
“娘亲,好像着火了。”君不醉揉了揉眼睛,小声地说道。
君千歌点了点头:“我听到了。”
只见她拧着眉头,脸色沉静地望着的火光肆虐的方向,满眼警惕。
“不醉,我们去看看。”
“好!”
君千歌七手八脚的将自己的衣服和君不醉的衣服穿好,随后二人一起出门去了。
在这种地方君千歌可不敢将自己的宝贝儿子留在这里。
“宫主,你死的好惨啊。”
“爹爹,你怎么就这样丢下我们走了。”
“老爷啊……”
“……”
才刚刚走到门口,哭丧声便此起彼伏,惊得君千歌的脑袋发疼。
而且,里面还传来了一股发焦的味道。
君千歌心中一惊,不会吧,哪个宫主被烧死了?
“不醉我们不进去了。”君千歌站在门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快去君不醉怎么见得了这样的场面。
“站住。”
就在君千歌准备离去的时候,一声呐喊响起。
君千歌皱了皱眉头回头望去。
只见楼景德与五长老站在一起,义愤填膺地盯着君千歌。
君千歌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些人怕不是脑子都毛病吧,这样盯着自己。
突然一个想法在君千歌的心中闪过,顿时她大叫不好。
这一次居然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可惜这个赵宣武也被拉了下来。
“今日就是你用的火凤。”楼景德义愤填膺地说。
“所以呢?”君千歌悠闲的靠在门口,反正这个楼景德就和自己不对付冲着自己来也很正常。
“月楼宫宫主又是被火烧死的,怎么会这么巧?”楼景德说。
“你当我娘亲是傻子么?如果他要杀人为何要用自己已经展露过的技能?”还不等君千歌说话,君不醉便翻了个白眼。
当下,楼景德愣了一下,随后到:“她就是会觉得我们会这样想,故意用自己擅长的。”
“有病!”
当下,君不醉便觉得这个男人脑子有坑。
“你倒是说说,我为何要杀了他?”君千歌抱着手挑了挑眉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怕的。
“因为你是朝廷派来的,朝廷早就看这个切磋大会不爽了,所有借机杀掉楼月宫宫主,想要阻止切磋大会。”五长老指着君千歌怒吼了一声。
“宫主当你是贵客对你好言好语好生招待,没有想到你暗下黑色取了他的性命。”楼景德又说。
“是啊,君千歌是朝廷的人,杀宫主也是在情理之中。”
“想不到她是这种人。”
众人顿时议论了起来。
君千歌挑了挑眉头,满不在乎好地说道:“无凭无据,你们就说我是杀人凶手未免太草率了一些。”
“娘亲,你有办法了么?”君不醉瞧着气势汹汹的众人心中有些着急了,小手抓了抓君千歌的衣裳小声问。
“没有。”君千歌面不改色地摇了摇头。
如果这么多人一起对付自己,自己还不一定能脱得了身。
“待会儿我若是喊逃,你就抓紧我的手,立刻就跑。”君千歌摸了摸君不醉的脑袋小声说道。
这些人都红了眼睛,看来是相信了伽蓝宫的一面之词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她太强大了,留着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劲敌。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便是这个道理。
“我在案发现了君千歌的手帕。”这是楼景德举起一张带着一点点油脂的手帕道:“这就是君千歌在宴会上给她儿子插嘴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