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孙辉眉头一皱,犹豫再三,“她前去一个犯罪集团做了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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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慢慢移动到天空的上方。将自己的光辉,轻悠悠地散了下来。
山体上,一条蜿蜒的公路盘旋其上,一辆黑色的轿车飞快地行驶着,拐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弯。
山顶上,一个身穿一身黑的男人慵懒地坐在木椅上,树十层楼梯下,站着二十几名黑衣壮汉。
只见他们双手负背,严肃而又令人生畏。
坐在木椅上的黑衣男人,闭着眼睛,享受着太阳撒下的光辉,右手轻轻地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红玉扳指。
有多久,他的心,没有现在这样的平静,安宁了。
一阵极速的刹车声打破了山里的寂静。
男人转动扳指的手,微微一愣。慢悠悠地睁开双眼,居高临下地看着石梯下多出来的一辆轿车。
速度还挺快。
男人嘴角微微一勾。
秦北言看着面前挡路的二十几名黑衣男人,眉头紧皱,打开车门走下了车。
目光抬起,看到了慵懒坐在石梯上面的男人,眉头不禁紧皱。
“陈玉郎,我来了!小北呢!”
陈以涯微扬起头,看着头顶上方蓝悠悠的天空,轻飘飘的云,仿佛耳边飘过的只有清风吹过的声音。
二十几名黑衣壮汉在无声的环境下,拳头握紧,慢慢地靠近面前的男子。
秦北言看着向他靠拢的黑衣人,眉头一皱,活动了下筋骨。
正好,这八十年间里,他都没有过过瘾。
“呀!”
黑衣壮汉们一拥而上,拳头如雨般挥向秦北言。
秦北言身体微微向后一扬,躲了挥舞而下的拳头,旋身一个腾空,踹倒了临近的四名黑衣壮汉。
其他人见此,纷纷上前,一时间,秦北言与他们打斗在一起。
陈以涯慢慢地将视线落下,看着被黑衣人包围的男人,嘴角轻轻扬起。右手慢慢地转动着左手拇指上的红玉扳指。
抑扬顿挫地唱道:
“楼台花颤,帘栊风斗”
“倚着雄姿英秀”
“春情无限,金钗肯与梳头”
“闲花添艳,野草生香,消得夫人做”
“今宵灯影纱红透”
“见惯司空也应羞,破题儿真难将就”
字正腔圆,韵味悠长。
最后一字落地,秦北言活动了下手腕,看着台阶上的男人,眉头紧皱。地上躺着一片,哀嚎的黑衣男人。
陈以涯目光一沉,手指转动扳指的动作微微一顿,“这么多年,没想到少帅的功夫还是如此了得。”
秦北言迎风站好,浑身透露出刚刚厮打过的霸气,“还好还好,秦某如果不保持住这三拳两脚,怎么能对付的了陈班主调教的人呢。”
陈以涯嘴角紧呡,眼中薄怒,“少帅还是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呵。”
“陈班主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驱使人。”秦北言毫不客气地反击道。
黑色的外套在刚刚打斗的时候已经被他给脱下,此刻的他,一身雪白的衬衫,丝毫没有半分的灰尘,仿佛刚刚在打斗的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