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岳灌地印,现在已经了解如何修炼,暂时还用不着,而且他相信自己一定会赢回来的。还有今日得到了火属性离级上等灵技,还没来得及查看,修炼也忙不过来,那就赌吧!
只见他从储环里缓缓取出两套灵技,浓烈的灵性自然是没有逃过在场所有人犀利的眼光。直到此刻他们才敢相信眼前的白衣少年就是祁零,因为这两套灵技正是从天干衡战仪里领取的。
“祁公子,这块令牌请收好,若是有事尽管来找我,无论任何事,我尽力而为。”
严管事的话语之中没有任何笑意,而是绝对的严肃,那眼神就像祁零炼丹时那样专注。
一块通身都是黑色的方形令牌恭敬的递在祁零手里,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与昨日的令牌都是截然不同的。
那种黑色很特殊,就像是光芒下影子的颜色。而且令牌之上雕刻的纹路十分精致,甚至是比圣天门楼阁之内的装饰还豪华。
“多谢严管事。”显然祁零不知道严管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块令牌看起来很不一般,而且严管事的话也是蕴含深意的。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祁零只好小心翼翼地答道。
“我也赌,赌我会获胜,就……一套离级上等灵技。”仿佛赌博也是不甘落后,何德学也是强势地说道。不过声音犹如是冲上去的波浪又落下一般,最后平静的融入大海。
“一套离级上等灵技,赌叶青获胜。”又一道响亮的声音传来,叶青的话语也是很果敢,他已经被祁零深深地影响到了。
看到三名少年都是这般疯狂地豪赌,周围的人都觉得他们是疯了,甚至感觉是自己疯了一样。
这种情况也是让严管事微微一惊,以他平时与叶青打交道的感觉来看,如此果断还是头一回。
“你们真打算如此?”眼看着两名少年被祁零的举动影响,严管事此刻看祁零的神情又多了一丝变化。不过生意还是要做,而且目的似乎也是达到了,所以随即确认道。
“喏,这是今日获得的灵技,希望我明日能够从严管事手中讨到便宜。”尽管自己的实力还不算强,但是不服输的气势却是持续高涨的。
叶青认为自己这次的运气很重要,甚至是将其寄托在祁零身上了,仿佛对方有一股奇特的吸引力。
何德学也拿出一套离级上等灵技,显然是赌上了。
不过他们两人得到的赌注令牌和祁零的倒是不一样,与祁零昨日下赌注时得到一模一样。
片刻之后,三名少年皆是下好了自己的赌注。在四周奇异惊愕的目光中缓缓离去,走得很是潇洒从容。
店铺周围堵满了人,他们想不通三名少年哪里来得勇气和胆量。不过知道其中两人都是掌门或者庄主之子才好过一些,暂时归纳为败家的表现。
离开店铺之后,三人就往各自所属的楼阁走去。
不到一个半个时辰,祁零和叶青就赶回了凝霜派的楼阁之中。回来见到叶柔后简单地谈论了片刻,最后还是一人给了两枚汇力丹。祁零也没客气,收好之后就径直朝修炼室奔去。
祁零现在必须抓紧时间修炼,实力也得尽快提上来。他除了时间还算充裕,暂时没有其他的优势。若是不谨慎而行,时间再多也没用。
今日呼延博野强大的灵力压迫让祁零到鬼门关走了一趟,尽管实力还在,但是他已经将其刻骨铭心地烙印在心里。
小麒出来询问了一番,具体情况它也感受到了。当时它感觉与祁零缔结的生死契约就像快消失了一样,而且它也不能释放灵压,差点就出意外了。
跟小麒交代了一番后,祁零又开始拼命地修炼。
桓岳灌地印,十指之上的灵力愈发灵活起来,耀眼的光芒更加夺目。自从修炼碎岩指贯通了双臂之中的脉络和穴位,现在再次修炼已经变得便捷多了。
这是快速将其修炼成功的关键所在,更需要灵力和魂力的配合与自身的领悟。
经过白天的一番激战,几乎所有人都陷入了狂热之中,宁静的梦乡也远远而去。透着月色,灯火通明的摇光城不分昼夜。
夜晚的街道同样是熙熙攘攘的一片,许多客栈和店铺全是谈论盛事比赛的话题。尤其是广场四周,如果不是各个楼阁开启了灵阵屏障,恐怕热闹嘈杂的声音早已是无孔不入了。
不少人都是热衷于年轻一辈前十的归属,口若悬河的话语无休止地传出。说着还手舞足蹈起来,仿佛参赛者附身一般。
更甚至有人为了支持不同门派和家族的参赛者而动起手了,若不是还有所顾忌,恐怕此地就是他们比武的擂台。
只有一家店铺比较特殊,按时迎客,时间一到便是关闭店门。
摇光城的店铺数不胜数,没有特别的名字,正是严管事所在的店铺。
只见店铺之内站着两道人影,一个是严管事,身体略微弯曲,似乎在对另一人行礼。
另一道身影全身被一件黑色的袍子包裹起来,这种黑色与严管事交给祁零的令牌相同。
隐藏在黑夜之中,黑色影袍人犹如是影子一般,看不出丝毫实体。
“令牌带到了吗?”黑色影袍人的话语如同风一样轻,不过却有一丝寒气。
“已经带到了,不过他下的赌注……”
“尽量满足他,不就是几十套离级灵技吗,我怕到时候他还不够。等盛事结束之后我会再来找你,在这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黑色影袍人打断了严管事的话,再次吩咐一声后就消失在了黑夜中。宛若阳光一出,影子消散的场景。
对着黑色影袍人消失的方向,严管事再次行礼后才缓缓退下。
在阵阵喧闹欢腾的夜里,黎明也是缓缓到来。
浩浩汤汤的人群像是流水一般汇入广场,比赛已经逐渐接近高潮,众人也是十分期待。
人山人海的广场周围早已是站满了守城卫士,为了这场盛事,他们才是最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