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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温馨(2)
    眨着眼,花怜说着:“你刚才对我深情表白了吗?我没有听清楚呢,我只顾着睡,哪里留心去听你说了什么?天煜,你说了什么深情的话?再说一遍如何?”
    “我说过一次了,再说一次不是重复了,我的时间……花怜,你得如何赔我呀?”腹黑的男人,故意摆出了一副小气爱计较的模样,惹得花怜呵呵地笑了起来,推着他,嗔着:“起来了,像山一样沉,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存心把我压扁吗?”
    嘴里应着:“老婆,你本来就是扁的嘛。我还真没见过人有的身体是圆的。”
    花怜一窒,随即又笑了起来。
    他本不是那种肤浅的男人,但面对她的时候,他就是那种最容易着火燃烧的人,稍微一碰,他就会腾腾地起火。
    可是数个小时前,他才吃了她一次,还故意在她的身上种满了草莓,现在都还没有消呢,她可不想再加剧。总得让她的身体休息一下吧?
    “天煜,起来了。”
    花怜的声音懒洋洋的,娇嗔的味道很浓,听着有点撒娇。
    冷天煜被她的懒洋洋酥得骨头都软了,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口吻变成这样,就像撒娇一样,让他听着浑身骨头酥软。
    忍不住地,他低首又吻上她的唇。
    花怜默默地承受着他第二波强劲的吻之后,他才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扭身就进了浴室。
    很快地,浴室里便传来了哗哗的水流声。
    花怜听得一怔,他在洗冷水澡吗?
    心里既有点好笑,也有点感动,他宁愿去洗冷水澡,也不愿意让她的累加剧。从初尝云雨到现在不过短短的两天时间,他的欲望一直强烈,但他还是有自律的,不会时时刻刻地需索,让她从中可以感受得到他对她的体贴。
    下了床,摸索着,花怜朝浴室里走去,不过走了几步之后,她还是停止了脚步。
    她是他身上的火导索,此刻他正在降温,她要是走去关心几句,说不定他就得一直呆在浴室里不停地洗冷水澡呢。
    想到这里,花怜红着脸摸索着回到床前,轻轻地坐下,静静地等着自家男人从浴室里出来。
    熟悉的男性气味一出浴室就逼到她的面前了。
    清凉的水珠滴在她的头上,她的手上,她仰脸,立即就滴在她的脸上。
    他洗头了,但没有把头上的水擦干。
    花怜站了起来,伸手就往他的头上摸去,可她看不见,他又不出声,她一摸,就摸到了他赤着的上身,结实又带着灼烫的肌肤烫着她的手,她赶紧缩了回来,一张素脸涨得更是通红,她诺诺地说着:“天煜,你洗头了,没有擦干头发再出来吗?这样是不好的,容易感冒着凉。”
    说完,她红着脸,凭着对他气息的熟悉,绕过了他就往浴室里走去,刚才他洗冷水澡的时候,她听得水声,从而确定了浴室的位置。
    进了浴室里,她很快就摸到了一条干爽的毛巾,转身,她匆匆而出,回到床前。
    冷天煜并没有转移地方,一直站在原处等着她,生怕自己移动了一步,就要让她摸索好一阵子。
    “来,我帮你把头发的水擦干。”花怜温声地说着,意思是希望冷天煜主动把他的头送到她的面前,免得她又摸到了他还没有穿上上衣的身子。
    冷天煜抿着唇,深深地凝看了她几眼,便主动地弯下了腰,把自己湿漉漉的脑袋凑到了她的面前,低哑地说着:“老婆大人,请为你的老公大人擦干头发吧。”
    “肉麻。”
    清新的洗发水香味刺入花怜的鼻端,花怜知道他听话地把身子弯下来了,便拿着干毛巾温柔地帮他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他的发丝不像她的那般柔软,或许是男人的原因吧,有点儿的粗,但摸着也很舒服。
    “以后洗头,一定要在里面把头发上的水都擦干净了再出来,知道吗。”花怜一边擦着一边碎碎念。
    冷天煜享受着爱妻的温柔体贴,内心热呼呼的,听着她的碎碎念,他脑里忽然回起了他十二岁之前的岁月。
    他虽是冷家的大少爷,但他的母亲一直亲自抚养教导他,从不假保姆之手。他洗头一直都喜欢顶着满头的水珠出来,每次他的母亲都会帮他擦干净头发上的水珠,也会像花怜这样,一边帮他擦着一边碎碎念。
    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真诚的关心,最动人的真情。
    母亲去世后,他以为他这一生都不会再得到这样的真情了,没想到老天爷还是有眼的,把花怜送到了他的面前,让他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了浓郁的真诚。
    自失去母亲之后,他的处境,他的心境都发生了变化,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便是真诚的对待,花怜的真诚就如同甘露一般,让久旱的他得到了灌溉。
    很快地,花怜帮他擦干了头发上的水珠,转身又摸索着去找衣帽间。
    冷天煜看着她的动作,便猜到了她的心思,体贴地在身后替她指路。他没有上前去牵拉她,是想让她自己去走一遍,去熟悉这房里的一米一厘,因为这是他们的房间,他希望她能用心地记住这里面的一切。
    有了他的指点,花怜轻松地进了衣帽间,替他拿来了衣服。
    她才住进来,衣帽间里还没有她的衣物,除了他的还是他的,这也让她替他拿衣服,拿得很轻松。
    再一次回到他的面前,花怜摸索着就帮他穿衣。
    冷天煜捉住了她的双手,温柔地说着:“老婆,我自己来就行了。”说完从她的手上接过了衣服,自己穿上。
    花怜浅浅地笑着,柔软修长的小手还是摸了上来,替他把衬衫的扣子扣上,一边扣着一边问着:“天煜,我看不见,我不能像一个正常的妻子那般侍候你穿衣,拿的衣服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穿,这衫是什么颜色的?”
    “白色的衬衫,我的衣柜里,除了西装,衬衫只有两种颜色,一白一黑,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