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不说话,木优鱼也不说话,拉不下那个脸。
时间一分一刻的过去了,房中静悄悄的,只剩下那荆轲剌睡觉的声音。
忽然,鹦鹉扑腾了两下翅膀,落在七爷的肩膀上,看着木优鱼,高声道:“给爷道歉!给爷道歉!”
木优鱼脸一红,厚着脸皮假装没听见,七爷又捏着鹦鹉,故意大着声音教它说话。
“个欠肏的野丫头,爷几日不弄你,尾巴便上天了,敢跟爷横了!”
鹦鹉扑腾扑腾翅膀,学着七爷的口气有句学句:“个欠肏的野丫头,爷几日不弄你,尾巴便上天了,敢跟爷横了!”
末了,还自己加了一句:“给爷道歉,给爷道歉!”
木优鱼不上不下的,脸上臊得慌,依旧是假装没听见不说话。
七爷又鼓捣着鹦鹉,故意说那风凉话。
“若再不给爷道歉,爷心里就该有阴影了!”
鹦鹉扑腾着翅膀,大声道;“道歉道歉,给爷道歉!”
木优鱼终于是道:“好好好,给你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个大男人怎么就喜欢跟我个女子置气,你还是是男人!”
七爷将鹦鹉放了,冷冷地瞧着木优鱼:“不行,这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重来一遍,爷听得高兴为止!”
木优鱼也不理会他了,径直去睡了:“你爱坐你坐一晚上去,本宫可不伺候了,本宫还得睡觉,明日要早起喂你儿子!”
见她去了卧房,七爷也紧随其后。
片刻之中,卧房之中传了几声木优鱼的尖叫来:“荆临宇,你个臭流氓!你撒手!”
“爷今晚非得让你长长记性不可,想想那被爷弄得死去活来的日子!”
……
木优鱼得了一场雨露,清晨醒来的时候红光满面媚眼如丝的,那已经不是雨露了,那叫狂风暴雨!
清晨吃过了早膳之后,风嬷嬷端了汤药来给木优鱼吃。
风嬷嬷只看着木优鱼那一脖子的红痕便知道昨晚上战况激烈,今早特意去厨房熬药。
她现在还不能生育,伤势看似已经好了,可那毕竟是划开了肚子,身子受了损伤,得再过个两三年才能孕育子嗣。
七爷十分认真地看着木优鱼将那一晚汤药喝下去,直到喝得一点都不剩,才算是放心了。
风嬷嬷开的药他放心,不会对她的身子有害。
七爷如今后悔死了,当初若是随了她的心缘,迟几年让她怀孕,便不会有那件事儿了。
他在宫中忙碌了一整月,一整月不曾回府,如今才算是得了一两日的清闲,回府来过年了。
如今已经是腊月天气,江山又小雪,王府内外是一片雪白,一家三口守在房中取暖,火墙烧得暖烘烘的。
木优鱼在坐在七爷怀中嗑瓜子,荆轲剌坐在木优鱼怀中玩玩具,木优鱼最近给他做了个丑不拉几的布偶。
七爷看了一会儿书,木优鱼嗑瓜子的声音将他影响了,书也看不下去了,伸手夺了荆轲剌手中的布偶,道:“这带吧的玩什么布偶!”
荆轲剌‘哇’一声便哭了,哭得龇牙咧嘴,露出两瓣新生大牙:“嗲嗲,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