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面色异常严肃。
“王饮泉和德妃?”
他忽然道:“德妃乃是杨家嫡女,与王饮泉年纪相当,据说当年曾经有过婚约,但德妃为老皇帝看重入宫为妃,他们……”
驸马和王饮泉是老情人了!
木优鱼竖着耳朵听着,忽然见七爷急匆匆地出了帐篷。
木优鱼以为自己提供了重要情报,今天的操练算是躲过去了,而且现在天时已晚,该是安心睡觉了。
她上床便入眠,睡到一半,忽然又见七爷凶神恶煞地冲了进来。
“你当今日的事情便就这般完了!”
七爷恼的不是她偷溜出去,而是那浣花草的事儿!
他可是天天盼着木优鱼揣个王八蛋。
可她却敢半夜找浣花草!
七爷盛怒之下,木优鱼最佳选择就是闭嘴。
跟着繁殖狂说什么都是多余的,躺下就对了。
七爷怒极,弄了她一晚上,还是不解恨,又摆了姿势继续弄。
报那被木优鱼弄死的诸多王八蛋的仇!
加上风嬷嬷方才趁机告状,将木优鱼天天找她拿药的事儿抖了出去。
数罪并罚,七爷那是怒上加怒,第二天木优鱼双腿发软,走不动道。
木芽儿也是知晓了昨晚上七爷在那营帐之中过夜,第二天一来,便被那阵仗给吓懵了。
毕竟她还是个未婚小青年,没见识过那男女之事,看见那如同是强x案案发现场似的营帐,和强x案受害人一般的木优鱼,手足无措。
最后才回神:“……小姐,奴婢端水给你洗洗。”
木芽儿出去了,一会儿才进来,给木优鱼断了一盘热水进来,就着那热水将身子给洗了洗。
木芽儿那真是吓懵了,她没伺候过男人,不知道那方面的事儿,见木优鱼身上到处都是红痕,眼睛都不知道该是往哪儿放。
木优鱼还准备今日出去骑马玩玩,还是算了,这身体骨这般娇嫩,昨晚又被狂风暴雨一阵摧残,骑马之事实在是勉强不得了。
换了干净衣裳之后,木优鱼出去吃了一点东西,见木家的老少爷们都争着要去看那围场之中的狩猎预热。
各家公子哥都要上场,拼那马术箭术,要先决出个预热的一二三名来。
皇帝与众后妃皇子等都要出席。
去年的马术第一是太子,剑术第一是孟家嫡长子。
今年不知道该是谁了。
围场之中热闹极了,木家的人全部去了,只是留下了几个照顾木优鱼。
木优鱼有心去看一看也无力了,早起吃了点东西便又往那床上躺了去。
才躺下,便想起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
尼玛,隔壁的王八也不去!
果然,越是往坏处想,那事儿便就往坏处发展,她这边才预备地挣扎起身去看那猎场之中的预热,那营帐外便有了脚步声霍霍而来。
木芽儿焦急道,“七爷,您不能进去,小姐她今天不舒服……”
可她是挡不住七爷的,那营帐门被掀开又关上,七爷挺着浓眉,心情十分不好,进来就解腰带。
“妈的,又来,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