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就是一直傲娇,不松口,气得木优鱼真想一巴掌掐死他。
可他毕竟是爷,自己又不愿意献身,式没那资格来问他要猪的。
木优鱼挫败极了,耷拉着脑袋往外走。
七爷抓了她的手腕道:“爷不是给了你一块玉佩吗,爷府里没有兴许京城有,你自个儿出去找找去,京城这么大,寻两只野猪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木优鱼想起了七爷给的玉佩,说是将来有困难找京城最大的青楼和酒楼。
她此番想起,大喜,就要走了,可七爷忽然将她抱住,道:“爷好心提醒你,你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不报答报答便想走了不成?”
他又掐住了她的牙口,露出那一口烤瓷牙来的。
托她的福,如今的七爷也是成了牙控,养成了看人先看牙的癖好,就是喜欢木优鱼这一口整齐的烤瓷牙,望着那整齐的牙口啃了下去……
等七爷折腾一番之后,天色也晚了,七爷便直接叫了红牧去木府顶着,将木优鱼留在了府中,备了香汤,请她洗了个澡。
今日木优鱼跟着跑了一路,一身的汗珠子,身上都是馊臭的,七爷嫌弃死了,将她放在香汤里面亲自给洗了半天。
洗得木优鱼面红耳赤。
可为了猪,不能反抗。
他正喜滋滋地洗着自己的鱼儿,丰南王在那浴池大门外敲门。
见他抱着虎子,牵着哈士奇,高声道:“小八,你开门,我也要来洗澡。”
吓得木优鱼在水里扑腾了两下,喝了两口洗澡水,七爷也是一脑袋黑线。
“池子太小,你洗不了,明天来。”
可丰南王不依不饶:“你骗我,你和鱼儿姐姐都能洗,为什么我不能来洗。”
“只能洗下两个人,第三个人装不下去了!”
丰南王在那门外静默了一会儿,还是耷拉着脑袋走了。
七爷这才洗干净了自己的鱼儿,往那房中抱去,准备好生享用一番。
才将木优鱼给放上了床,忽然一阵风响,将窗户给吹开了,风落之时,那窗户之上便多了个白衣之人。
邀月依窗而坐,故意怒道:“师兄,你简直大逆不道!”
他最近入京谋了一个职位,在京城开府,但时常出没在七爷的府中。
七爷恼得大步霍霍走过去,一脚便将邀月给踹了出去。
“禽兽啊禽兽,这你都下得手,她可是你的亲……”
邀月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七爷大力将那窗户一关,以表达自己心中的一腔不满,木优鱼从床帐之中探出个头来,道:“怎么了?”
七爷一边给窗户上锁,一边道:“没什么。”
他回了被窝里,两人睡一处了,七爷似乎是有心事,也不折腾她了,只是一直仰面躺着,看那金丝床帐顶发呆。
木优鱼托腮看着他,忽然有些好奇地问道:“爷,您每次这么打月爷,就不怕有一天他真的被你打死不成?”
七爷道:“他自小中了奇毒,这毒是胎里带来的,难以根除,每过几月便会受锥心刺骨之痛,若是不解毒,早晚得死。”
“天!”木优鱼惊呼一声:“是什么人给他下了如此狠毒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