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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哭腔胡言乱语,七爷就只听懂了一句:你能宠我到几时?
原来她在担心这个问题。
七爷忙道:“我让你与正妻一同协理后院,无人能威胁你的地位,你的孩儿能在自己名下养!”
木优鱼虽然醉酒,但人却很清醒,只是酒壮怂人胆,将自己想说的问了出来。
她知道这已经是七爷能给自己最大的承诺了,她这身份入了他的后院能为良妾,但他的正妻只能是一个名门嫡出千金,她木优鱼自然不配。
一介妾侍之身能与正妻协理后院,无人能撼动地位,还能将自己的孩儿养在自己名下,唤自己一声‘娘’,这已经是一个丰厚得不能再丰厚的承诺了。
跟自己一辈子都没能进木家大院的娘比起来,自己已经是走了大运了。
与七爷的大度相比,木优鱼所要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只能用一个‘痴心妄想’来形容!
她只是一个外室庶女,卑微得不能再卑微,可她不想步了娘亲的后尘,更不想自己的孩子也如自己这般。
相比七爷的承诺,她更愿意选个身家低的庶子做个正妻,或者是选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做个填房。
但此时,所有的挣扎和不愿似乎都成了无用,木优鱼泪也不流了,往床上一摊,淡淡地道:“你来吧。”
七爷看着她那无情无爱,一片冰冷的眼神,俯视着那一双眼,“你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
木优鱼一闭眼,便睡了过去,任凭七爷怎么摆弄她都不醒来。
七爷大怒,起身披衣,喝道,“来人,将木姑娘送回去!”
门外进来了个女侍卫红牧,目不斜视地将木优鱼用被子裹了,像抱着一个硕大春卷,便送走了。
七爷在那房中,似乎感觉了无边的挫败之感,心中有火无处可发,一脚踹了面前一张八仙圆桌,摔得屋里一片人仰马翻。
“管家!”
“七爷,老奴在。”老管家也知道今晚七爷不高兴,忙出来应声。
“爷要搬回别苑去。”
老管家大惊:“爷,这大年三十的,这、这……”
七爷一甩袖,直接走人,老管家指挥着众人,从年尾搬家到年初。
这一晚上,这木家别苑里面似乎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众人都看见木优鱼被红牧抬了回来,七爷连夜搬回了自己的别苑去了,走时那可是一脸震怒。
而木优鱼什么都不知道,吃了酒,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了。
木芽儿简直急坏,一大早就来掀被窝。
“小姐小姐,七爷搬走了!”
木优鱼没动静,也不想起身,她感觉自己浑身都疼,昨晚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猜想大概自己已经失身了。
木芽儿叫不醒她,一会又来叫道:“小姐,老管家说七爷要找通房丫头了!”
木优鱼还是蒙头睡大觉,木芽儿急得都快流泪了:“小姐,你快过去看看吧!”
木优鱼终于是说话了,“吵什么吵,七爷找个通房丫鬟有什么奇怪的,以后还要找更多呢,我现在凑过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