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一进门,就看见一个黑面黑头套的庞然大物朝自己冲了过来,那是一阵地动山摇、呼啸而过。
紧接着又看见木优鱼提着一棍棍子冲了过来,怒目道:“臭狗,你给我站住!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看见七爷正站在那里,她将脚步一顿,盛怒之容立马拧巴成了一阵难看的笑脸,将棍子往自己身后一藏。
“七爷,您怎么来了?”
哈士奇已经躲到了大门外去,一只狗头探出来瞧着她。
七爷看看她手中的棍子,再看看那鬼焰,沉声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木优鱼耷拉着脑袋,“我知错了。”
七爷又看见木优鱼满手的墨汁,脚面上也是墨汁,“怎么回事?”
木优鱼也没告状,道:“没事,就是跟鬼焰闹着玩,以后再也不敢如此冒犯鬼焰了。”
七爷可不信,顺着那一串黑脚印入了木优鱼的房,看见那阵势也吓了一大跳。
难怪木优鱼要揍那狼,若是换做自己,非得打死它不可!
哈士奇在门外探头来看,看见七爷正站在案发现场冷冷地看自己,忙连着‘嗷’了几声,可没方才作妖时候的底气了。
木优鱼都懂那意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真的是这一屋子的屏风衣柜梳妆台先动的手!
七爷肯定是不信,默不作声地出门,低头就看见鬼焰抬头望着自己,做错了事情还是一脸‘爷咬你的东西是看得起你’的高姿态。
特别是它头上戴着的玩意,看着有点眼熟!
七爷看着那玩意,再看看木优鱼,见木优鱼已是脸红如血,看都不敢看自己。
他再看看玩意,又往木优鱼身上相对应的部分看过去,木优鱼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七爷也不曾说什么,一把摘了哈士奇头上的内裤,那小小的一块布料,成三角形状,握在手中,柔软细腻。
见七爷握着自己的内裤牵着哈士奇走了,木优鱼气得一会儿脸红,一会儿脸白。
最后只得将哈士奇叼走的大腿骨给找了回来,看那满屋子的碎骨,望天兴叹——这得拼到什么时候啊!
哈士奇一直耷拉着脑袋,知道七爷回来了,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七爷将哈士奇交给赤牧:“拉去洗洗。”
赤牧将哈士奇送走了,七爷拿着那小内裤,内心可是异彩纷呈。
没想到那臭狗还好这口!
正巧见有人正打扫鬼焰的屋。
他也正好奇那奇异的狼的房间是个什么样,便进去了。
狼屋里十分简单,就一张床而已,以前是邀月睡的,现在成了狗窝,屋里原先很多家具,可没多久,那家具直接被这狼给拆了,就剩下一张印满爪子印的床。
下人打扫完毕,便走了,七爷奇怪道:“怎的不将那床底打扫一番?”
狼奴道:“床底下是鬼焰大爷的禁区,我等若是碰了,鬼焰大爷回来非得生气不可!”
还禁区!
七爷拿了扫把往那床底下一掏,勾出个粉红色的内裤来……
“你们出去。”
狼奴得了命令,纷纷离去,还将那门给关了。